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跟紅十字會長久合作在於我在印度洋海嘯的時候跟死亡擦身而過,海水在我這裏。大家可能聽到過很多次,不過沒死,但是死亡的震撼還是很大的。回來以後我就希望創立一個基金,這個基金叫“壹基金”,我想從內地開始,因為我在香港做了,在美國也做了,但是各地的法律不同,我們要按法律做事就要按手續做。我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成立這個基金,每個人每個月出一塊錢,滴水變成大海,這是愛的大海,可以從內地開始,一直延續到整個人類。
李連傑在北大的這次演講,讓大家在敬佩他的仁義之舉的同時,更被他對人生、對愛的理解和處世態度深深折服。他在演講中說道:武力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式。那麼什麼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方法呢?看完這篇演講稿我們明白,解決問題最根本的方法便是對人類的大悲憫和大愛。這讓我們懂得,這位明星的耀眼光芒,絕不僅僅來自他深厚的武學功底和一流的表演才能,更重要的是在光芒背後那一顆仁愛之心。
李連傑在印度洋海嘯中與死亡擦身而過後,也許更能深刻地感受到人世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他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告訴大家,一切功名利祿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不被人們所重視,但從一個人心裏流淌出來的愛可以因為幫助了需要幫助的那些人而在歲月的長河裏曆久彌香,並一點一點地傳遞下去。
【北大心理課筆記】
我們通常崇尚用武力來征服別人,殊不知,愛才是唯一能征服別人心靈的武器。正如李連傑說的,不管是中國人還是美國人,作為人類共同的追求目標就是幸福、快樂,而另外一個被不同語言、不同膚色的人共同認同的,就是我們是一個大的集體,這個大集體需要關心、愛和付出。在愛與被愛中感受人生的真諦,我們才會真正快樂。
莫讓良心接受靈魂的審判
良心是每一個人最公正的審判官,你騙得了別人,卻永遠騙不了你自己的良心。
——海子(畢業於北京大學,詩人)
在人的內心世界有這樣一對永恒伴侶:天使與魔鬼。天使與魔鬼總是如影隨形,它們之間的廝殺與搏鬥是永無休止的,而且務必要搏出勝敗輸贏,勝利者將會成為人性的主管者,失敗者必將退居幕後,重整旗鼓。正是有了天使與魔鬼的爭鬥,才得以劃分出善與惡的界限。
天使,即指一個人的良心;魔鬼,即指一個人的惡意。良心的力量是很奇妙的,它使我們控訴,使我們戰鬥。在沒有外界證人的情況下,良心會追逐我們、反對我們。正如尤維納利斯所說:“良心就像用一根無形的鞭子在隨時隨地抽打我們,充當我們的劊子手。”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長篇小說《罪與罰》中就描寫了一個關於罪惡與懲罰的故事:在彼得堡貧民區一座公寓的五層樓鬥室裏,住著一個窮大學生拉斯柯爾尼科夫。他原在法律係就學,因交不起學費而被迫輟學,現在靠母親和妹妹從拮據的生活費中節省下來的錢維持生活。他已經很久沒有交房租了,近來,房東太太不僅停止供給他夥食,而且催租甚緊。迫於生活的壓力,拉斯柯爾尼科夫殺死了房東太太。此時,房東太太的異母妹妹外出返回,拉斯柯爾尼科夫在慌亂中又殺死了她。
拉斯柯爾尼科夫殺人後,因內心處於痛苦的矛盾衝突中而無法擺脫內心的恐懼,他感到自己原先的一切美好感情都隨之泯滅了,這是比法律懲罰更嚴厲的良心懲罰。所以他懷著痛苦的心情來到索尼婭處,受到索尼婭宗教思想的感召,向她說出了犯罪的真相與動機。在索尼婭的勸說下,他向警方投案自首。
拉斯柯爾尼科夫被判處8年苦役,來到了西伯利亞。不久,索尼婭也到了那裏。一天清晨,兩人在河邊相遇。他們決心虔誠地信仰上帝,以懺悔的心情承受一切苦難,獲取精神上的新生。
罰是良心對人的真正的譴責,盡管拉斯柯爾尼科夫殺人的一個動機是生活所迫,但依然無法逃脫良心的譴責。良知讓拉斯柯爾尼科夫重新皈依上帝,完成了從罪到罰到救贖的全過程。
自然界存在著對立規律,如斑螫身上分泌一種自身毒液的解毒素。人類社會同樣如此,即使人在作惡時感到樂趣,良心上卻會適得其反,產生一種憎惡感,引起許多痛苦和聯想,不論睡時醒時都在折磨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