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劉老三你以為誰都向你這個傻逼一樣是傻子麼?當年的事情你敢說你沒有參與進來?八萬塊不是那麼好吞的,今天不讓你連本帶利的吐出來,你爺爺我就不姓石。”
石頭勃然大怒,跳腳大罵,“凡事留一線?你特麼說的真是好,你當初怎麼不知道凡事留一線的?現在讓我們留一線,你特麼的腦子被門夾了?”
這混蛋要是多一些歉意他也不至於這麼的生氣。
沒一點兒道歉的誠意,這種混蛋就不能給好臉色,就應該把他給踩死。
“我參與了?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參與其中?拿了你們錢的人又特麼的不是我。你們這是要敲詐我一個小小的門童啊?”劉老三沉聲道,企圖把公眾的輿論引導向自己這邊。
這世上之人皆偽善,遇到這種事情的,大多會傾向於弱勢一方。
相比於氣勢洶洶的薑文陽和石頭兩人,劉老三確實是弱勢的一方。
再加上薑文陽兩人是開著豪車來的,這兒並不缺乏普通大學生,正義感強又多少有些仇富心理,紛紛聲討起薑文陽兩人來了。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打人?不要以為有連個臭錢就了不起了。”
“對啊,你們沒有證據憑什麼打人?你們之間的有矛盾,但這也不是當眾打人的理由。快點住手,要是再鬧事兒我們就要報警了。”
“當眾打人真沒有素質。”
“他們暴發戶,這些暴發戶土豪本來就沒有素質。有點兒臭錢就開始膨脹了,把誰都放不到眼睛了。這種人就是為富不仁的黃世仁,欺負一個門童算什麼本事?”
薑文陽眉頭微皺,心道不好。
千夫所指無病而終。輿論對自己一方不利,這麼多人斥責還是頗有幾分壓力的。
但那又怎樣,今天不能就這麼算了。要是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還要被這個劉老三諷刺呢。
“特麼的雜碎,你不是要證據是麼?老子現在就給你。”
說著薑文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是幾巴掌甩了過去。巴掌掄的很快,幾巴掌直接把劉老三給打懵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覺得兩張臉火辣辣的疼,兩邊的後槽牙都鬆動了,滿嘴的血腥味兒,頭暈目眩的。
濃烈的屈辱感蒙上心頭,劉老三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兩個混蛋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如此抽他的臉。
人活一張臉,受了勞改的劉老三更是看重臉麵。被昔日暴打的手下敗將打,這份屈辱化為無邊的怒火,就要舉起拳頭還手了。
“喲,你特麼的還敢還手?你不是要證據麼?老子讓你要證據,讓你要證據。特麼的這就是證據,拳頭就是證據。抽死你個王八蛋,你這張臉不是挺值錢的麼?老子今天一應要打夠八萬塊的錢的巴掌。”
薑文陽一腳就把劉老三踹成了滾地葫蘆,滾到了台階之下,吐出了一口逆血。
劉老三雖然經常打架,尋常兩三個也奈何不得他,可現在的薑文陽可不是普通的人,分分鍾完虐他。
“石頭,給我打,弄死這雜碎,那八萬塊咱不要了,全都打回來。”這還不算,招呼了一聲石頭,飛身而下,一腳暴擊踹飛了兩顆牙齒。
圍觀的人驚叫四散,深怕被濺一身血。
指指點點的人更多了,但是聲討的人卻少了,眾人都是敢怒不言,更不會上前阻止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是無數人的處世之道,趨利避害更是人性的本能。
誰都看得出來,這兩個有錢人不但有錢,還特麼的凶狂的很,誰敢上去勸架?那不是自己討打麼?
石頭激動的吞了幾口口水,怪叫著撲了上去,之前劉老三躲過了他的巴掌,他已經夠生氣的了。
這會兒隻覺得熱血衝頭,也不管三七二十,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邊打邊罵道:“特麼的讓你躲,讓你躲,抽不死你個混蛋。今天要是不大的你媽都認不出你來的話,你爺爺我就不姓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