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恨意上湧,就算被夫子打一頓戒尺,也要把這小子整死。
“夫子,這小子本來就是低賤之人,他根本就不知什麼叫做尊師重道,私德更是有虧,偷蒙拐騙司空見慣,寫出來的東西根本不配叫詩,簡直不堪入耳。”劉海潮憋在心中恨意一股腦宣泄而出,隻要李夫子相信定會這小子,趕出校門。
李夫子目光閃爍,視線在劉海潮與方輝直接來回轉移,最後定格在方輝身上,顯而易見,這小子定然出身貧寒,貧賤人家百事哀,為了生活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很正常。
隻是這小子也太淡定了,仿佛置身事外,根本不為所動,也不為自己分辯,倒是引起他的好奇:“哦,竟有此事,可不要捕風捉影。”
方輝心中罵娘,這是要深究啊!得想辦法立個威信,不能老被人攻擊。
劉海潮指著方輝大聲說:“今天我要揭你的老底,讓夫子與各位同窗看看你是什麼人,你這種低賤之人,與你同處一室,惡心,恥辱,與你共處一片天地,真是讓人羞憤欲絕。”
方輝臉都黑了,最煩的就是這個屢教不改的家夥,氣憤的懟了回去:“你倒是去自絕啊!誰又不攔你。”
李夫子本來對方輝印象不好,此時有人要揭露更加不堪的隱秘,更引起他的好奇,他也不願意教出的學生品行不端。
在劉海潮無言以對的時候,他開口了:“打斷人說話是不雅的,要有容人之量,允許別人不同的論調,以此為鑒正己身。”
方輝不知道夫子是真的德行高雅,還是拉偏架,盡力維護自己利益:“可是他若是誣蔑詆毀我,怎麼辦?”
李夫子一臉正氣,嚴肅的說:“身正不怕影子歪,怕他何來?”
這夫子也太頑固了,方輝開始害怕了:“人言可畏,吐沫星子淹死人啊!”
劉海潮旁邊急了,舉起右手衝天發誓:“我說的句句屬實,絕對沒有一句謊言。”
李夫子沒有搭理他,依然對方輝道:“隻要你會遊泳,唾沫星子怕什麼,就是洪水猛流也無所畏懼。”
我太陽啊!方輝咬著牙吼了四個字。
“啊!別感歎,穩住,做好了聽著。”李夫子嘴角帶著笑意,穩住方輝,伸出右手示意劉海潮開始說。
劉海潮大喜,先衝夫子拱拱手,瞿了方輝一樣,露出譏笑,這回你要完了。
“這小子在文山是窮的叮當響,還知心妄想的去參加夏試,在恒通客棧參與行騙,而且騙的全是儒家真正的才子,進巨鬆城後,在巨鬆下編故事騙取眾人的同情心,用別人的善良騙錢,這種行徑,不當人子,更不配作為儒家弟子,更可恨的是他寫的詩不堪入目,不堪入耳啊!”劉海潮開始數落方輝的過往,就連聽了一耳朵恒通客棧的事,也不知道具體的情形,也說了出來。
“寫的詩不堪入目?”李夫子不理解如何的不堪入目,詩文水平低,能低到什麼程度?
“夫子,不是我誇張,真的不堪入目,羞於啟齒啊!”劉海潮特別強調此事,那首詩在如此場景真的讀不出口,幾個男人私下裏品鑒還行。
“那倒要見識一番,做夫子幾十年什麼樣的詩沒見過,我倒要見識一番如何羞於啟齒的。”夫子見慣了人間風景,他認為多半是劉海潮故意誇大。
“這·······”劉海潮語結,如何開的了口啊!
“讀,這有什麼猶豫的,麻利點。”李夫子開始施壓。
劉海潮開始舉袖擦汗,心中糾結啊,這怎麼讀啊!李夫子雙眉倒立,立目瞪眼。
劉海潮一咬牙,豁了出去:“傳承樂趣,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齊動,其樂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