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淡泊名利是最高境界(1)(1 / 2)

萬物自閑,全是因為人們自己在爭名奪利。北大人告訴我們,不入名利牢籠,才能專注於眼前事、當下事,沒有煩憂,達到灑脫的精神境界。

遠離名利,自在生活

一個有成就的科學家,他最初的動力,絕不是想要拿個什麼獎,或者得到什麼樣的名和利。他之所以狂熱地去追求,是因為熱愛和一心想對未知領域進行探索的緣故。

——王選(北京大學教授,科學家)

淡泊與寧靜,是一種寵辱不驚的淡然與豁達,是一種曆經塵世諸多磨難和變遷後的成熟與從容,也是大徹大悟的寧靜心態。

淡泊名利並非不追求名利,而是能在名利中遊刃有餘,順勢取得名利,並及時從名利中抽身。隻有這樣,我們的一生才不會被名利牽絆,身在紅塵裏飄搖,心在詩意地棲居,擁有一個灑脫的人生。

《瓦爾登湖》的作者梭羅,為了寫作,決心去森林中過兩年隱士生活。梭羅以種豆和玉米為食,擺脫了一切剝奪他時間的瑣事俗務,專心致誌,去體驗山林湖泊的景色與他心靈所產生的共鳴。這樣,他便從中發現了許多道理,從而完成了這本名著。

而我們身處這樣一個浮躁的時代,往往心浮氣躁,難以找到那種寧靜、平和的精神境界。然而,對於每一個人來說,看輕世俗的名利,才能明確自己的誌向;身心安寧恬靜,才能實現遠大的理想。

季羨林常以知了自比。最初,知了的幼蟲深藏地下,等到夜幕降臨,幼蟲悄悄地爬上樹幹,等待天明,然後脫下舊殼,長出翅膀,長鳴高枝,成了詩人眼中那個“垂(造簡體緌)飲清露,流響出疏桐。居高聲自遠,非是藉秋風”的淡泊之士,極富詩意。但是季老用來自比的知了並非如此,他說:“我現在就是一隻長鳴高枝的蟬,名聲四被,桂冠無數。”

在過往的歲月中,因淵博的學識和出眾的人品,季老一直被冠以“國學大師”“學界泰鬥”的稱號,一生之中獲得無數榮譽,對於這些他卻說:“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臉紅。其實我自己深知,我並沒有那麼好。然而,我這樣發自肺腑的話,別人是不會相信的。”

他在《病榻雜記》中用通達的文字第一次表明了他對外界“加”在自己頭上的“國學大師”“學界泰鬥”“國寶”這3項桂冠的看法,並堅持將此3項“尊號”辭掉:

一辭“國學大師”。季老說:“環顧左右,朋友中國學基礎勝於自己者,大有人在。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竟獨占‘國學大師’的尊號,豈不折煞老身!”

二辭“學界泰鬥”。季老說:“這樣的人,滔滔者天下皆是也。但是,現在卻偏偏把我‘打’成泰鬥。我這個泰鬥又從哪裏講起呢?”

三辭“國寶”。季老說:“是不是因為中國隻有一個季羨林,所以他就成為‘寶’。但是,中國的趙一錢二孫三李四等等,也都隻有一個,難道中國能有13億‘國寶’嗎?”

最後,季老總結道:“三頂桂冠一摘,還了我一個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麵目,皆大歡喜。”隨後季老問:“露出了真麵目,自己是不是就成了原來蒙著華貴綢罩的朽木架子而今卻完全塌了架子呢?”世界上肯定有這樣的人,虛名一除,便一無是處。但是季老卻自信地回答說:“不是。”

關於名利,季老承認自己並不是一個沒有名利思想的人,隻是活得越久,越覺得名利對自己越無用處,用不著爭來奪去,這方麵的壓力沒有了,自然就能全身心地做學問了。他認為一個真正熱衷求學、治學的人就應該孑然一身,踏踏實實地做學問,為虛名牽絆,隻會讓我們驕傲自滿,學問沒有精進的時候。正所謂“嚼破虛名無滋味”,虛名不過一條華麗的鎖鏈。既然這樣,不如把追求虛名的力氣,花在營造令人尊敬的學養上。

淡泊就是對世間事報以淡定的態度,不爭,不糾結,不驕躁,保持平常心去麵對人和事,“淡中出真味,常中識英奇”,越是心性淡泊的人越能體會平淡中的長久。淡然而不虛妄,從容麵對得與失,靜心必能修性致,淡泊可少紛爭,錦衣豐食不長久,安於本分、淡泊隨性,才能快樂生活、安然度日。

人格的偉大之處就在於:它超出了欲望的需求而追求品德的完善。一個人做到淡泊、寧靜的時候,就是放棄了心中的雜念,就是清空了心靈中積存的枯枝敗葉。人隻有清空了心靈,才能最大限度地獲得生命的自由、獨立,才能收獲未來的光榮與輝煌。

淡泊是不要成為財富和地位的奴隸,明誌是明確自己的誌向,是要做出貢獻,這樣就可以在恬靜的人生中感受更美的風景。隻有做到淡泊,方能真正體會人生真義;隻有心靈寧靜,方能在生命的旅途中走得更遠。

【北大心理課筆記】

人生如花草植物,枯榮不定,歲月無情,生命短暫,名利對於我們來說就是過眼雲煙,根本不用為功名利祿而煞費苦心。其實,每個人都應該從功名利祿交織的塵世中超脫出來,認清生命的本質,從而掌握人生的禪機,遊刃於變幻莫測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