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看著認錯的張嫣,皇後穿著一身孔雀藍的織錦常服,發髻上插著一根淡紅色寶石的簪子,大氣又不失婉約。纖巧圓潤的耳1垂塞了兩粒珍珠米大小的耳釘,脂粉微施,那雙眼眸,溫軟中波光瀲灩,眉梢挑起慵懶,眼角攜帶風情,平添奪目光華,驚鴻一瞥間,如同繁花綻放光彩。
幾個月沒見麵,朱由校看得有些癡了,他在想是否自己說話的語氣太過嚴肅了。皇上想了想站起身來,到皇後麵前將她攔腰抱起,張嫣身體很輕,朱由校毫不費力的把她抱到天子的座位坐下。張嫣臉頰微紅:“皇上,你要做什麼?”
“沒事,隻是我們帝後二人距離有些遠,說話不太方便。”朱由校對著張嫣的耳邊小聲說道,口中的熱氣都撲到皇後臉上了。
“皇上你好像靠的太近了,抱的太緊了!”張嫣在朱由校的熊抱中扭動著自己軟若無骨的身軀。
“抱緊點好,寶珠啊,是不是朕出去這幾個月,你待在後宮有些害怕啊。畢竟寶珠你還比較年輕,當然朕也很年輕,朕坐在這龍椅上,也會覺得焦慮恐懼。不過皇後你放心,白龍魚服雖然有危險,但朕絕對是深思熟慮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這個決定也絕對是有利於社稷的。你要相信朕支持朕,朕絕不會做荒1淫無道的天子。”
“臣妾相信皇上,皇上你先放開手,臣妾還沒吃飯。”
“好,寶珠你先用膳。”皇帝鬆開了臂膀,張嫣深深地喘了一口氣,解開了這幾個月的心結。
用完晚膳過後,皇帝在坤寧宮中過夜。俗話說得好,小別勝新婚。朱由校將皇後抱到榻上,解開張嫣的衣襖,隨後又把她的褲帶解了,把那褲兒脫到腳跟。皇後幫著解開朱由校的褲帶,替皇帝把那傳宗接代的玉龍拿了出來,用手一攢。那玉龍在張嫣手中跳個不停,一脹一脹,好似變戲法一般,不久又大了許多,足有七寸見長。
朱由校被她套得腹中欲1火亂竄,身體躁熱,那囊兒陣陣收縮,心中禁受不住,遂把雪兒那腿握在手中,把那玉龍對準皇後,使出了一招蛟龍探海。
張嫣閉著秀眸,口中冷氣倒吸,嬌1喘不斷,隻覺那粗大物兒在自己陰中一進一出,那燙熱物兒將陰內貼得滿滿緊緊,不留一點兒空隙,那物兒每次進出,卻把陰內四壁磨得癢入骨髓,隻恨不得那物兒把自己撐開、搗爛,隻有如此,方能泄火。那頭兒每次抵著花心,張嫣總是被燙得渾身一陣顫抖。
二人一氣交手百十回合,皇後已不覺泄1了二次,已是渾身趐軟,如抽去了筋骨一般,幾乎死去,皇上一口氣接住,方才醒來。張嫣靠在朱由校懷裏有氣無力地說道:“臣妾真希望天天與皇上在一起。”
“朕也希望。”朱由校摟著懷裏的女人緩緩睡去。
回到京城的第二天清晨,朱由校草草吃過早飯,外出巡視京營和數理院下轄的兵工廠。內閣首輔孫承宗給皇帝演練了車營、步軍營、騎兵營相互配合的陣法。
在校場上演練陣法的一萬士卒,一見皇帝器宇軒昂的出現在演武台上,山呼海嘯般地喊道:“萬歲,萬歲,萬萬歲!”接著戰鼓陣陣,號角齊鳴,大風卷起滾滾黃塵,龍旗迎風招展,獵獵作響。一萬精兵,隨著北直隸總兵官沈有容手中的紅旗進退演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