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盡忠手持鋼刀,逼著何進退入了大帳,江吟劍色厲內荏地叫道:“鮑盡忠,你幹什麼,要造反嗎?!”
鮑盡忠瞪著江吟劍,說道:“江吟劍,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卻是個卑鄙小人。你和何進這王八蛋勾結,貪了國家多少銀子,賺了多少黑心錢?!”
江吟劍還端著將軍的架子,叫道:“鮑盡忠,你是不是瘋了,這裏是本將的中軍大帳,你敢撒野?!”
何進也衝著鮑盡忠叫道:“鮑老頭,你把刀拿下去,否則我到君上那裏參你一本,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鮑盡忠這火爆脾氣可忍受不了何進的威脅恐嚇,他是收起了刀,不過,蒲扇般的大手卻是一把揪住了何進的衣領,然後刀把對著何進的嘴,狠狠地搗了下去。
鮑老頭老當益壯,這一下子把何進的半口牙都給搗掉了,何進慘叫一聲,嘴巴鮮血淋漓。
“你這黑了良心的東西,還敢在老子麵前叫囂!”鮑盡忠虎目圓睜,再次把刀架在了何進的脖子上。
何進吐出了一口碎牙,捂著血淋淋的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反了反了,”江吟劍衝著帳外大叫,“來人呐,來人呐,來人呐!......”
鮑盡忠說道:“江吟劍,你別喊了,你埋伏在帳外的刀斧手都被我拿下了。”
江吟劍皺起了眉頭,半信半疑。
石正峰說道:“看來咱們的江將軍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著,石正峰走過去,一把扯掉了中軍大帳的門簾,帳外的情景,江吟劍看得清清楚楚。江吟劍埋伏在帳外的五十名刀斧手,全都抱著腦袋,蹲在地上,成了俘虜。忠字營、峰字營的將士們拿著武器,在一旁看著這些俘虜。
江吟劍氣急敗壞,拍著桌子,叫道:“石正峰,鮑盡忠,你們倆敢造反!”
石正峰一臉正色,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紙,說道:“江吟劍,你看好了,我奉了太尉大人的密令,來除掉你和何進這兩隻蛀蟲!”
江吟劍和何進都瞪大了眼睛,那密令上麵蓋著史光胤的太尉大印,是貨真價實的密令。
鮑盡忠衝著帳外叫道:“來人呐,把禍國殃民的江吟劍、何進給我綁了!”
幾個士兵拿著繩索,大步走了進來,江吟劍和何進目瞪口呆,仿佛在做夢一般,沒做出任何反抗,任由幾個士兵把他們捆綁起來。
石正峰大手一揮,叫道:“把他們帶下去,嚴加看管。”
幾個士兵要把江吟劍、何進帶下去,這時,他們倆才如夢方醒,扯著嗓子叫嚷起來,“我們沒罪,憑什麼抓我們,石正峰,你敢捆綁長官,我要去君上那裏告你,治你一個死罪!”
“石正峰,你那密令是假的,我要見丞相大人,我要見丞相大人!......”
江吟劍和何進蹬著腿,大叫大嚷,鮑盡忠看不下去了,攥緊了拳頭,一人給了他們一記窩心拳,打得他們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這才安靜下來。
江吟劍、何進被拖下去關押起來,等著夏侯玄德懲處。
石正峰向鮑盡忠報了抱拳,說道:“鮑大哥,多謝了。”
鮑盡忠揮了一下手,說道:“謝什麼,咱們是兄弟,而且這些貪官汙吏、軍隊蛀蟲,人人得而誅之。”
早在石正峰決定捉拿李老板之前,石正峰就悄悄地找到了史光胤,把何進貪汙受賄的事情講給了史光胤。史光胤叫石正峰放手去幹,一定要把軍隊裏的蛀蟲都挖出來。
史光胤害怕打草驚蛇,所以一直沒發聲,他又擔心石正峰勢單力孤,不是江吟劍、何進的對手,便寫了一道密令,讓石正峰便宜行事。
江吟劍、何進決定誘殺石正峰之後,就派人盯著峰字營。石正峰得知峰字營的將士動不得,便拿出了密令給鮑盡忠看了看,想要鮑盡忠率領忠字營,幫著他鋤奸。
鮑盡忠見那密令是真的,毫不猶豫,率領忠字營的將士們就悄悄地摸到了中軍大帳附近,將江吟劍的衛兵,還有埋伏在帳外的五十個刀斧手,全都拿下了。
另一邊,何進派人去銷毀他貪汙受賄的證據,結果,證據剛拿出來,還沒等銷毀呢,就被石正峰派去的人給繳獲了。
人證、物證懼在,石正峰上報夏侯玄德,夏侯玄德看了之後雷霆大怒,當場就判了死刑,下令將江吟劍、何進打入大牢,等著秋後問斬。
石正峰、鮑盡忠在這場清除軍隊蛀蟲的行動中,立下了大功,受到了夏侯玄德的表揚。
鮑盡忠覺得石正峰文武雙全,是個人才,是個大才,是個奇才,他對石正峰佩服得五體投地。鮑盡忠向史光胤提議,將忠字營和峰字營合為一營,由石正峰當正營官,他當副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