他長歎出一口氣來,冷傲的側臉微微抬起:“這些隻是猜測?”
“是。”統領連忙接話,生怕二皇子誤會了,又要大發雷霆:“這件事情暫且隻是在內務府鬧鬧,還未驚動別人。隻是,那可疑殺手還未抓到,也沒有找到任何有效線索。”
聽著這話,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不舒服的抬手,輕輕揉揉眉間,稍稍舒緩後,再次看著棋盤,雙眸靈活的掃視著上麵的一切。
不料,這一掃卻讓他看出破綻,嘴角扯起,冷冷的笑著,看著那個破綻,冷言出聲:“當時在場的還有誰。”
“回二皇子的話,當時在場的有司尚房掌司,以及一個宮女。”
統帥連忙上前接話,統領畢竟不在場不知道情況,隻能讓統帥回話。
“宮女?叫什麼名字?”
“回二皇子的話,屬下已經派人調查過了,此女名叫程婉兒。”
隨著統領開口,二皇子手中的棋子已重重落在了棋盤之上,用力之猛。
使得剛剛說話之人嚇得一個激勵,頓時心跳加速,看著二皇子冷傲的側臉,變得更加敬畏。
雨下的越來越大,不見雷鳴電閃,下的也算安靜。
婉兒早早將門帶上,就在不久前,統帥已將屍體運走,確定了是刀傷,也隻是草草交代一番。
說起來也是草草的最真實,又誰會為一個宮女的命大動幹戈?
進屋時,屋內很黑,點上蠟燭卻看見床上橫躺著一人,鮮血已將被子染紅,血腥四濺。
見此,便知是刁雀回來了,怕是和待衛交手的時候傷到,由於刁雀的屋頂出現,統帥早已完全不相信自己手下那些巡邏隊的話,自然也沒有一個巡邏隊的人願意在這個時候為女官說話。
說不定這個時候說話就要被統帥當成同夥一並關起來。
刁雀這招是絕,可惜又有幾條人送命就此而去了。
長歎出口氣,她不懂醫術自然就不知道遇到這樣的情況應該怎麼幫助刁雀,正巧,這個時候翠兒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到的第一人,便是婉兒。
神色有些僵硬,見著刁雀之後,卻是直接後退了數十步,哆哆嗦嗦的退到婉兒身後,仿佛婉兒就是她的庇護神靈。
這一切都處於本能,存在在翠兒心裏還有陰影。
“婉兒,我真的好怕,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對不對?”
“對,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婉兒想著,抱著翠兒的肩膀,輕輕的哄著,好像當初哄刁雀一樣。
“婉兒,是不是有人死了?是不是有人死了?”
翠兒也記不清楚當時發生的事情,就好像自己被打一下突然失去了記憶,記不清那個女的是誰,隻知道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就在翠兒看到這一切的時候,刁雀就已經給翠兒服用了獨門的藥丸。
刁雀特地交代給她,說,翠兒所服用的藥,可以讓她在短暫的時間內忘記上一秒所發生事情。
並且聽取新的記憶。
婉兒捂著翠兒的肩膀微微鬆了鬆,這才笑臉盈盈的擦幹翠兒臉上的眼淚,小聲笑道:“沒有人死啊,大家活的都好好的,你肯定是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