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宇倫聽到這話嗆了一口酒,直咳嗽。陳近南在一旁笑得狡猾。曾嶸,張瑞天等人大笑不止,他們身邊的女人也掩著嘴笑得曖昧。袁醉不明白他們笑什麼,陳近南對其他人道:“袁小姐也是思無邪。袁小姐,您以後還是喊吳少名諱的好。”後來袁醉才知曉,老二是稱呼某器官的邪惡詞彙,好姑娘還是不要學的好。另外,這個陳近南…真的不是好人…
此時吳宇倫的臉色明顯不怎麼樣了,曾嶸連忙狀似不經意的問道:“阿天,上回你帶過來的那個小明星呢?”
“哪個?”
“就那個姓李的,演那什麼《鎖清歌》,看著挺純的那個。”
“那個啊?早踹了,”張瑞天一臉的不以為意,“跟她說了要麼好好的在一起,大家開開心心,要麼走人,還一天到晚哭哭啼啼說什麼要嫁給我。”
“嗬,這些女人。不就是想往上爬麼?要錢、要房、要名氣,還真他奶奶的當少爺們都是冤大頭,”紅毛對那些影星全無好感,“上回,聽說我家老頭帶了一個大明星出去吃飯,我當是誰挺好奇,一看,原來是老子玩膩的上一屆。還跟我家老頭麵前裝純,裝不認識我。我就說:‘也難怪你不認得了,前幾回見麵少爺我沒穿衣服。’”說完兩個人大笑出聲。
他們這麼無心般的在袁醉麵前說著,卻是將袁醉和吳宇倫可能麵臨的問題擺到了台麵上,如果說前一刻他們還能逃避,那麼現在他們誰的心裏都回避不了這個問題,他們是太不一樣的人。不過,並不是什麼都要說出來的,縱然有些情分又如何,隻要等袁醉畢業了離開j市,那時候大家便各自天涯,互不相幹。“阿四,你前兩天是和黃左左在一起吧?”曾嶸不知哪得來的靈通消息,見陳近南不做反應,繼續調侃道,“我說呢,前段時間怎麼就是找不到你人,去你們公司,部門老頭居然說一個禮拜都沒見你!還說你是陪著一個女人走的。我還奇怪你這口‘不粘鍋’竟然陪女人出去,前兩天收到消息才知道是黃大小姐回來了。”曾嶸張牙舞爪,對於陳近南
“阿四,不是我說你,你那點出息。”張瑞天一邊說著,一邊擺出一臉對陳近南的行為十分不齒的表情。
陳近南倒是淡然一笑:“就這麼點愛好。”接著將杯中液體一飲而盡,袁醉卻覺得他飲下的是滿杯寂寞。
他們四人難得相聚,大家都一杯接一杯的喝著。袁醉不會喝酒,以前偷偷的喝過一點鄰家大伯釀的黃酒,才一杯便臉一紅睡過去一整天。曾嶸見她一個人不喝,便開始勸酒:“哎哎哎,袁小姐也太不給麵子了。出來玩哪有不喝酒的,來,我先幹了,幹不幹就看袁小姐給不給我麵子了。”說完將杯中澄明的液體一飲而盡,袁醉無奈端起酒杯,表情有些扭曲的將半杯酒咽了下去,酒的度數雖然不高,但是袁醉的脖子和耳根立刻染上了紅色,正待袁醉就義般閉上眼睛要將手裏還剩著大半杯液體倒進胃裏,吳少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杯子,邪氣的笑笑,對著曾嶸一舉手中的杯子:“這半杯麵子,本少爺給你。”不等曾嶸作出反應便一仰脖子將剩下的酒喝了。曾嶸和張瑞天見此情景皆是一愣,心下有些了然。阿倫對女人向來不管不顧,對他們怎麼玩更是從不插手,這次的袁小姐怕是不同的,於是陳近南看向袁醉的目光裏也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