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被人當場拿住(1 / 2)

我們這雖然從地域上屬於北方,但是樓房裏也沒暖氣,尤其是剛過完年,呆著就覺得犯冷。

我身上這件襯衣是春秋換季穿的,換牌器縫在胸口兜裏,襯衣兜開口用縫紉機縫死,從側麵開口,我換牌的時候,手掌心藏的牌“掠過”胸口,底牌塞進開口,裏麵就會自動彈出來我藏的那張紅桃K。當然,我手“經過”胸口的動作不能太刻意,可以是撓癢癢,也可以是咳嗽捶胸。

前文說過,我這件襯衣是勁霸男裝,藏青色條絨款,襯衣的表麵是一條條的凸起,這些條狀凸起正好掩飾換牌器出口。

那麼說,我挺胸抬頭的時候,襯衣兜會不會鼓起來?

我再給大家科普一個生活中的冷知識,這完全是我獨家版權,你去網上搜,把電腦砸碎了搜都搜不到,所以各位花幾毛錢訂閱我的章節,別覺得多冤枉死似的,看我的文就等於買了本百科全書……

言歸正傳,世界上有很多驚人的巧合,煙盒和撲克牌一邊大,男士襯衣胸兜的寬度等於撲克牌的長度,不服的自己試試,拿一張撲克橫著放進襯衣兜裏,看看是不是嚴絲合縫。

現在我身上藏著一張K,又玩了幾把,我的牌要死不死,還用不到這張K,拿到一個不同花色的5、6、9,也湊不出什麼大牌來。

林安妮也在旁邊焦急等待著,我偷牌的時候她出去了,不知道我出沒出千。

隻不過場上的形勢對我越來越不利。

牌路很亂,我不敢打,一直在等換牌的機會,所以拿到可以搏一搏的牌,也直接跑掉。

沒過多久,機會來了!

我的明牌牌麵是K、8、8,底牌一張A。

場上還有兩家,斌哥和地委,賭注已經下到50萬。

斌哥明牌牌麵是J、8、5,跟到這種程度,可以判斷出,斌哥的底牌應該能湊個對子,因為我就拿到兩張8,斌哥看到我的明牌還跟注,很可能是個對J。

地委的明牌牌麵是A打頭的同花散牌,直覺上他不會冒險搏同花,所以底牌可能真能湊到對A。

我是按照最差的打算猜測的,他們如果有對,都能吃我的小對8。

這個時候,我藏的那張K的重要性就顯示出來了。

“同花叫牌。”魏總是莊家提醒了一句。

“十萬。”地委把十萬一摞錢推上來。

“不是吧,同花才十萬,這麼保守?”斌哥笑了下。

“外麵有對子,我的同花哪能大到最後。”地委搖了搖頭。

“我跟了,再加十萬。”斌哥一副跟我們死磕的樣子。

我看看斌哥,又看了看地委,一邊翹著自己底牌牌邊確認一下,一邊理了理錢,問道:“你們台麵還有多少錢?”

斌哥看一下自己的錢,說:“一百五十萬吧。”

地委看都不看,笑道:“不用看了,就你的錢最少。”

梭哈的規則是,最後一手牌,可以根據場上錢數最少的玩家錢數全下上,也就是我們習慣說的梭哈。

“我還有八十萬,梭了。”

“跟。”

“我也跟。”

短短的對話,立刻讓氣氛緊張起來。

牌發出來,地委一杆A,斌哥一個5,我拿到一張K!

林安妮忍不住驚呼起來,這個牌麵太嚇人了!

按照我剛才的分析,斌哥已經有一副對J,現在來了個5,又湊成一個對5,兩對的牌。

地委底牌幾乎可以確定是A,明牌牌麵兩張A,可能是三條A的牌!

我明牌牌麵K、K、8、8,底牌一張A。

我再簡單說一下梭哈牌型大小。最大為同花順,其次是四條,再次是俘虜也就是三條加一對,接著是同花,然後是順子,然後是三條,然後是兩對,然後是一對,然後是單張。

現在擺在我麵前有兩條路,出千和不出千。

不出千,我兩對,不管斌哥底牌是什麼,都穩贏斌哥,可萬一地委是三條,他的三條就贏我兩對。

出千,把我的底牌A換成K,我就是K、K、K、8、8,俘虜,不管他們是三條還是兩對,我都穩贏。

大家別被電影誤導,一副牌玩梭哈,有一個對就不小了,現在我們這種情況其實很少見,當然不拚到這一步也不會梭哈。

知道我猶豫什麼嗎?我上麵所分析的牌路,是按照“最差結果”做出來的判斷,也許他們牌很小,那我就沒必要出千,因為當時隻有三條A是我的心結,其餘牌全不怕。

能不出千就別出冒險,這是老千的基本準則。

可是時間不等人,斌哥用手指搓了一下桌麵紅絨毯子上的煙灰,彈到地上,示意“下家先開牌”,斌哥下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