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斜了龍一眼，自己心中所想果然瞞不住它，幸好不用與它經常待在一起。
“就算你想與我契約，也要看我答不答應？”龍冷冷看了她一眼。
靈兒輕聲一笑，一跳跳到了它麵前，手捧著它那張巨大的臉，“你不願意？”
“不願意。”龍說得毫不猶豫。
“為何？”靈兒眼角都撩著笑，她笑起來就很像數萬年前的三月。
“你休想我打攪我休息。”龍掃過來打在她捧著它臉的手背上。
力道不重夜不痛，隻是有點點癢，靈兒翻著手背在它臉上蹭了蹭，揶揄道：“難道你不是怕和授莘抖起來，你打不贏它。”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龍聲音拔高。
像龍，授莘，鳳凰等都是被人奉承的，自然有強者的高傲，最討厭被人說及不上誰，龍雖不好鬥，可內心的自傲卻絲毫不比授莘高。
“就他，過去了四個時辰都還找不上這個地方來，再給他四個時辰未免也找得到，你倒是太高估了他。”龍不屑地說道，雖不用解釋，但是被靈兒這樣一刺激，他還是要為自己正名。
“哦，是嗎？就因為他在你地盤上，才處處受製，本來你們就不是處於一個平等的位置上，你又為何說他不及你，你就是怕自己出去以後，遇上授莘，打不贏他。”靈兒咬著這句話說，說起來，眼神看它時好像還帶著一絲的可憐。
龍一下抬起身子，大眼瞪著靈兒，模樣生生像是要把她活吞了一樣，靈兒仰頭笑著，絲毫不害怕。
龍看著她的表情，怒氣減消，知道她是玩笑，可它還是不服氣，它又磕下腦袋，閉著眼，懶悠悠地說：“若是放在數萬年前，可能它在這四個時辰中早已經找來了，可是放到現在，它不行了。”
連靈兒聽著龍話裏有話，又提到了數萬年前，他說話就不是那麼清楚。
“我們未曾交手過，不過數萬年前我與他動手起手來的話，再打個數萬年也分不出勝負出來，要是現在動起手來，它能撐過一個千年已經是不錯了。”
靈兒皺了皺眉，想到第一次見授莘的時候，滿池的血水，血水上全是瀲未的靈力的味道，也是他靈力的味道，他曾經對一無所知地說過，救你還有我一份功勞呢，你休要和我賴賬。他說過，我這樣還不是因為你，因為救你才……
因為救你才變成這樣。
他當時沒有說完的話應該就是這個，現在想來，什麼事都和數萬年有關係。
靈兒隱約能猜出龍的話，授莘可能因為救“她”靈力或者其它有損，不及原來，可到底手怎樣救她，她不知道而已。
以前一件件事情被這些事情牽扯出來，，就變成了一個故事，她的故事，故事裏麵有很多她認識的人，隻是可能原來的故事不是那麼美好罷了。
“你就是太聰明了，有時候笨一點，想得少一點也不會這麼累。”龍看懂她的心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