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24歲的時候,作為世界上第一個受到大學教育的盲聾啞人,她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於世界著名的哈佛大學。
海倫不僅學會了說話,還學會了用打字機著書和寫稿。她雖然是位盲人,但讀過的書卻比視力正常的人還多。而且,她著了七冊書,她比正常人更會鑒賞音樂。
海倫的觸覺極為敏銳,隻需用手指頭輕輕地放在對方的嘴唇上,就能知道對方在說什麼;她把手放在鋼琴、小提琴的木質部分,就能“鑒賞”音樂。她能以收音機和音箱的振動來辨明聲音,還能夠利用手指輕輕地碰觸對方的喉嚨來“聽歌”。
如果你和海倫·凱勒握過手,五年後你們再見麵握手時,她也能憑著握手認出你來,知道你是美麗的、強壯的、幽默的,或者是滿腹牢騷的人。
這個克服了常人“無法克服”的殘疾的人,其事跡在全世界引起了震驚和讚賞。她大學畢業那年,人們在聖路易博覽會上設立了“海倫·凱勒日”。
她始終對生命充滿了信心,充滿了熱愛。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海倫·凱勒以一顆愛心在歐洲、亞洲、非洲各地巡回演講,喚起了社會大眾對身體殘疾者的注意,被《大英百科全書》稱頌為有史以來殘疾人士最有成就的由弱而強者。
美國作家馬克·吐溫評價說:“19世紀中,最值得一提的人物是拿破侖和海倫·凱勒。”身受盲聾啞三重痛苦,卻能克服殘疾並向全世界投射出光明的海倫·凱勒,以及她的老師沙莉文女士的成功事跡,說明了什麼問題呢?答案是很簡單的:如果你在人生的道路上,選擇信心與熱愛以及努力作為支點,再高的山峰也會被踩在腳下,你就會攀登上生命之巔。
三瓶彩子
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兒,在她3歲的時候,不幸得了白血病,醫生很遺憾地說,這孩子活不了幾年了。
但小女孩兒並不知道這些,或許是因為她年紀太小,不能理解死亡對她意味著什麼。她很喜歡看童話,看得多了,她就整天想著童話裏的主人公該是什麼樣子,那些可愛的動物該是什麼樣子。終於,她決定學習畫畫,要把她心裏的這些人物的模樣都畫在紙上。就這樣,隻要一有時間,她就拿起彩筆,開始畫畫。慢慢地,小女孩兒畫得越來越好,畫得也越來越多,到她7歲的時候,她已經畫了八千多張彩筆畫,她讓爸爸媽媽把那些她認為畫得比較好的畫保存起來。
然而,小女孩兒的病情越來越重。終於,在她7歲零9個月的時候,可惡的病魔奪走了她花一樣的生命。但是,這個小女孩兒卻為全世界的小朋友留下了許許多多的漂亮的彩筆畫,女孩兒名叫三瓶彩子。有一年,在美國明尼蘇達州的明尼阿波利斯全美骨髓病年度總會的會場,人們為彩子舉辦了她的個人彩筆畫展。凡是來參觀畫展的人,都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淚。他們被彩子的執著和積極樂觀的精神深深地感動了。
麗莎的經曆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以改變的。美好快樂的事情會改變,痛苦煩惱的事情同樣會改變。而改變最多的,竟然是自己。
幸福的麗莎馬上就要做新娘了,經過忙碌的婚前準備,現在終於有時間可以停下來歇一歇。環顧著生活了26年的房間,麗莎忽然覺得有些陌生起來。視線掠過舒適的床鋪、白色的桌椅和插在花瓶裏的玫瑰,自己馬上就要和這一切告別,到佛羅裏達州開始新的生活。忽然,視線落在房間角落的一個紙箱上,那是媽媽前幾天從閣樓裏找出來的,是麗莎以前的舊物,媽媽讓麗莎整理一下,看看是否有需要帶走的東西。
打開箱子,一件件兒時的珍藏將麗莎帶入過去的美好時光,拾起有些泛黃的日記,透過稚嫩的筆跡,麗莎仿佛看到了少女時代的自己。
“今天的活動課是我一生最痛苦的日子,安妮、貝蒂她們做出的折紙是多麼的漂亮,而我的卻是那樣醜陋,全班的同學一定都在嘲笑我,最喜歡我的史密斯小姐也會對我失望的,我再也不想去上學了。”
看到這裏,麗莎忍不住笑了。她不記得第二天有沒有去上學。但史密斯小姐可是一如既往地喜愛著自己,而且,與長大後所經曆的失敗與痛苦相比,這簡直不值一提。
翻過這一頁,繼續往下看:
“我非常難過,凱瑟琳再也不是我最好的朋友了。再也不是了!”
麗莎有些吃驚,努力回想當年,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和凱瑟琳發生爭吵,以致達到要絕交的地步,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麗莎輕舒一口氣,算了,反正婚禮那天凱瑟琳是自己的伴娘這件事,是絕不會改變的,
又向後翻了幾頁,都是些當時“十分難受”、“非常傷心”或是“特別難忘”的事,但很多事在記憶裏早已被淡忘,現在看來,根本就不算什麼。
麗莎又發現日記本裏夾著的一個信封,打開信紙,開頭寫著:“給我最愛的人!你的愛將伴我一生,我的愛,也永遠不會改變!”看到這一句,麗莎眼前浮現出一個男孩兒的身影,他交給自己這封信時的情景仿佛還曆曆在目,曾經也以為他就是自己生命的全部,可是現在呢?麗莎隻知道他的愛沒有伴自己一生,自己的愛也早已改變。
經曆了不算太多但也不少的事,麗莎早已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以改變的。美好快樂的事情會改變,痛苦煩惱的事情同樣會改變。很多年後再回想從前,就會發現很多事情都已改變,而改變最多的,竟然是自己。
整理好舊物,麗莎向進來的媽媽一笑:“我已經準備好了,我會幸福的!”
