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前後07(二)(1 / 1)

司馬真此時的心情突然變得愉快了些,無論如何在生死大戰前能見一見此生的好友,總是不錯的。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可是四方客棧內卻是燈火通明,金色的燈盞,金色的酒盤,金色的桌布直將整個廳堂照得一片金燦輝煌。曹俊的身上也是一片金燦燦,他微笑著看著司馬真走了進來,然後用手輕輕一指對麵的一張鋪著金色布匹的椅子道:“坐!”司馬真就坐了下去,金樽玉盤,美酒佳肴已將這個四方客棧中那張最圓最大的桌案給擺滿。曹俊又微微一笑道:“請!”司馬真就舉起了麵前的金杯,曹俊也拿起了麵前的金杯,二人軲轆一聲盡將金樽中的佳釀飲盡。春靈、夏晴、秋方、冬雪四人中屬春靈和夏晴性格最為開朗也最會活躍氣氛,所以曹俊每每飲酒作樂時都喜歡讓二人在旁侍酒,春靈嘻笑一聲道:“司馬大俠可來了,我家主人為了等你可是一直愁眉不展呢,好像要吃人的老虎。”說話間已為司馬真又斟滿了金杯。站在曹俊身側的夏晴亦笑著道:“何止是吃人的老虎,簡直就是吃人的妖怪了,不但要吃了而且連骨頭也不吐的妖怪。”俊俠雖在外人麵前看著孤高冷酷,可是但凡與他相識得久了就會發現其不但很會開玩笑,而且也願意跟人開玩笑。——一個人如果總是苦著一張臉,生活豈非是活得太無趣了些!曹俊笑道:“你們二人仗著司馬兄在此也敢數落我了,看回到金庸城不把你們二人的舌頭給拔了。”司馬真此時的心情已更加愉快,他終於笑了起來:“春靈、夏晴二人如果被拔了舌頭叫她們不說話那比殺了她們還難受,難道好友就忍心?隻怕若是拔了她們二人的舌頭,你日後的日子雖是清靜了,卻也苦悶了。”曹俊看著司馬真道:“不管怎麼樣我總是要拔人舌頭的,那好友說說應該要拔誰的舌頭?”司馬真想了想,然後用食指指向站在一旁的白衣女子笑道:“冬雪平日就少話得很,若是拔了她的舌頭應該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冬雪像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她的臉像是被冰霜給凍住一般笑不得,愁不得,也苦不得。司馬真隻覺得自討沒趣,曹俊卻在大笑,道:“冬雪的舌頭可拔不得,她雖然很少說話,但說出來的話往往都很有用,這樣的人總比整日隻會說些廢話的人要好一些,不是嗎?”司馬真不得不承認曹俊的話說得很正確:“你說得很對,有些人一句話價值千金,而有些人的話卻一文不值。”春靈吐了吐舌頭道:“春靈的舌頭隻有一根,拔了便沒有了,日後主人要是覺得悶想找人陪,春靈可就不能再陪您說趣解悶了。”夏晴笑道:“主人可舍不得拔我們的舌頭哪,對不對主人?”曹俊微笑不語,他正在看著司馬真,他的眼神就像在看著了隻怪物般的奇怪。司馬真問:“好友有年輕美麗的姑娘不去欣賞卻唯獨看著在下,難道我的臉上長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不成?”曹俊卻很認真的道:“你可知你的臉上寫著三個字?”司馬真不解,問:“寫著字,是哪三個字?”曹俊笑道:“桃花運!”春靈、夏晴在笑,就連一向沉穩的秋方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隻有冬雪麵如冰霜,這世間仿佛再沒有什麼事能再叫她笑得出來,也沒有什麼事再能叫她哭出來。司馬真無奈的攤了攤手道:“看來你都已經知道了。”曹俊舉起桌上的金樽,淡淡的說道:“我雖剛來到京城不久,但一兩個時辰的時間已足夠讓我了解它,當然也能夠對你在京城的遭遇都了如指掌。”司馬真無奈的說道:“有錢不但能叫鬼幫著推磨,也能叫我出場秘密,在你的麵前,什麼人都藏不住秘密。”曹俊飲盡金杯,目中帶笑,說道:“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它卻能做很多事,比如收買消息,甚至還能買人的命。”司馬真道:“你應該知道我不怎麼喜歡錢這東西,它不但能叫人變得懶惰,更能叫人欲罷不能,就好像權力一樣會讓人留戀。”曹俊點頭道:“我知道,你也不喜歡我做事的方式,可是我身在此位,卻又不得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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