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玉佩發出預警信號,所以在散熱的時候,讓我看清了眼前這個秦久的真麵目麼?
“秦久,我才幾天沒見你,你怎麼這麼急躁?“我試探性的問道,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秦久對我關係才會這麼急躁。
可是他跟著我進了廚房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秦久是個富家公子,平時家裏油煙味稍微重了點,他都要對著家裏的傭人指手畫腳的,我家他隻來了一次,隻在走廊門口站了一會兒,就滿臉嫌棄的讓我下樓陪他轉悠。
現在跟著我進廚房,在我看來是極為詭異的事。
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我又說:“秦久,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來我家的時候,把錢包落在我家裏了。我現在去給你拿。”
秦久急急地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提錢包幹什麼,你快點告訴我纏著你的那隻鬼叫什麼名字!”
他果然不是秦久!
秦久連我家的門都沒進來,怎麼可能會把錢包落在我這裏。
他跟秦久有著一模一樣的臉,還滿臉都是關心我的樣子,這畫麵要躲詭異就有多詭異。化作以前,我早就要被嚇死了,可是被顧承澤嚇過幾次之後,我也沒有以前那麼膽小了。
而是把他當做秦久一樣,故意把他的手一把拍了下去:“他沒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我怎麼會知道。”
秦久立刻否定了我:“我跟你認識這麼多年了,你有必要欺騙我麼?你把他名字告訴我,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替你除了那隻鬼。以後他就不會糾纏你了。”
直覺告訴我,這個製片人偽裝成秦久的樣子,一定是想從我這套顧承澤的信息。如果沒有顧承澤今天跟我說的那些話,我會毫不猶豫的就把顧承澤的名字告訴他。
可是現在我不可能去做傷害顧承澤的事,就如同顧承澤看見我有危險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幫我一樣。這跟愛情無關,就隻是純粹的信任。
“可是他真的沒說啊。秦久,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完全沒有必要騙你什麼。”我敷衍他。
秦久打量了我半天,又說:“那他有沒有跟你什麼東西。”
“什麼?”我佯裝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我搖搖頭:“沒有啊。”
“你真的沒有騙我?”他目光頓時變得犀利起來。
秦久有一米七八,我也就是一米六的個子,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有些怕了,不停地往後退,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很鎮定:“我菜炒糊了,廚房裏不好聞,你先出去。”
他眯著眼看了我一會兒,忽然冷笑了幾聲:“你都說了,我是你好朋友,你怕什麼?”
“我沒有怕。”我臉上堆著笑。
“沒有”他聲音高了好幾份,頓時朝我這邊走來。
眼看著他就要走到我跟前,我立馬拿著我爸爸放在廚房的打火機打開火朝放在我胸口。剛剛我不停的後腿,就是要拿放在大理石台上的打火機。
秦久抱著胳膊看著我點燃打火機,詭異的笑了:“你點燃打火機做什麼?”
“你不要過來……”他是紙片人,應該怕火才對,我賭他不會過來。
可是我猜錯了,他竟然一步步朝我走過來,一隻手製住我的胳膊,我的手一痛,打火機掉在了地上。我的手被他繞到胳膊背後,他把我壓到大理石台子上,操起菜刀就放在我的臉上:“你竟然知道我怕火,應該是看出來我是紙片人了吧。他肯定給你東西了,在哪裏?”
他越是逼我說,我就越不會說,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讓你死!”他把刀刃對著我的臉,正要往我臉上劃上一刀子。可是刀才剛揚起來,我就看見顧承澤忽然衝了進來,抓住他的衣領子,將他狠狠丟了出去。
他一看來人,立馬就要逃跑,顧承澤抬起手,一隻飛鏢扔了出去,將他的手釘在了牆壁上。趁著他掙紮的時候,顧承澤撿起地上的打火機點燃,走到他的跟前,沉著聲說:“你要找的人是我,跟瀟瀟沒有關係,想要東西,衝我要。要是再讓我發現你招惹我的人,燒的不僅是你的紙片人!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我知道,顧承澤說這番話的時候,肯定不是對著紙片人說的,因為紙片人已經被他製住了。
果然,顧承澤在說完這番話的時候,他扼住紙片人的脖子,點燃了紙片人的衣服。
紙片人瞬間燃了起來,我愣愣的看著顧承澤麵色冰冷的任那個紙片人在火裏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