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嘿嘿一笑:“早就該歇著了。”兩個人說著勾肩搭背的就走了出去。
我不由的搖頭:“不知道歐陽遠知道他們這麼消極怠工會是個什麼反應。”
莊子虛冷笑了一聲:“也許歐陽遠本沒來就沒有打算真讓他們找什麼。”
“你什麼意思?”我扭頭看他,他抱著我就飄了下來,鬆開了手:“如果歐陽遠真的跟墮神會有關係的話,他們一說被人翻過了,歐陽遠肯定就知道是墮神會幹的,他想要的不過是這個情報罷了。”
他這麼一說我皺眉:“他既然跟墮神會有關係,墮神會幹了這些事情難道不會自己告訴歐陽遠,反而是歐陽遠這麼勞師動眾的再派兩個人過來?”邏輯上有些說不通啊。
莊子虛掃了我一眼:“你沒聽他們說劉訓洋被夏家的人纏住了嗎?”
我一拍腦袋:“對啊,怎麼把這個混蛋給忘記了。夏天心說劉訓洋是墮神會和歐陽遠之間的線人,所以劉訓洋一旦被抓了,就沒有人給他們牽線搭橋了,而像他們這樣的聯係為了避免被發現,可能線人就隻有這一個。”
莊子虛點了點頭:“你之前也說了那個劉訓洋恨不得分分鍾都弄死夏天心的感覺,說不定他痛恨夏天心的理由並不是因為什麼比賽,而是因為夏天心知道了他線人的身份,他感覺到了不安。”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莊子虛:“很有可能!”
莊子虛掃了一眼周圍:“這裏能找到的應該已經都已經找過了,我們回去再說吧。”
我點了點頭,跟他走了出來,然而剛走出來沒有兩步,我忽然停住了腳步,轉頭四下張望了起來。
“怎麼了?”莊子虛皺眉。
“你有沒有發現我出來的時候總有人跟蹤?”我依舊張望著。
“有人跟蹤你?”莊子虛皺眉隨即搖了搖頭:“不可能,如果真的有人追蹤你的話,我應該有感覺的。”
“我也這麼覺得,但是夏天心說有人一直跟著我,那天晚上她也確實是拍到了照片,她說讓我小心身邊的人。”
我想著夏天心當時的樣子,說當時其實也不過就是前天的事情,那個時候她一身利落說話也帶著孤高的感覺,可是轉眼間,一切顛覆的這樣厲害,讓我忍不住唏噓。
莊子虛皺眉:“小心身邊的人?”莊子虛的眼眸一閃,隨即點了點頭:“如果是身邊的人可能還真不會發現。”
“為什麼?”我訝然的看著他。
“首先這個跟蹤者應該是我們都認識的,所以我們即便是被跟蹤因為認識本能也不會出現預警。”
“因為是熟人所以我們的防範意識變薄弱了就感覺不到了?”我瞪大了眼睛感覺這個說法有些匪夷所思:“即便是朋友,如果有人在暗處一直盯著你的話,也是會有感覺的吧。”這個說話似乎有些不成立啊。
莊子虛點了點頭:“所以在具備了熟人這個條件之後,還需要具備另一個條件。”
“什麼?”
“它本身就是追蹤的高手,善於隱匿自己的氣息,或者說很擅長將自己的氣息融入到周圍的事物中去,讓人無法分辨出來,自然就不容易發現。”莊子虛沉吟著抬頭也四下打量了起來。
我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聽起來好恐怖的樣子,我忽然覺得我們還是趕緊回家吧。”
莊子虛看到我的樣子不由的勾起了唇角:“那你還不趕緊開車。”
我們回到家之後我就看到莊子虛拿出了之前那隻被染黑的兔子,放在了他筆記本的旁邊在電腦上一陣敲打,一個新的界麵很快的就跳轉了出來。我以為他新研發了什麼東西,結果屏幕一閃,很快就出現了之前看到的心電圖的界麵。
莊子虛一道冰藍色的光芒纏在了被染黑的兔子身上,我就看到電腦裏麵的心電圖就開始動了,很快的屏幕上麵一個黑乎乎的骷髏頭就冒了出來,我嚇了一跳:“這什麼東西?”之前可沒在心電圖上看到過這樣的。
莊子虛笑了笑:“墮神會的標誌。”
我不由的滿頭黑線:“圖標好像是毒藥的標誌。”
“最近PS研究的不夠透徹,不然我就自己做圖標了。”莊子虛撇了撇嘴,我再次覺得他不是鬼,他是個學帝。
“確定是墮神會了?”我看著電腦屏幕,莊子虛點了點頭:“看來劉訓洋這個人以後得盯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