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混蛋幹的好事。”一大早就聽到院裏有人大吼,驚的樹上的鳥兒,撲著翅膀趕快逃離。
“這是怎麼回事,讓你們守著都偷懶去了嗎?”蘇茶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口沫子飛濺。
“我,我也不知道阿!”那人一臉的惶恐,自己隻是打了個盹兒的功夫,怎知這狼群都被放跑了。
“嘿!”蘇茶一把甩開那人,看著空蕩蕩的鐵籠子氣騰騰的離去,嘴裏一路的謾罵,“他娘的,可別讓我抓到了,不然有你好看的。”
長廊下的蘇彌不禁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哎,那裏都每個清淨的地方。”輕扶著身上的黑貓,“你說這人怎麼就這麼喜歡麻煩呢,那場漩渦現在陷進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不知幾時才能風平浪靜。”
黑貓安逸的閉著雙眼,溫和的叫了聲,似是回應。
對麵長廊一白一藍兩個身影,看著甚是賞心悅目。隻是一個突然闖進的黃色身影打破了這份安靜。
蘇彌撓了撓黑貓的下巴:“去吧,自己去玩。”
黑貓溫順的叫了聲,一瞬的就跑的沒有蹤影,拍了拍身上餘留的黑色貓毛,起身而去。
“等到莊主的婚事完成後,大概見麵就沒這麼容易了。”九歌看著水裏暢遊的小魚,“螢,你要記住,隻有你足夠強大,才能將那些欺壓你的人踩在腳下,而現在你所需要的隻是隱忍。等有一天有機會可以離開這裏。”
螢看著九歌,她隻是盯著水麵發呆,清冷的麵容籠著某種傷感,添了添幹澀的嘴唇想要說什麼,“我……”
“九歌。”老遠就傳來的呼喊聲,緋一累嗬嗬的喘著氣,“你昨天去哪了,都不見人,害的我好找。”又不禁撇嘴,“還有爹爹那個壞蛋,不是答應我了,居然還要去娶那個紫衣,現在連個人影都找不到。”
“走,現在我們一起找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算賬去。”緋一伸手拉著九歌,正好碰到被螢咬傷的傷口,不由的吸了口冷氣。
螢看著這個突然闖來的粗魯女童,喉嚨裏發出警惕的低沉。
聽這聲音,緋一才驚覺,嗓音不由發抖:“你……你……你是那個狼孩。”原來竟是這般好看的一個人,不過見過他瘋狂的樣子,緋一躲在九歌身後,“他……他要幹嘛,不會又要咬人了吧。”
“他不會再咬人了。”九歌走近一步看著對緋一隨時都準備攻擊的螢,“不要害怕,她不會傷害你的。”
螢冷淡的看了眼惶恐的緋一不再出聲了。
“他怎麼會在這裏。”緋一不禁問道,又不禁瞥了幾眼狼孩,比蘇彌那張臭臉好看對了。
“回去後我會慢慢跟你說的。”九歌道,“至於你說的去找紫衣的事情,行不通。”
“為什麼呀!”一提這事緋一就怒氣十足。
“現在請帖已經發出去了,所以婚事是覺不可能取消的。你這樣去鬧,傳出去後掃的是明德的麵子,事情也隻會越來越糟糕。”九歌慢有條理的分析道。
“可是,可是就這樣算了嗎?要是現在不阻止,就沒機會了。”緋一沮喪著頭。
“九歌說的對,你這樣去鬧隻會把事情弄的更加糟糕。”蘇彌走來,輕拍緋一的肩膀,“事情終有它的發展方向,不是我們能阻止得了的。”
緋一閉上眼,眼淚順著眼眶爬出,推開蘇彌搭在肩上的手,一股腦的奔跑著,路上還不免撞到迎麵而來的蘇茶。
“丫頭怎麼回事阿!”蘇茶看著奔跑離開的身影。
“她沒事吧!”九歌不禁問道,還沒見過緋一這個樣子,擔心是難免的。
“她現在隻需要一個人靜一會。”抬眸看著九歌,視線卻越到她身後的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