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裏希?霍普納於1905年入伍。參加過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後在國防軍任職。1938年出任圖林根軍區司令。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時,已成為德軍裝甲兵中一位出色的將領。他指揮第十六坦克軍參加了侵略波蘭的戰爭, 1940年5月10日,西線戰爭爆發,編入第六集團軍的霍普納指揮軍隊突破邊境線一路猛攻,繞過列日,進至那慕爾以北地域。13日,在讓布盧附近被法國兩個輕機械化師擋住去路。霍普納一看見敵方坦克,就渾身熱血沸騰,他一麵連連吼著指揮部隊擺開戰鬥隊型迎戰,一麵令自己乘坐的坦克車盡量朝前靠近射擊。法軍打得也相當頑強,霍普納附近的幾輛德軍坦克被擊中起火燃燒。對手越厲害,越激發他的鬥誌,打到最興奮時霍普納竟親自率隊突擊。經過一整天的反複衝殺,終於將法軍擊退到代勒河防禦陣地。
進攻蘇聯之時,霍普納已領上將軍銜,官拜坦克第四集群司令。6月24日,他指揮坦克部隊在寬大正麵渡過杜比薩河,迅速向西德維納河挺進。途中,該集群左翼的坦克41軍迎麵撞上蘇軍反衝擊的坦克部隊,一度進攻受阻,一輛KV坦克就阻滯德軍整整兩天。霍普納氣得暴跳如雷,嚴令部隊摧毀這個攔路虎。最後德軍用不光彩的手段製服了這個龐然大物:幾十輛坦克正麵佯攻,掩護幾門88毫米炮悄悄繞到坦克後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擊潰了這個神話般的坦克,部隊繼續向前推進。
德國軍官們把軍人職業看的無比神秘、無比崇高,偷偷穿上敵人的軍裝是對自己軍服的一種褻瀆。但赫普納沒有這種迂腐觀點,十分重視特種作戰,屢次使用勃蘭登堡部隊。
霍普納親率曼施坦因的56坦克軍於6月26日以一個坦克師和一個摩托化師在陶格夫匹爾斯地域進抵西維維納河,勃蘭登堡的一支小部隊化裝成蘇軍的突擊隊攻占了陶格夫匹爾斯大橋,奪占了一個登陸場。這時出現了一個天賜良機,大量的蘇軍還滯留在波羅的海,通往列寧格勒的路上沒有值得一提的蘇軍部隊,霍普納準備不顧一切地向前挺進,但是希特勒與陸軍總部要他等待步兵趕上後再進攻,霍普納無奈地停止了一周。
赫普納對人發牢騷說:“這些老爺們總想四平八穩地進攻,因為他們不是出身於炮兵就是步兵,根本認識不到裝甲部隊進攻的速度。”他少說了一句:在上次戰爭中,希特勒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傳令兵。
7月中旬的一天,霍普納信步登上東麵一座小山坡,俯瞰硝煙彌漫的普斯科夫古城,他的屁股下傳來槍聲,他一下彈起來,發現剛才坐在暗堡上了。接著他腳下的土鬆動了,塌陷了,露出一人可以進出的洞口,一枝莫辛?納甘式步槍刺刀上綁著一件白襯衣,五十多個衣衫不整的蘇軍士兵依次爬出洞。等到奉命消滅地堡內敵人的噴火兵氣喘籲籲地趕到時,他們還沒有爬完。
這支部隊蘇芬戰爭期間從頓河調來,主要由高加索人組成,後來又補充不少韃靼人。這天,他們打死了計劃引爆炸藥、與德軍指揮官同歸於盡的指導員,丟棄身負重傷、不願投降的連長,向德軍投誠。
“高加索人與俄國人是天然的死敵。”。為首的副連長,一名高大結實的卡爾梅克人說道。他說著一口不標準卻地地道道的德語,聲稱他母親是伏爾加德意誌人。
盡管後來對德軍忠心耿耿,為霍普納立下了汗馬功勞,霍普納總是記不全他的名字: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諾夫。
當格拉熱沃失守,1軍被俄國人攆得在冰天雪地裏四散而逃時,赫普納帶著幾個隨從,乘坐幾輛裝甲指揮車到普魯森以北的一片針葉林中建立秘密前線指揮部。11月17日晚,霍普納站在地圖旁。這是一幅十萬分之一的拉多加湖以東地區態勢圖,伊爾門湖到提赫文以北帕沙河,以及柳班至沃爾霍夫以南十多公裏的區域都用藍色表示,表明截止11月15日,德軍占領的地方。北麵斯維裏河以北用棕色表示,這裏已成為芬蘭的地盤,斯維裏河以南至提赫文之間的綠色是蘇軍控製的地方,這個巨大的漏洞成為列寧格勒與內陸的聯係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