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行那天,他和總經理在貴賓候機室裏麵對麵坐著。“我知道,你肯定一直都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選擇一個揀拾垃圾的年輕人,讓他成為我的職員,最後還接受了我的經理寶座。”總經理淡淡一笑,說起了往事,“那是因為你自己很優秀!那次很偶然地我看見了你在揀拾垃圾,然後我刻意觀察了你很久——知道嗎?你讓我震驚——你是我看到的每次都把有用的東西揀拾出來後,還會將剩下的垃圾再歸理好放回垃圾箱的唯一一人。”
“當時我就在想,如果一個人在這樣的不利環境下,還能夠注意到這種細節,那麼,無論他是什麼學曆,什麼背景,我都應該給他一個機會。而且,連這種小事都可以做到一絲不苟的人,不可能不會成功…如果你是對的,你的世界就是對的!"
心靈溝通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這是古人留給後人的寶貴的經驗,如果一個人在極其艱苦的環境中還能像文中的那個大學生一樣注意小的細節,那麼,無論他是怎樣背景,具有怎樣學曆,上天都會把機遇留給這樣的人。一些小事都能做得很完美的人,怎麼能夠不成功呢?記住:如果你是對的,你的世界就是對的!
施舍
拉哈布·薩卡爾昂著頭,大步地走著。他沒有陽傘,對灼人的烈日毫不在意。拉哈布恪守己的處世原則,他天生一副傲骨,不屈從任何人和事。他盡自己能力幫助別人,卻從不指望得到旁人的任何恩惠,追求的隻是一輩子活得有尊嚴、有骨氣。
拉哈布正走著,一個黃包車夫來他身邊。車夫搖著鈴鐺問:“先生,您需要車
嗎?”拉哈布轉過頭去,發現那個人瘦得皮包骨頭,目光裏似乎包含著貪婪的神情。“隻有那沒有人性的家夥才會以人力車代步。”這是拉哈布堅定不移的觀點。因此,他一輩子連轎子都沒坐過一回,認為那簡直就是犯罪。他用那粗布縫製的甘地服的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連聲說道:“不,不,我不要。”一麵繼續走自己的路。
黃包車夫拉著車子跟在他後麵,一路不停地搖鈴。突然間,拉哈布的腦子裏閃出一個念頭:也許拉車是這個窮漢唯一的生存手段。拉哈布是個有學問的人,許多概念——資本主義、平等、窮苦人、上帝、勞動分配、農村的赤貧、工業、封建主義等,片刻之間都閃進了他的腦海。他又一次回頭看了看那黃包車夫——天哪,他是那樣麵黃肌瘦!拉哈布心裏頓時對他生出了憐憫之情。
黃包車夫搖著鈴鐺,又招呼拉布道:“來吧,先生!我送您,您要去哪裏?”
“去希布塔拉。你要多少錢?”
“6便士。”
“好吧,你跟我來!”拉哈布繼續步行。
“請上車,先生。”
“跟我走吧!”拉哈布加快了腳步。
拉黃包車的人跟在他後麵小跑。時不時地,拉哈布對車夫說:“跟著我!”
到了希布塔拉,拉哈布從衣兜裏掏出6便士遞給黃包車夫,說:“拿去吧!”
“可您根本沒坐車呀。”
“我從不坐黃包車。我認為那是一種犯罪。”
“啊?可您一開始就該告訴我!”車夫的臉上露出一種鄙夷的神情。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拉著車子走開了。
“把這錢拿去吧,它是你應得的!”
“可我不是乞丐!”黃包車夫拉著車,消失在街的拐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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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有尊嚴的。我們在維護自己尊嚴的同時,也要尊重別人。我們應時時檢視自己,自己認為的一個善意的微不足道的舉動,是否傷害了別人。
為何要自討苦吃
《宋稗類抄》記載,歐陽修寫了一篇《晝錦堂記》,起初開頭兩句是“仕宦至將相,富貴歸故鄉”。文章寫好之後,派人騎馬給在京都的宰相韓琦送去。可是,文章送走後,歐陽修繼續反複琢磨,總覺得開頭那兩句寫得不夠理想,便又用心認真修改,寫成一篇新稿,再次派人給韓琦送去,並附書日:“前有未是,可換此本。”再說宰相韓琦先後接到兩篇《晝錦堂記》後,匆匆讀了一遍,未覺出有何大的不同;再細細讀了一遍後,才發現第二稿中開頭兩句已改成“仕宦而至將相,富貴而歸故鄉”,比日日一稿多加了兩個“而”字。正因為如此,文氣便顯得舒緩曲折,富有陰柔之美了。
歐陽修的寫作,曆來注重流暢、簡練。《醉翁亭記》開頭僅用“環滁皆山也”五個字,就把滁州的自然環境托現出來,可謂妙筆。一次,他與兩友人在街上看到一隻狗被馬踏死。他提議以最簡練話語敘述之。兩友人各用了12個字寫出,而歐陽侈提筆隻寫了“逸馬殺犬於道”6個字,便道出事件之情況,令友人欽佩。
歐陽修行文的基本功是經長期磨煉而成的。平常他總是把文稿貼在牆上,反複推敲修改,直到晚年還是這樣。“為求一字穩,耐得半宵寒。”妻子見他如此,心痛地勸他,“這樣自討苦吃,難道還怕先生罵嗎?”歐陽修笑著答道:“非怕先生罵,須知後生可畏呀!”他的意思是,文章流千古,怎敢不嚴肅負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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