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秋高氣爽;這樣的天氣外出的人也多了起來;尤其是姑蘇這個四季都景色宜人的城鎮!
看著街上來往的人群以及街道兩邊的商鋪,白小樓覺得自己好像處在陌生的地方;好像什麼都沒有變,也好像什麼都變了。
天然居
這是姑蘇城最大的酒樓,地處整個城鎮最繁華的地段;每一天來往的客商或者是遊覽的遊子都會在這裏住宿或者是吃飯。
“公子,裏麵請?”小二一見白小樓朝著這邊走來,立刻露出他那獻媚的笑容講他迎了進去。
剛走進酒樓,那掌櫃的急忙從櫃台後麵走出來,笑著拱手道:“小五爺,您可是稀客啊!”這掌櫃的可是認識白小樓的,所以親自走出來迎接。
白小樓坐在靠窗的的桌子旁,然後對著小二笑著說道:“來幾個小菜,然後再來一壺女兒紅!”
“好嘞,公子您稍等!”小二應了聲就朝著樓下走去!
酒樓裏麵很是熱鬧,都是南來北往的客商;在那裏喝著酒說著各地的趣事。在離白小樓不遠的地方,坐著五個二十來歲的少年,身上穿著綾羅綢緞手中拿著扇子;一看就知道是書生。
“今日秋高氣爽,不妨大家來吟詩如何?”其中一位穿著藍色長衫的少年笑著說道。他這一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讚同;坐在他旁邊的青衣少年端起酒杯便賦詩一首,聽完之後在做的幾個人都紛紛附和。
就在幾個人詩興大發的時候,從樓上的雅間走出來兩個少年;白小樓隻是看了一眼便知道這兩個人都是女扮男裝的。
“這樣的水平也好在這裏丟人現眼,看來姑蘇出才子此言不實啊?”那女扮男裝的姑娘看著那幾個少年說道。她這話一出口,那幾個詩興大發的少年麵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說實在的,這幾個少年做的詩的確不怎麼樣;不過白小樓覺得那姑娘說的話的確有些傷人了,而且還將整個姑蘇城的青年才俊都繞了進去。如果這姑娘不是有真才實學,那麼她這口氣真的就狂妄無邊了。
不過白小樓也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些閑雜的事情,他也隻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坐在那裏喝著酒而已。
“這位公子,你的口氣好大啊!”那青衣少年看著她質問道。
“不是我口氣大,隻是覺得這姑蘇城中的才子也不過如此啊?”她不屑的說道。
“你……”那青衣少年用手中的扇子指著她,可是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瞪著他。
此時藍衣少年從桌邊站起來,看著她說道:“這位公子既然這麼貶低我們,那想必公子必定是學富五車才高八鬥了!”他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你既然覺得我們不行;那麼你自己肯定很厲害了。
這姑娘女扮男裝穿,這幾個書生少年根本就沒有看出來,所以隻是當她是男人。她從樓上走下來,看著他們不屑的說道:“如果你們不服氣,可以比試一下啊?”
“來就來,怕你不成!”那青衣男子是個急性子,看著她語氣很是不爽。
著姑娘讓掌櫃的拿來筆墨紙硯,然後拿起筆便在紙上寫了起來;雖然她是女扮男裝,但是那一手字寫的十分的娟秀,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女孩子之手。可能是那幾個自詡才子的書呆子真的讀書讀傻了,這個也看不出來!
“天上月圓,人間月半;月月月圓逢月半!”她放下筆之後,那青衣少年便看著桌上的字讀了起來。
這姑娘看著他們幾個所謂的才子說道:“你們誰能夠對得出這對聯來,那麼就算是我輸了!”說完之後便從身上掏出一疊銀票放在桌子上,道:“這一千兩銀票就歸你們了,但是如果你們要是輸了,那麼就給我在這大街上大聲的叫三聲我是書呆子!”
這讀書之人最恨的就是被人說自己是書呆子,更何況還要自己大聲的念出來呢;可是如果不敢比的話,那也是丟了自己的顏麵。不過看這幾個人的臉色就知道,對於這個對聯他們還是沒有什麼把握的!
但是現在這幾個家夥也是騎虎難下了,看著他們蹙著眉頭苦思冥想的表情,白小樓就覺得十分的好笑;看來這幾個書呆子真的是白讀了這麼多年的書了。
看著他們幾個走來走去,嘴裏不知道在念叨著些什麼,那姑娘不屑的說道:“就你們這樣的學問,還敢自詡什麼才子;看來這姑蘇城真的是沒有什麼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