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覺得我是‘白馬盜’?”魏仁武看到了王子聰緊張的表情,他立馬便知道王子聰在想些什麼,也立馬把他的想法給說破。
“不不不,我怎麼會這麼覺得呢?魏先生怎麼可能是‘白馬盜’呢?”王子聰急忙否認,他沒有證據說魏仁武是“白馬盜”,也就不敢斷定。
“哈哈哈哈……”魏仁武突然大笑起來,“不用否認,你心裏就是這樣想的,也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我是你的話,我也會這樣想,畢竟傳國玉璽在我的手裏,而‘白馬盜’要從我的手裏把傳國玉璽帶走又不可能,但是‘白馬盜’從來不做不可能的事,他放出來的話,一定都會兌現,那麼他如何又能從我的手裏拿走傳國玉璽呢?或者他根本不需要拿走,因為我就是‘白馬盜’,傳國玉璽在我的手裏,就等於在‘白馬盜’的手裏,他也兌現了承諾,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魏仁武所說的這些,無一不是王子聰所想的這些,王子聰在魏仁武的麵前,就像被拔了衣服,赤裸裸地呈現在魏仁武的麵前,毫無掩飾可言。
“不瞞魏先生,我的確是這樣想的。”既然被魏仁武識破,王子聰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承認了。
魏仁武又笑了:“哈哈哈哈!王老板真的是多慮了,我如果真的是‘白馬盜’,那我平時豈不是有著雙重身份,過著雙重生活了?這樣的話,我作為魏仁武這個身份,我就根本不會接這個案子,因為我要偷盜傳國玉璽,就必定要魏仁武這個身份名譽受損,那也得不償失啊,還不如不接這個案子,反正偷傳國玉璽的方法很多,也很難有人能在守住‘白馬盜’想要的東西。”
魏仁武所說的有道理,而且如果魏仁武真是“白馬盜”的話,王子聰也把魏仁武沒有任何辦法,與其多想,還不如相信魏仁武算了,死馬當活馬醫。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胡:“倒是王老板您,我覺得有可能是‘白馬盜’?”
“魏先生是出於我對你懷疑的報複,才這樣說的吧。”王子聰很冷靜,並沒有因為魏仁武這樣說而生氣。
“不,我是真的懷疑,我很好奇的是,王先生今天本來根本不用來博物館的,可是你卻來了,你就是我計劃之外的人,這怎麼不讓我懷疑呢?”魏仁武走進王子聰,一副隨時都會動手的樣子。
“魏先生,你問過我這個問題了,我也回答過,我不需要再回答你第二遍吧?”王子聰確實回答過,他告訴過魏仁武,他是太擔心傳國玉璽,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一定要親自看著傳國玉璽,才來到博物館的。
“王老板覺得自己的說法有說服力嗎?”現在成了魏仁武逼問王子聰。
王子聰無奈地搖搖頭:“這本來就是我的真實意圖,如果魏先生仍然不相信我,還一味的懷疑我,那我也沒有辦法,你就當我是‘白馬盜’吧。”
“哈哈哈哈……”魏仁武忍不住又笑了起來,“王老板多慮了,我並沒有當你是‘白馬盜’,我隻是逗你玩的,再說了,就算你是‘白馬盜’,傳國玉璽不在你手裏,你也是輸家,所以我沒有嗎好擔心的。”
“那麼,咱們接著逛一個小時,然後回展廳嗎?”
魏仁武點點頭:“是的,逛一個小時後,咱們就回展廳,那個時候,才是關鍵時刻,目前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在進行。”
“到那時,會發生什麼?”王子聰很好奇。
魏仁武頓了頓,才回答:“到那時,一切都會結束的。”
再另一邊,重案第二支隊的所有人都分頭行事,而重案第二支隊裏麵最喜歡偷懶的胖子——楊文耳,趁著他旁邊沒有其他人,偷偷跑到二樓的廁所裏去上了個廁所,才準備出來搜捕“白馬盜”。
楊文耳感覺特別舒暢的走出廁所,戴上紅外線夜視鏡,重新打開照明棒,為了不讓別人發現他上廁所,所以他還事先把照明棒給關掉了。
可是,他剛走上兩步,卻發現不太對勁,他透過紅外線夜視鏡看到西邊的角落裏好像有一個人影。
“是誰在哪裏?”楊文耳下意識地便朝人影喊去。
人影並沒有因為楊文耳的吼叫而逃跑,反而越來越向他接近。
“回答我,到底是誰在哪裏?”楊文耳十分地謹慎,他總覺得這個人影不簡單。
可是就在此時,楊文耳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