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是哪邊?”我撓了撓頭看著莊子虛,莊子虛白了我一眼:“我又不是神。”
我頓時幹笑了兩聲,確實不是,低頭繼續看了起來就發現夏天心的筆記忽然變的淩亂了起來。
“伯鈞說歐陽遠竟然跟墮神會有關係,我簡直不敢相信,我一直以為歐陽遠是個剛正不阿的人,想不到他竟然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
“歐陽遠真的跟墮神會有關係。”我張大了嘴看著莊子虛,莊子虛環顧了一下四周冷笑了一聲:“這不是正好解釋了為什麼墮神會的人會來到這裏了嗎?”’
我低頭立刻又看了下去,就發現夏天心有好些日子都沒有記錄,忽然日期就跳轉到了半個月之後。
“我很累,伯鈞一直在搜集歐陽遠和墮神會勾結的證據,他說隻要搜集到了足夠的證據,搬倒了歐陽遠,他就可以借此機會跟我的在一起,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得到認可,光明正大的生活下去。
是的,我懷孕了,我知道鬼嬰充滿了不確定性,但是我相信如果是我們教導出來的寶寶,它一定不會變成凶戾的惡鬼。
伯鈞說孩子如過出生就叫徐祺瑞,有幸福祥瑞的意思,希望我們的事情能夠順利進行。”
“他們竟然是想要借這件事情來獲取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權利。”我訝然的看向了莊子虛。
莊子虛的眉眼之間光芒閃動:“在聚鈴堂的曆史上是出現過跟鬼成親的靈媒師的,但是一般這種情況會被靈媒師認為是恥辱,隻有那一對因為當時解救了岌岌可危的聚鈴堂,所以得到了認可,夏天心和徐伯鈞應該是想要效仿他們吧。”
“這應該是愛的很深,所以才敢冒這麼大的險吧。”我不由的唏噓:“隻可惜這結果終究是失敗。”
“他們有些過於急躁了。”莊子虛搖了搖頭:“剛剛懷孕的話很容易被人發現,特別是那個徐伯鈞還在不斷的搜集證據,肯定是早就被人發現了,隻是毫不自知,所以才會死的那麼突然。”
我歎了口氣:“可能就是因為兜兜要出世了,不管是徐伯鈞還是夏天心他們都急於想讓他活在光明之中,不想讓他偷偷摸摸的存活。”我想到夏天心離開的時候,那眼中閃動的溫情,她說,我們都是愛他的。
我心中不由的一陣酸澀,繼續看了下去就發現竟然隻剩下了一張紙,上麵隻有兩行字:“我們找到線索了,劉訓洋就是那個牽線的,以後發現的線索,我都要記下來。不過我們同時發現水家的那件事情個背後竟然隱藏著驚天的真相……”
“真相是什麼?”我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怎麼關鍵時刻就沒有了,不甘心的又伸手去翻那個藥罐子,但是我把藥罐子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再看到任何紙片。
我看向莊子虛,莊子虛的目光明明滅滅:“他們時刻都提到這個水家,看來這個水家很有問題啊。”
我皺眉:“你想去調查水家?”
莊子虛剛要開口說話,忽然伸手猛然將我攔腰抱起,我一愣剛想要說話,他的手飛快的捂住了我的嘴,緊接著我就聽到一陣腳步聲悉悉索索的響了起來,我心中一驚,連忙屏住了呼吸,就聽到兩個罵罵咧咧的聲音響了起來。
“真是麻煩,你說這死都死了突然來找很詐屍一下,是要嚇死個誰!”
“有什麼用,誰讓劉訓洋那家夥小心眼子,當年門中比試的時候輸給了夏天心一直記恨到現在,他自己衝動把人捅死了,現在夏家懷疑他怪我們咯?”
“我們也是點背,好不容易從那夏家那邊脫身,竟然還要來找線索,找個P啊。”
“行了行了,走走過場吧。”另一個人說著我不由的看了過去,就看到走過來的赫然正是劉訓洋的那兩個同夥,我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莊子虛感受到我情緒的波動,伸手握住了我的手,他冰冰涼的掌心覆蓋過來,我滾燙的皮膚瞬間就好像被降了溫一樣,心中的那些憤怒一下子就減輕了不少。
那兩個人看到滿目的狼藉先是一愣:“這是遭人搶劫了?”
“廢話,這一看就是有人捷足先登了啊。”另一個大叫了一聲,立刻就掏出了手機打了起來:“喂堂主啊,有人捷足先登了沒有看到老頭,東西好像都被人翻過了。”
另一個人伸腳踢了踢腳邊的碎片扭頭衝著電話大喊了一聲:“什麼都找不到了。”
打電話的人點了點頭衝他比了個OK的手勢,很快的掛了電話,伸手就拍上了那個人的肩膀和:“成了,老大說讓咱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