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鶴鳴秋月(2 / 2)

啊弘才說罷,墨寒就問道:“難道你當時就沒懷疑過此人的話嗎?沒懷疑過他可能是騙你的嗎?”。

“回師娘的話,確實沒有。”啊弘把頭緩緩一搖後,訕笑一聲,抬手撓了撓頭:“他又沒訛詐我的錢,反而給了我一筆路費。並且我忙於治好烏夜,所以當上就沒懷疑什麼。”。

木青冥聽了此言,不由得在攤手搖頭之際,暗中歎了一口,暗自說到:“妖族盡然一代不如一代;前有我那傻媳婦,總被人騙,現在我又收了個傻徒弟。都是一向以精於算計為傲的妖族,怎麼會有這麼笨,都是連點心機都沒有妖怪啊。”。

說罷,木青冥又是一聲長歎。

木青冥才心念一動,與他已是心有靈犀的墨寒,頓知丈夫心中想了什麼,桌下伸腳出去,狠狠地踩了木青冥一腳後,麵露不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木青冥嘿嘿一笑,不再亂想。而把自己和鶴鳴秋月的淵源,說完了的啊弘再次餓了起來,提起筷子,繼續吃著妙雨端來的飯菜。

餓了幾天的啊弘,食欲不是一般的好。方才就吃了不少了,如今依舊還能吃的津津有味的。

就在他又大快朵頤起來時,木青冥再次陷入了沉思。汪湛海是不是琴癡一事,他還真不知道,但很明顯,慫恿啊弘到春城來的人似乎就是還關押在了木家鎮邪洞中的長生道分堂堂主。

其目的也很明顯,無非是要啊弘進入長生道的總堂所在地,進入長生道的勢力範圍之中,以便不被隻需。

但是保險起見,木青冥還是想要讓妙格把那老邪人的畫像,帶過來給啊弘認一認......

省警廳的審訊室中,趙良把一支煙抽完後,把手中煙蒂狠狠地摁在了手前的煙灰缸中。

透過眼前的嫋嫋煙霧,可以看到坐在他對麵,被捆綁在了審訊椅上,已是五花大綁的那個犯人,正是三日前從老學究家裏,逮捕回來的一個長生道教徒。

這個教徒長得很是粗獷,滿臉胡渣的他,一直雙目圓睜地瞪著對麵的趙良。

一連三日,趙良都按木青冥教他的沒有審問這些長生道教徒,隻是時不時地就把雷擊騎馬布,糊在了這些教徒的臉上,讓他們痛不欲生,多有昏厥。

經過了三日的折磨,這些長生道教徒都要崩潰了。對於修煉了邪術的他們來說,騎馬布對他們帶來的傷害,等於是給了常人電擊,讓他們都痛不欲生。

長期被騎馬布折磨的長生道教徒們,此時此刻,體內的每一寸經脈都充斥著撕扯的疼痛,在這種陣陣撕扯的痛感下,長生道教徒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此時在,坐在趙良對麵的那個長生道教徒,雖然是瞪著趙良,但明顯的已是底氣不足。

眼底深處,還有淡淡的恐懼之色徘徊著。

似乎對趙良,或者說趙良拿在手上的騎馬布,很是忌憚,充滿著恐懼。

“我也懶得跟你廢話,告訴我你們這些邪教教徒,為什麼會在夜晚去一個平民家裏,我就放你回大牢裏去。”趙良又拿起了紙煙盒,從中抖出一支紙煙,將其橫起輕輕地放到了鼻子下,嗅了嗅其中的煙絲散出的獨特氣味。

“如果我說不呢?”這個長生道教徒,嘴強地反問到。卻也說出了,他最後的一絲勇氣。

“很簡單。”趙良把手中紙煙往嘴裏一叼,環視著圍在了長生道教徒身邊,手中都拿著木青冥派人送來的雷擊騎馬布,而露出獰笑的幾個警察,緩緩說到:“那麼我手下手中的那些騎馬布,就會全部都拍到你的身上去的。”。

長生道教徒聞言渾身一抖,恐懼從他左右環視著騎馬布的雙眼中,溢了出來。

警察們的獰笑著,透著得意,讓這個長生道教徒更是畏懼。

思前想後,長生道教徒腦中隻能想起這三日來,不斷被騎馬布折磨的恐怖,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已然破滅。

“我們隻是奉命去那家人家,尋找一些丹藥和一把名叫鶴鳴秋月的古琴。”這個長生道的教徒,輕歎一聲後終於不再死強,對趙良輕聲細語地道:“上麵的人給我下達的命令就是丹藥都帶回去,而古琴毀去。”。

說罷,長生道教徒不再多言。

“繼續說。”趙良把煙點燃,深吸一口後吐出一串煙圈:“為什麼要毀去古琴。”。

長生道為什麼要毀去古琴?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52646/257189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