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芊芊搖頭:“我已經知曉,你那朋友也算是高手,可惜卻還是不得解毒的竅領。你內子身體所中的寒毒,毒液並非在血脈間流淌,而是那毒蟲在作祟,不除掉毒蟲封住經脈又有何用?”
“那你準備如何做?”
司馬芊芊橫了獨孤如願一眼:“我要用我父親獨創的銀針探脈法,將這毒蟲殺死在她的血脈之中,隻有殺掉了那毒蟲,你的心上人才能救回性命,不過這得必須有一個武功高強之輩助我,依我看,你就是最好的人選!”
“好!你說,我怎麼助你,隻要能夠救回她性命,我都照辦!”獨孤如願也不知道司馬芊芊到底如何救回蝶戀,不過他心裏堅定,隻要蝶戀能夠除去毒素,即便要了自己的性命,又有何妨?
司馬芊芊看向獨孤如願:“你用內力先將她體表的寒霜盡數化開,而後的我再告訴你!”
司馬芊芊話一說完,獨孤如願便坐在蝶戀身邊,旋即凝聚功力至雙掌,緊緊貼合在蝶戀後背,灼熱的真氣傳入她體內,冰霜盡數消融,泅濕了被褥。
司馬芊芊見此,這才滿意地捧來一壇烈酒,盡數澆灌在針盒之內,用火點燃酒漿,淡藍的火焰隨即升騰而起,酒香頓時溢滿了整個房間。
司馬芊芊不緊不慢的用了一條汗巾蘸著烈酒擦拭蝶戀的身軀,這時,一個小小的凸起在蝶戀的經脈內流竄了起來,所到之處全是一片冰霜,正是那肆虐的寒蟲!
“寒蟲怕火,現在我就用這熱酒將它逼到你內子的右臂之內。你一定要用真氣護住她的心脈,免得這寒蟲慌不擇路鑽了進去,一旦心脈被凍,那就真的是回天乏術了!”司馬芊芊一邊解開蝶戀的衣物,一邊飛快地追著那凸起之物,不斷用熱酒驅逐。
獨孤如願也不敢大意,照著司馬芊芊所說的去做,那寒蟲幾次想入侵心脈,幸好獨孤如願早有準備,用內力將它擋了回去……
司馬芊芊也是沒有半點空閑,一手蘸著滾燙的酒漿驅逐寒蟲,一手從酒漿裏撈出一根根銀針插入蝶戀的身體,將寒蟲的退路盡數封死,一刻鍾之後,那毒蟲終於被逼到了蝶戀的右臂之中,蝶戀的臉色仿是好轉了許多。
獨孤如願瞧著滿頭大汗的司馬芊芊,心裏也很震驚,這女子果然是國手之後,銀針落穴時,不管力道還是準頭都是無懈可擊,比那藥叟還有高明三分。
正在思索,獨孤如願冷不防腰間突然一輕,轉頭間,那長劍竟然被司馬芊芊拔了出來。隻見她對準蝶戀的右臂,雙手持劍用力揮下,獨孤如願大驚失色,一掌拍飛長劍,大怒道:“你要做什麼?”
司馬芊芊目光落在獨孤如願臉上,嘴角上揚,滿不在乎的說道:“寒蟲已經被你我封在了她的右臂之中,隻需斬斷這手臂,便能保住她的性命!”
獨孤如願想也沒想,一把推開司馬芊芊,雙手扶住蝶戀,一字一句說道:“你若以此借口救不了她,你也休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