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的勾起了唇角:“我對別人的看法向來是不屑一顧的,如果他不是你師父,我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他說的高冷,但是冰冷的麵容已經昭示了他此刻的心情。我笑了笑:“他估計也就是震驚,沒有想到我們會在一起,所以本能的有些抗拒而已。但是我師父還是很好說話的,你看他那個臉變來變去的,很快的就會同意的。”
我這話也不是安慰莊子虛,實在是我師父的想法總是一天一變的,誰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莊子虛聞言眉角卻是柔和了下來,忽然邪笑著低頭看向了我:“說起來啊,我倒是還要謝謝他。”
“納尼?”我愕然的看著他。
他拉著我就進屋,反身把我壓在了門上:“給我們一個同床共枕的機會啊。”
“我呸。”我伸手就去推他,“你每天腦子裏想的都是這種是事情嗎?”
莊子虛被我推開,臉上的嬉笑確實不變,扭頭看向了我:“這不也是愛的一種表現嗎?”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那麼直直的看著他,他臉上的邪笑微微的收斂了起來,索性就坐在了的身邊伸手就抱住了我的腰:“生氣了?”
“沒有啊。”我納悶的看著他:“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動不動就覺得我在生氣呢,我隻是在想事情而已啊。”莊子虛這是百度看多了麼,我稍微有個什麼反應怎麼就被判定是生氣了呢?
莊子虛低笑了起來:“因為看到說女生善於隱藏情緒,一個反應一個眼神都是生氣的暗示,隻是男生有時候大咧咧的沒有注意,所以才會引起後續的爭吵之類的。”
果然百度百多了。我不由的就笑了出來,扭頭看著他:“這個事情也是因人而異的嘛。有的女孩子情感比較細膩敏感,又不善於表達,這種的你肯定是要多多注意啦,但是我這種的完全就沒有那個必要嘛。”
“那你喜歡怎麼對你呢?”莊子虛眉眼一轉,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想了想,隨即笑著拉過了他的手,十指相扣的看著他:“現在這樣就很好啊。我希望我們能一直這樣彼此依靠相互信任。”
莊子虛的眼眸一閃,伸手就將我抱進了懷裏:“當然會一直這樣的。”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聽起來就好像是某種誓言一樣,讓我的心情愉悅了起來。我伸手也抱住了他:“那就好。”
莊子虛笑亮起來,他抬起身子看著我:“但是如果你師父真的反對我們的話,我不能保證我還能有那麼好的脾氣對他。”
想想他那個劍拔弩張的樣子我不由的咋舌:“你那還是好態度啊?”
莊子虛斜了我一眼:“你覺得我對誰那麼客氣過了。”
“你客氣過嗎?”我一愣,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就發現莊子虛這個家夥還真是對外人都是一副吊炸天的樣子啊,對我師父這一次卻是沒有擺出往日的模樣,但是那劍拔弩張的樣子也不是什麼好表情啊我說。
莊子虛斜了我一眼,我連忙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好了好了,你態度已經很好了。”
他這才冷哼了一聲,我想了想還是看著他:“你別看我師父那個樣子啊,他其實對我是很好的。”雖然我跟我師父的相處模式有點互相嫌棄的感覺,但是我們關係還是很好的。
莊子虛看著我,一幅繼續說的樣子。
我想了想看著他:“我記得小時候師父其實不止我一個徒弟的。”
“不止你一個?”莊子虛低頭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還有一雙年級比我大了三四歲的男女,剛開始大家都是一起的,但是他們不喜歡我,雖然沒有欺負我,但是對我的態度也不好,經常對我非常不滿的樣子,我就比較怕他們,也不喜歡跟他們接觸。”
莊子虛握著我的手微微的收緊,冷笑了一聲:“好大的膽子。”
我一看他這明顯是要替我打抱不平的樣子,連忙晃了晃他的手:“想什麼呢,人家也沒有對我怎麼樣的,而且現在記起來了,他們都是黃家的人。聚鈴堂的人本來就討厭我,當年我師父又是一意孤行,他們不理解,怪罪到我的頭上不也是正常嗎?”
莊子虛低頭看著我,冰藍色的眼眸之中滿是寒意:“這我不管,欺負你就該付出代價。”
“都說了沒有欺負。”我看他這忽然霸道總裁的架勢,心裏雖然高興,但是還是忍不住要勸勸。
誰知道他認真的看著我:“語言暴力,甚至冷戰都是冷暴力的一種,這樣的暴力會比身體上的疼痛更加的讓人痛苦。你看你以前說的時候好像是你師父隻有你一個徒弟吧,明顯是把他們全部忘幹淨了,你也知道你忘幹淨的原因是心理的自我保護,說明當時你覺得非常的痛苦。”他一字一句說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