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陸秉遊自認為沒有得罪各位,今日若要死,也請讓我死個明白,到底是哪位這麼處心積慮要我的命。”
“陸大人,您還是不要說廢話。陸大人的武功是高過我們,您可不是這麼容易認命的人。隻是您再怎麼拖延也沒用,我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您啊,別白費勁了。這深山老林的,你的救兵可上不來。”說著,便又要動手。
刺客人多,陸秉遊又體力不支,而且並無退路,一時之間形式向一邊倒去。
就在這時,麵前的幾個刺客突然倒地,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昏迷不醒,不知是死是活。“什麼人?”
盧曠清和阿錦自林中緩緩走出,臉上的笑容均未變,仿佛沒有看到劍拔弩張的氣氛。
“本來在下是不想擾了諸位的雅興的,隻是在下身為這山中半個東道主,有客來訪,怎能不好生招待?況且在下與妻子正要下山,諸位堵了在下的路,這就不好了。”
刺客看了看,剛剛放到幾人的竟是一枝竹枝,可見此人內力之深厚,他又說自己是山中人,這樣的人多半是什麼隱士,還是不要招惹的好。“無意闖入,是我們唐突了。隻是我們還有事要辦,這位公子應該不會管吧。”像這類人,隻要不打擾他們,他們是不會多管閑事的。
盧曠清笑了笑,看向阿錦,“阿錦啊,大概是我避世太久了,竟與世人有些差異了。”
阿錦歎了口氣,看著刺客頭領,“哎,你怎麼就聽不懂呢?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你這還逼我要動手了?”
刺客拔劍相向,“這位小姐什麼意思,不要讓我動粗,屆時,你身邊這位公子可護不住你。”
陸秉遊支起身子,“這位小姐,陸某感謝你的大恩,隻是這是陸某的事情,還是不要把你們牽扯進來的好。”
“明白了,”阿錦笑笑,突然甩手扔出去一件東西,速度太快,陸秉遊看不清楚,隻見剩下的刺客瞬間到底,也不知是死是活。阿錦收手接住回來的東西,陸秉遊這才看清楚,那是一把半畫半白的折扇,沒有沾上半分血跡。
“陸公子,在下與妻子的事情解決了,你們可以繼續解決你們的事情,我們絕不幹涉。哦,人都沒死。”盧曠清朝著陸秉遊點點頭,轉身要走。
“兩位請等一下,”陸秉遊站起來。
“陸公子還有什麼事嗎?”
陸秉遊俯身作揖,“在下陸秉遊多謝兩位大恩,還未請教兩位姓名。”
“盧曠清,字道韻。”
“阿錦。”
“兩位是要下山?在哪裏落腳?”陸秉遊問到。
“陸公子不必多問,在下也不是救你,隻是擾了這山中清淨。在下居住山中,尚且恭謹,不敢擾了這山中半分安寧,那幾位,實在是太放肆了。”盧曠清笑道。
“至於落腳之處,有緣自會相見,陸公子,再會。”阿錦微微一笑,兩人轉身離去,身影很快就看不見了。
陸秉遊眯了眯眼睛,帶著些深思,兩個奇怪的人,聽那論調像是那些老道,整日道啊,德啊的。這山是在南越邊上的,經過這座山,隻有入北衍。盧曠清之名沒有聽過,至於阿錦,名字裏帶“錦”字的女子,照他收到的情報來看,應該是南越的公主,而和這位符合的,隻有那個昭明公主。再結合兩人走的路,那位就是將要入北衍為質的南越昭明公主穆錦煙。有趣,有趣,一個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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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前的垂死掙紮,好歹先把男主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