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奧特雷剛出道的時候,想要改掉他得州的鄉音,穿得像個城裏的紳士,自稱是紐約人,結果大家都在他背後笑話他。後來他開始彈五弦琴,唱他的西部歌曲,開始了他那了不起的演藝生涯,成為全世界在電影和廣播兩方麵最有名的西部歌星。
你在這個世界上是個新東西,應該為這一點而慶幸,應該盡量利用大自然所賦予你的一切。歸根結底說起來,所有的藝術都帶著一些自傳體,你隻能唱你自己的歌,你隻能畫你自己的畫,你隻能做一個由你的經驗、你的環境和你的家庭所造成的你。不論好壞,你都得自己創造一個自己的小花園;不論好壞,你都得在生命的交響樂中,演奏你自己的小樂器。
就像愛默生在他那篇《論自信》的散文裏所說的:“在每一個人的教育過程之中,他一定會在某個時期發現,羨慕就是無知,模仿就是自殺。不論好壞,他必須保持本色。雖然廣大的宇宙之間充滿了好的東西,可是除非他耕作那一塊自己的土地,否則他絕得不到好的收成。他所有的能力是自然界的一種新能力,除了他之外,沒有人知道他能做些什麼,他能結什麼,而這都是他必須去嚐試求取的。”
下麵是一位詩人——已故的道格拉斯·馬羅區所說的:
如果你不能成為山頂的一株鬆,
就做一叢小樹生長在山穀中,
但須是溪邊最好的一小叢。
如果你不能成為一棵大樹,
就做灌木一叢。
如果你不能成為一叢灌木,就做一片綠草,
讓公路上也有幾分歡娛。
如果你不能成為一隻麝香鹿,就做一條鱸魚,
但須做湖裏最好的一條魚。
我們不能都做船長,我們得做海員。
世上的事情,多得做不完,
工作有大的,也有小的,
我們該做的工作,就在你的手邊。
如果你不能做一條公路,就做一條小徑。
如果你不能做太陽,就做一顆星星。
不能憑大小來斷定你的輸贏,
不論你做什麼都要做最好的一名。
以最大的熱忱投入今天
在一次培訓課上,我和學員們討論到“及時行樂”這個話題,大多數人認為“及時行樂”帶有太多利己觀念,但我認為“及時行樂”裏麵也包含很多積極進取的因素,有這麼一個小故事:
一個20出頭的小夥子急匆匆地走在路上。一個人攔住了他,問道:
“小夥子,你為何行色匆匆啊?”
小夥子連頭也不回,飛快地向前跑著,隻泛泛地甩了一句:
“別攔我,我要尋求幸福。”
轉眼20年過去了,小夥子已變成中年人,可他依舊在路上奔波。
有一個人又攔住他。
“喂!中年人,你上哪兒去啊!”
“別攔我,我在尋找我的幸福。”
20年又過去了,這個中年人逐漸變得蒼老,麵色憔悴,背亦駝得像一張彎弓,可他仍掙紮著,一步步向前挨。
又有個人攔住他。
“老頭子,你還在尋找你的幸福嗎?”
“是啊!”
當老頭回答完這句問話,猛地驚醒,一行老淚流了下來。原來,剛才問他問題的那個人,就是幸福之神啊!他尋找了一輩子,實際上幸福就在他身邊,他卻屢次與他擦肩而過。
講到這裏,我看了看下麵的學員,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請問在座諸位,對於‘及時行樂’這個命題還有不同看法嗎?”
教室內一片寂靜,看得出每個人都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之中。
是的,我們的人生太短促,但是,我們腳下的路卻是很長很長,如果懂得適時地享受生活中的樂趣,拋開人世間的一切苦惱與憂慮,我們的人生就是幸福的、快樂的。
1871年春天,一個蒙德裏爾綜合醫院的醫科學生,因為受一句話的啟發,而成為一代醫學權威,創建了全世界知名的約翰·霍普金斯醫學院,成為牛津大學的欽定醫學教授,獲得了醫學界最高榮譽——女王勳章。他還被加封為子爵,他就是威廉·奧斯勒,而他看到的那句話是:
“最重要的不是去看遠方的模糊,而要做手邊清楚的事。”
他的成功,就是因為他活在一個所謂“完全獨立的今天”。42年後,他在耶魯大學發表演說時對大學生們說:
“你們當中的每一個的組織都比一條大海船複雜、精美得多,所要走的航程也遠得多,但你們要學會怎樣適應、控製一切,活在一個‘完全獨立的今天’。
“要注意聆聽你們生活的每一個層麵,隔斷已經死去的昨天,也隔斷那些尚未誕生的明天。那你擁有的就是今天。
“明天的重擔,再加上昨天的重擔,就會成為今天最大的障礙,要把未來像過去那樣緊緊地關在門外,因為未來就在於今天。”
奧斯勒教授以為:為明日做準備的最好方法,就是要集中你所有的智慧,所有的熱情,把今天的工作做得盡善盡美。在今天完成今日事,這才算為明天鋪路。
我們多數的人,都拖延著不去享受今天的生活,我們都夢想著天邊有一座奇妙的玫瑰園,而不去欣賞今天就開放在我們窗口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