小鎮居民
有位老人靜靜地坐在一個小鎮的馬路邊。
一位外地人開車來到這個小鎮,看到了老人,停下車打開車門,向老人問道:“老先生,請問這個城鎮叫什麼名字?住在這裏的人屬於哪類人?我正在尋找新的居住地!”
老人抬頭看了一眼外地人,回答說;“你能告訴我,你原來居住的那個小鎮上的人是什麼樣的嗎?”
外地人說:“他們都是一些毫無禮貌、自私自利的人。住在那裏簡直無法忍受,根本無快樂可言,這正是我想搬離的原因。”
聽了這話後,老人說:“先生,恐怕你又要失望了,這個鎮上的人和他們完全一樣。”外地人一聽便迅速地開車離開了。
過了一段時間,另外一位外地人來到這個鎮上,向老人提出了同樣的問題:“住在這裏的是哪一種人呢?”
老人也用同樣的問題來反問他:“你現在居住的鎮上的人怎麼樣?”
外地人回答:“哦!住在那裏的人非常友好,非常善良。我和家人在那裏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但是,我因為職業的原因不得不離開那裏,希望能找到一個和以前一樣好的小鎮。”
老人說:“你很幸運,年輕人,居住在這裏的人都是跟你們:那裏完全一樣的人,你將會喜歡他們,他們也會喜歡你的。”
觀念決定一生
在美國,有一個黑人小孩名叫約翰·富勒,有一天他心血來潮,忽然問媽媽:“為什麼那些白人可以住那麼大的房子,而我們隻能住在這麼破舊的木造公寓裏?為什麼那些白人可以開著豪華的大轎車,而我們出門卻隻能搭乘肮髒的地鐵?為什麼那些白人可以吃最好的牛排、火雞,而我們家隻能吃著最普通的食物?媽媽,是不是因為他們的膚色是白色的,而我們是黑人,所以上帝才會給我們這種不公平的待遇?”
約翰·富勒的母親是一位深具智慧的黑人女性,她望著眼光中充滿疑惑的孩子,溫柔地回答道:“不,親愛的孩子,上帝是公平的,他不會因為膚色而歧視我們。我們家之所以會這麼窮,最主要是因為:‘你有一個從來沒想過要讓自己有錢的爸爸’。”
母親的這一番話猶如當頭棒喝,一下子就讓約翰·富勒幼小的心靈開了竅。他明白了“貧窮本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甘於貧窮的觀念會遺傳給下一代”這個重要的哲理。
從那一天開始,小約翰·富勒比他那6個兄弟姊妹更加努力地工作、學習。他從5歲起便開始做一些可以賺錢的工作,9歲還幫人家去趕騾子賺錢,在約翰·富勒的心中,從未放棄過做個有錢人的念頭。
約翰·富勒長大成人之後,他擁有比一般人多過不知多少倍的工作經驗,憑借他累積的這些豐富的經驗及閱曆,約翰·富勒在極短的時間內收購了七家公司。其中包括四家化妝品公司、一家製糖廠、一家標簽公司,還有一家報社,為自己的事業成功奠定了的穩固的基礎。
約翰·富勒的成功,奠基於一個來自母親的簡單觀念,再加上自己持之以恒的不懈努力,終於讓自己的夢想得以實現。
親愛的朋友,你是否也想過要讓自己成功非凡;或是從來沒想過要讓自己有錢?你的想法決定你的一生,甚至可能影響到下一代,你,究竟是怎麼想自己的呢?
她贏得了另一個世界
袁和正是懷著這種渺茫的幻想重新走進教室,走進圖書館,走進一個新的希望……她仿佛忘記自己是一個癌症患者,一個被現代醫學宣判了死刑的人。她拚命地讀書,仿佛要把心中的痛苦全倒在浩如煙海的知識海洋裏。
哀和是一位上海姑娘。幾年前,她作為中國留學生,到美國馬塞諸塞州蒙特·荷裏亞女子學院攻讀碩士學位。
為了踏出國門學習,她付出了比別人更為艱辛的努力。當時,她已經30多歲了,無論從靈氣和記憶力來說,都已經落在那些更為年輕的人後麵。為了讓自己的願望得以實現,她白天在街道的小工廠裏和那些老大媽們一起糊紙盒賺錢,晚上躲進一間小屋借著昏暗的燈光讀外語。就這樣,她以頑強的毅力通過了出國外語考試。當那天踏進機場時,她忍不住放聲大哭。
讀碩士,攻博士,她心中有張人生的進度表。踏上美國的土地,盡管一切都是新鮮的——美麗的西海岸、讓人驚歎的曼哈頓——但這一切沒有使她駐足。過往歲月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她要用超常的努力,贏得別人已經得到或沒有得到的那一切。
然而,這個進度表剛剛展開,袁和就被罩上了“死亡”的陰影,命運給了這個倔強的姑娘一個無情的“下馬威”——美國醫生診斷:癌症。袁和剛剛到美國才兩個月嗬!不久,再次檢查的結果是:癌細胞轉移。
死亡向袁和這個弱女子撲來。這種恐懼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何況一個身在異鄉、孤獨無援的姑娘,除了那種明知道起不了多大作用,隻是延緩那一刻到來的化療、手術,大家都束手無策。於是,有人勸她回國去,那裏畢竟有親人的照顧。也有人勸她留下來,因為美國是一個自由的國度,在這裏可以吸毒,可以放蕩,為所欲為。人之將死,不就想減輕痛苦、轉移壓力、多享受幾天人生的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