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上回書說到趙良按木青冥教他的,一回到警廳之中,立刻就開始了敲山震虎之計,大張旗鼓地審理起趙家夫妻,卻又不給外人靠近,弄得長生道臥底老李師一陣心慌,無奈之下隻得去找張倩倩求個辦法。引出來木青冥打算吃過飯後,就去那近華浦找尋瘟氣痕跡。另一邊,老李師見到了張倩倩,說出了趙良正在審理趙家夫妻之事,令張倩倩也心頭一慌。沉思許久後,張倩倩要老李師趕回去,用*做了趙家夫妻。】
“應該說在近華鋪內,靠近近華浦一帶。”木青冥一想後,又說到。
這近華浦在近華鋪(如今的大觀路一帶)之中,而近華鋪又是三麵環水,又是昆明城中的三大碼頭貿易區之一。
而其中的老篆塘碼頭(今天的大觀河旁)附近的一片區域,以倉儲、貿易貨物為主,什麼呈貢主產瓜果桃李,安寧和晉寧的糧食,那都是走水運從滇池進如近華浦邊的草海,在通過近華浦中流出的大觀河,運到小西門外的篆塘碼頭。故而鋪內內設很多貨棧,為老昆明城主要的糧食交易區。這麼一大片倉庫貨棧,一間間地去查那得查到猴年馬月去了。
“近華浦那麼大,找起來也很麻煩,這尋瘟針就不能再把範圍再縮小點。”隨之那墨寒臉上因為找到了瘟氣,而浮現的欣喜,慢慢地化為了頗有為難之色。
倒也不是她怕吃苦,挨家挨戶地去查也不是不可以,但這無形中就浪費了好多時間。那瘟人這麼厲害,絕不能讓他或者是她,在活在這世上。
木青冥故意露出尷尬之色,裝出欲言又止的模樣,片刻後搖了搖頭道:“我現在在這兒,還真沒辦法給你縮小範圍。”。
墨寒一陣啞然,眉宇間浮現幾分失落。
“不過,到時候我們帶著尋瘟針去,應該可以縮小範圍的。”看著她有些失落,木青冥不忍在逗她了,於是把尋瘟針往懷裏一揣後,笑著說到:“今晚我們就行動,一定要把這瘟氣找出來。”。
此言一出,那墨寒臉上的失落頓時被興奮取而代之。隻要能跟著木青冥去降妖除魔,讓墨寒吃土都是香的。
“青冥,我聽說城中有瘟人?”就在此時,顰蹙著眉頭的木羅氏大步走了進來,站到了滿地都是橫七豎八的書卷的書房門口。
木青冥一抬頭,就看到了母親眼中一閃而逝的驚疑。於是他重重地點了點頭,緩緩道:“回母親的話,是的;孩兒在上任的守龍人遺體上,看到了瘟毒的痕跡。”。
“母親,您可知那上任的守龍人是誰?道行如何?”不等木羅氏說話,木青冥又急聲問到。
這也是他木青冥一直以來的疑問;那個守龍人他不僅沒有見過,也不認識。雖說守龍人都是族長秘派,他未必會知道。但她母親輔佐父親打理木家已有兩百多年,木青冥就想著母親會不會認識這個人。
不曾想他母親木羅氏絞盡腦汁,細細回想了一番之後,卻也是搖了搖頭,麵有茫然地道:“來之前你父親提過一句,此人是你祖父還沒做上族長時,木家就派出的守龍人,所以連他都不知道詳情,隻知道每半年,木家要往昆明寄出一筆錢。”。
鎖龍人都很長壽,擅長養生之道,故而對於這個守龍人能活這麼久木青冥並沒有感到意外,他唯一意外的是,這麼年老的鎖龍人,修行定然比如今木家的多數鎖龍人高,而戰鬥經驗亦是如此。
守龍人的肋骨全部紫黑,說明那瘟毒已在他體內深入骨髓,而守龍人也肯定是死在了瘟毒下的。可木青冥實在想不明白,這麼一個有經驗的老鎖龍人是怎麼中了瘟毒而不知,反被瘟毒毒死的?
“青冥,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木羅氏又是一眼看穿了皺眉思忖著的兒子心思,緩緩說到:“好多鎖龍人之所以死於降妖除魔,不是妖魔鬼怪有多麼的高明,而是他們不願意像妖魔鬼怪那麼下作,去做一些背後傷人的事。”。
“但是母親希望你往日可以做君子,但在對付妖魔鬼怪時,一定要做個徹徹底底的小人。”頓了頓聲,眼中已無驚疑,反而多了幾分淡定的木羅氏又道:“對付這些邪門歪道,一定要無所不用其極,方能保證手無寸鐵的百姓蒼生們,太平無事。”。
“孩兒記住了。”木青冥把頭一點。
“既然這昆明城中有瘟人存在,你一會去找瘟氣時,就把騎馬布帶去吧。”木羅氏不想多言囉嗦,說著此話便緩緩轉身,朝著正堂外走去。
“騎馬布?”墨寒愣了一愣,雙眼瞪大了些許,雙頰微紅著呆呆地道:“那不是女子來月事時所用的月月帶嗎?對付瘟術這等邪術,為何要用此物?”。
“此乃天下至穢之物,用它來對付瘟毒就叫以毒攻毒。”木青冥淡然一笑......
老李師出了省警廳後,朝著東寺街上快步而去。趙良大張旗鼓的審問趙家夫婦,令老李師越來越是惶恐。
他不得不去找長生道大姐張倩倩商議一下對策。
到了東寺街上後,老李師走到榮寶齋邊便沒有朝著那榮寶齋正門而去,而是繞道了榮寶齋旁的小巷中,一直順著狹隘小巷走到了榮寶齋後的那條小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