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潤堂一聲輕笑:“何必呢!你不會以為我回頭看你吧?”他撇了撇嘴,口中嘖嘖有聲,“小爺見過的美人不知凡幾,你這麼個蘆柴棒,就是送到小爺眼皮底下,小爺還不稀罕看呢!”
饒是訥言好涵養,也不由得有些羞惱,聲音裏更多了幾分寒意:“道不同不相為謀,這位爺,您請!”
“喲喲喲!”玉潤堂眉花眼笑,“惱啦?怎麼這麼不禁逗呢?哎,你快點穿衣服,小爺還有正事要問你呢!”聽了聽,裏麵毫無動靜,隻有越來越粗的呼吸聲,他更覺得好玩,催促道,“你放心穿衣服啊!隔著窗子,你還放下了窗簾,小爺又沒有透視眼,根本看不到裏麵啊!”
訥言此刻已經顧不上害羞,心裏滿滿都是氣惱,這世上怎還有這般無恥的人!
太陽明晃晃的,那人的身影清晰印在窗簾上,倒的的確確是背對著自己的。
訥言知道和他做口舌之爭,吃虧的隻會是自己,忙從水裏出來,胡亂擦幹身子換好了衣服。
玉潤堂隨口中對訥言極力挖苦但不知怎的,忽然想起當日在三陽河邊看到的那個未經偽裝的純淨的如同玉人兒一般的女子,豆蔻年華,雖年齒尚幼,但那種絕世風姿已經初露端倪。之後所見的她,狡猾、狠辣,卻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乃至不顧母親再三催促,偏是使著性子留了下來。
此刻聽到裏麵細微的水聲,不知如何,喉頭竟有些發幹。
當訥言披著濕發出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呆頭鵝一般的玉潤堂。
“你有什麼話,隻管在這裏說吧!”訥言神色不善,連表麵的禮貌也懶得維持,也不再提請玉潤堂去客廳的話。
玉潤堂偏頭看她,見她長長的烏黑的發,幾可委地,末梢還在滴著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像極了世間罕有的珍寶,做過偽裝的麵容十分普通,那一雙漆黑的瞳眸卻亮的驚人。
“不請我進去坐坐?”玉潤堂自來熟的靠了過去,那一股奇異的清雅香氣撲麵而來,他不由得陶醉地深深吸了一口氣。
訥言蹙眉,倒退一步,冷著臉道:“你若沒事便請速速離去!”
“當然有事!”玉潤堂伸出雙臂將訥言禁錮在門邊。
訥言被他這大膽而放肆的舉動駭了一跳,回過神來的時候,便覺得一陣濃烈的如蘭似麝的男子氣息將她籠罩,而玉潤堂俊美的無可挑剔的容顏已經近在咫尺,隻要他略一低頭便會……吻上自己的臉!
她想躲避,可是身後是牆壁,身前是玉潤堂,左右是他的兩條手臂,隻要動一動,都會變成投懷送抱!
玉潤堂偏著頭,看著那層紅暈慢慢從訥言經過了偽裝的青黃的麵孔下慢慢浮上來,心頭大樂,略微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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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不親?親不親?親不親?你們說!
最近掉收掉得厲害,不知道掉的是友情收,還是看文的親覺得文文不好棄我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