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暴雨傾盆的夜晚,張揚又一次送謝娟回家,中途自行車紮壞了,隻好推著車子徒步前行,送到她家已經接近淩晨一點,依舊暴雨如注,他倆渾身沾滿了泥漿,在他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她心疼得叫住了他,叫他到她家去,他卻不敢,怕被她父母發現,她說沒事。在她先偵查情況確保安全之後,他才怯生生,躡手躡腳地跟進她的房間。原來她家房子是“品”字布局,由院牆連接後牆,最北麵是三間堂屋,東邊兩間偏房外麵是雜物間,裏屋是她的書房和臥室,對麵是廚房。
進入房間後她邊換衣服邊指著他的衣服小聲地說:“脫了吧,嗯我給你簡單洗一下。”
“我不好意思。”他漲紅著臉,也小聲地說。
“別假了,我一輩子都是你的人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平時你手不老實,能占便宜都占了。今天怎麼知道羞了。”她伸著舌頭對著他:“噯——脫。”
“胡說,談了八個月了,我還沒…….”
“還還還什麼呀,一天不領證,那個你都別想。快脫了。”她推了一下他的頭,又道:“脫了之後,你簡單擦一下身子躺床上,我去給你洗衣服。”
“萬一有人進來呢?”
“沒事,他們平時基本不進我房間,晚上更不來。”她自信地說。
也許是緊張害怕吧,畢竟心中有鬼,她匆匆忙忙又簡簡單單地把他的衣服洗了,拿進房間,隨手把門反鎖,又叫他一起把水擰掉,然後用電風扇對著衣服吹,確保明早能幹。他穿著內褲和著裝整齊的她一起上床合了蚊帳,又一起消滅掉蚊子,他看著她道:“你衣服不脫啦?”
“我不脫,要防狼,我今天真是引狼入室呢。睡覺吧!”她斜著眼笑著。
“好好好,睡覺。”他很不甘心地答應著,又按滅了燈。
可能是太累,太疲勞,夜又太深的緣故,不到十分鍾,她就睡熟了,還略帶著點鼾聲。而他是第一次近乎全裸地躺在女人身邊,而且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支配著他的一切,渾身熱流一浪高過一浪地滾動著,每一根毛細血管都在陣陣抽動,怦怦心跳聲甚至蓋過她溫柔的鼾聲,唾液下咽殆盡,早已口幹舌燥,下體.......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他喘著粗氣緊握拳頭試圖有所掌控,但一切都是徒勞。他不受控製地把手輕輕伸向她的下體,又滑向那條如同盾牌一樣的褲帶。
“嗯嗯嗯——你幹嘛。”她一把掯住他的手。
“我,我,我想——”
“你想,你想好了嗎?”
“想好什麼呀?”他迫不及待。
“你想要,你能負責嗎?”
“能,能能。”他如饑似渴地回答。
“正經點,嚴肅點好不。”她掐著他的手,又道:“給你五分鍾考慮,我跟你不求大富大貴,隻要你求上進,對我一片真心。如果你真心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今晚我就完全屬於你。”
稍過片刻,他心平氣靜地說:“能,我真的能。你對我這麼好,我保證對你負責一輩子。”
“你發誓,老公,其實真難為你了,談八個月零六天了,都沒給你,也真難為你了,你也真的經得起考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