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與真情的相互交織使得小說如此的感染人,無論是戰亂,還是家暴,我們都可以從中來透析陰晦的人性。捍衛人民的自然法則和良好的人性道德,在戰爭年代裏卻偏離了原來的軌跡,演繹成弱肉強食的社會現實。於是,兩個女人索性拋棄所謂的希望,將自己小時候所欠缺的愛都放在萊拉所生的孩子阿茲莎的身上,隻求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
這時,生活就不再是充滿黑暗。
作者沒有一味地局限於悲慘之中,阿茲莎讓瑪麗雅姆多年來死寂的心再次感受到人世間的一點真情,她欣喜地給阿茲莎畫大象、繡布娃娃,視為己出,融入自己的生命。
無力改變現狀不代表失去生命的意義,很多時候隻是取決於我們個人如何對待,試著去領悟另一番生活也是尊重生命的做法。於是,瑪麗雅姆和萊拉之後的坦然相處告訴我們,無論生命再傷痛也會有陽光。
用生命換取幸福
小說的最後,最讓我感動的不是生活的解放,而是瑪麗雅姆讓萊拉帶著孩子和重逢的初戀情人塔裏克一起遠走高飛,將拉希德的死全往自己身上扛,最後被判死刑。
她對美好生活的向往難以實現,就選擇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取別人的幸福。此時,讀者容易注入自己的情感,認為拉希德死有餘辜,應該留給瑪麗雅姆生活得更好的機會。
其實不然,當我們看到她受刑,被喊跪下之後的一句“瑪麗雅姆最後一次聽從了別人的命令”時,就應該知道這樣的想法是片麵的。
臧克家在紀念魯迅的一首詩《有的人》中寫道: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一個人的生命雖然不複存在,但卻得到了她想要的溫暖和愛,也守護了她對人世間愛的信仰,是以一種付出愛和得到愛的方式離開了世界。如此一來,消逝的生命依然活著,對於瑪麗雅姆而言也是最好的結局。
故事以孩子們為萊拉和塔裏克未出世的孩子取名的溫馨場麵收尾,整本小說從頭到尾都是樸實無華的,它靠的是胡賽尼對日常生活本質的洞察以及對人類情感細膩入微的刻畫。
無論我們身處哪個時代,麵對著怎樣的不公,我們的內心都有著共同的希望,那便是平安而快樂的生活,這是生命中最美好的價值體現。成長與蛻變不是因為遭遇的痛苦有多深,而是懂得在酸楚中孕育希望的萌芽,將苦難化作肥料栽種燦爛的人性光輝。如此一來,瑪麗雅姆也好,萊拉也罷,那些友誼、信念和自我救贖也都隨之而解放。
《麥兜當當伴我心》簡介:春田花花幼兒園出現嚴重經濟困難,麵臨歇業危機,校長身兼數職努力維持經營。之後有人建議,不如組織春田花花合唱團,既可演出,也可賺錢。於是校長苦心尋覓找來膠牌經理人,領著一群初出茅廬的小朋友,開始了一段磕磕絆絆的音樂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