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幫我當成鬼……我走了,你不用管我……”姑娘與郝建擦肩而過,下了樓。經過郝建身邊的時候,郝建再次嗅到了那姑娘身上淡淡的香味。
郝建歎了一口氣,跟著那姑娘後麵慢慢走。都說好奇心害死貓,郝建有一種衝動,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事讓姑娘感到如此痛苦,以至於每天半夜的時候,她都會含屈哭泣。
姑娘在前麵走了一陣,早已發現郝建跟著自己,便停了下來。她轉身問道:“你為什麼要跟著我?”
郝建也停下腳步,道:“想幫你。”
“我不需要你幫,也沒
有人能幫得了我。”姑娘有點氣憤地說。
“能不能幫得了你,需要你先告訴我,究竟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痛苦。”郝建試探地問。
“我不會告訴你的。”姑娘轉過身子,繼續往前麵漫無目的的走去。
大約又行了兩三棟樓,姑娘停下了腳步,又轉身道:“你真的很煩,不要再跟著我了,可以嗎?若是你還再跟著我,那我就喊非禮了。”
郝建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歎了一口氣道:“姑娘,我跟著你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其實隻不過是想保護你。”
姑娘搖了搖頭,臉上滿是警惕的神情,道:“我不需要你的保護。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知道你是看我漂亮,想對我圖謀不軌吧,我告訴你,我哥是東首的大哥,若是你對我動了一根汗毛,他一定會找你麻煩的。”
郝建沒有想到姑娘將自己當成了危險人物,哭笑不得,道:“看來你是真的誤會我了。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就好自為之吧。”
堂堂的市委書記深夜尾隨小姑娘?郝建也覺得自己這行為極不靠譜。郝建轉身便往自己的小區行去。白衣姑娘盯著郝建的背影,認真地看了一眼,歎了一口氣,等郝建離開之後,她悲傷地往某棟樓行去。
……
郝建清晨晨跑回來之後,在菜市場吃了一碗餛飩麵,抬頭便見房媛從眼前路過,他鬼使神差地便跟了過去。已經有一兩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房媛,房媛如同脫胎換骨,整個人變得又年輕了些。郝建聽房娟說過,房媛準備在東首開一家茶樓,門麵都已經選好了,工商執照也在辦理,隻等裝修完畢便開業了。郝建依稀還記得房媛給自己泡的第一杯茶,滿口清香,讓人回味不已。若是房媛開茶樓,郝建必定是常客。
若是以房媛的茶藝,在東首市開一個特色茶樓,應該會有不少生意。如今東首人流量變大,單一的休閑方式已經滿足不了各種人群的需要。不過房媛如果想單以茶藝來吸引顧客的話,恐怕還是略顯單調了一些。很多茶樓都有特色美食輔助,這樣才能讓茶客們興盡而歸。郝建有些擔心,害怕房媛管理不好一個茶樓,心中暗想要不給她支個招?
房媛其實早就看見了郝建,也知道他故意跟著自己。她心中有些氣惱,暗道這郝書記究竟賣得什麼關子,怎麼總跟著自己打轉?房媛知道郝建對自己圖謀不軌,一直礙於妹妹的緣故才對郝建萬分忍讓。忍讓會成為習慣,房媛對郝建的各種挑逗都已經開始有些麻木。
郝建看上去在買菜,事實上正從各個角度在觀察房媛,發現這女人無論是正麵、側麵還是背影,都讓人頗為心動。或許因為心理年齡很大的緣故,郝建很喜歡房媛這種熟透了的熟婦。
大約是因為郝建在一旁跟蹤的緣故,房媛心緒有些不定,便胡亂買了一點東西,匆匆地往回走了。
剛出了菜市場,郝建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故意裝作跟房媛偶然碰見的模樣,笑著房媛打招呼道:“喲,這不是媛姐嗎?真的很巧啊。”
房媛心中暗自叫了一句無賴,臉上卻賠著笑臉,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郝書記。今天怎麼有空,一早便來逛菜市場了?”
郝建跟在房媛的身旁,便走便笑道:“其實是媛姐今天起早了,我每天在這個時間點都會在菜市場的。一方麵是運動之後吃早飯,另一方麵會買點晚飯需要的菜。”
房媛歎了一口氣,道:“我是因為今天事情比較多,所以便早點來買菜了。”
郝建估摸著讓房媛煩心的事情,應該是茶樓的裝修問題,便道:“若是媛姐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找我。”
房媛淡淡地笑了一聲,並沒有回應郝建。郝建見房媛不大願意搭理自己,便一直走在房媛的身邊。或許是因為郝建剛剛運動過的緣故,房媛從郝建身上能夠聞到一股淡淡的汗味,不知為何,一向對汗味很反感的房媛,此刻竟然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
她隻覺得郝建很討厭,為何總在回歸平靜的時候,來繚亂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