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掌初現01(二)(1 / 1)

石靈風大笑道:“我勸你還是乖乖跟我回殺幫去,免得多受苦難。”司徒理的劍法不怎麼樣,可是嘴巴卻比石頭還硬,他道:“想擄走小爺,休想!”石靈風道:“若非老子留了情,你現在小命已是不保,你難道還不服氣?”司徒理怒哼一聲道:“不服氣,再來。”石靈風譏笑道:“你都這般模樣了,此刻怕是便連一隻雞都殺不了,還能怎麼樣?”司徒理已不回話,再多的話也是多餘,唯有用劍才能挽回自己的尊嚴。他舉劍再攻,劍中帶恨,帶怒,不殺眼前人誓不罷休!心中越急,手中的劍就更亂,此時的司徒理無異於亂打一通。石靈風含笑輕鬆閃避數劍,揮刀、抬足,已是連砍帶踢將司徒理打翻在地。司徒理待起身出劍,石靈風已如鷹般掠來奪去他手中長劍,嘖嘖笑道:“如此好劍在你手裏未免浪費了些,可惜,可惜!”司徒理暴怒起身欲要奪劍,石靈風側身一閃就落了空,同時石靈風背後再打出一掌複將他重重打趴在地,司徒理還未來各及翻身已然被一腳踩在背心,隻聽得石靈風冷聲說道:“今天碰著老子是你運氣不好,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去罷!”張青青急著哀求道:“石堂主,您可不能在我這裏將司徒公子帶走啊,您把他帶走了,那我要怎麼跟司徒幫主交待啊!”司徒理在醉生樓出事,這事張青青確實是擔待不起,所以她隻希望石靈風能放過司徒理一馬。石靈風沉喝一聲道:“這是你的事,與我何幹!”說罷已駕起司徒理揚長而去,去的地方除了殺幫還能是哪裏。張青青癱軟在地,目中透著絕望,對於此事她還真不知該要如何交待!但事已至此,想瞞也瞞不住,醉生樓每日來往客人不計其數,隻怕此時這事已被散播出去也說不定。她知事態嚴重,唯今之計唯有盡快通知司徒信,或許還有一線轉機。張青青望著縮在樓下的那幫護衛,一下子全將氣撒在他們頭上,大聲罵道:“老娘平日裏還真是白養你們了,關鍵時刻一點用處都派不上。”那幫護衛自知武功低微,哪裏敢去阻撓殺幫聽雨堂堂主石靈風辦事,若去攔阻隻怕小命便要不保了。所以他們寧願被罵,也不想丟了小命。張青青越想越氣,雙手插腰罵道:“你們還愣在這裏幹嘛啊,還不快去將此事通知司徒幫主!”這件事還未發生之時醉生樓內是賓朋滿座、蕭苼歡喜好不熱門,可是如今卻隻除了滿地的狼藉一個鬼影都沒有,便好像從天堂一下子到了地獄,一片死靜!無論是喝酒的客人還是鼓琴的樂師、或是獻藝的舞女,沒有一個人願意跟這件事沾上一絲牽連!因為無論是殺幫還是鬼屠中的哪一方,他們都惹不起!今天的一切,或許隻有醉生樓的樓主張青青一人獨自麵對承擔。此刻的她已能想像到司徒信那張因生氣而麵部可怖的臉和那雙能殺人的眼睛,一想到這裏,張青青已又癱軟在地,無助而絕望…………沒過多久鬼屠幫眾已然將醉生樓圍了個水泄不通,內堂中卻隻有司徒信,鄭勳,吳義以及顫抖,驚嚇,膽怯的張青青。司徒信坐在一張還沒有因石靈風和司徒理打鬥而沒有損毀的唯一一張椅子那裏,他的麵上如烏雲密布,隨時都會刮起狂風驟雨。他的眼睛如雄鷹俯視著一隻掙紮不掉的獵物一般狠狠的盯著張青青,而此時的張青青如一隻垂死的羔羊,驚懼、惶恐,她好像在等死一樣放棄了掙紮。廂房裏狼藉未掃,一切都還是司徒理被擄去時原有的模樣。司徒信聲音冰冷,像死人突然開口說話一樣恐怖,他道:“你說是石靈風一個人把我的兒子給抓走了?”張青青低垂著頭嗯了一聲,隻是她早已害怕得不成人樣,雖已回答,但這個嗯字卻隻好像她自己一個人聽到。她怕司徒信聽不到,所以又用力的想要點頭,卻無論如何也動不了。司徒信怒發衝冠,像火山爆發一樣突然站直,厲聲如雷,大嚷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理兒師從名聞天下的陰陽雙劍慕容白,劍法精妙,絕不會輸給那個人。”說完這話他又突然像已飛到最頂的箭一般緩緩坐下,他盯著張青青狠狠道:“所以是你騙我,是不是?是你跟殺幫的人有勾結,是你收了柳如是的好處,所以在理兒前腳剛入你醉生樓你後腳便派人去通知他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