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個毛線毒,你蠢啊,那一看就是個正常女人又不是真的瘋狗,沒有狂犬病的。行了行了,你這可能就是手臂一直在動,一直在衣服上蹭所以蹭紅了,你看你周圍這一片也是有點紅的,明天應該就好了。”
那人說著就強行幫另一個拉下了袖子,那個人卻還是心有餘悸的樣子:“不是我蠢啊,誰知道上麵要抓的都是些什麼人啊,這萬一要真是一個有毒的,哪我不是要掛了?”
“掛?”那個人揚了揚眉看著他,“掛了你還在這跟我說話?你特麼就是自己嚇自己,有這功夫不如想想一會兒怎麼跟徐哥說。”話一說完就兩個人又嘀咕了兩句就安靜了下來。
我皺眉看向了莊子虛,言淑婉怎麼咬人呢?她力氣很大,一般都是用蠻力的。不過人要是被逼急了本能動作也是會咬人的言淑婉當時應該隻是適時而為吧。但是這個牙印紅成這樣看起來可真不像是隨便咬的啊,更不可能是什麼噌的。
想到這裏我又看向了莊子虛,莊子虛衝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我知道現在離的太近了不方便交流,索性拿出了手機玩了起來。
大約坐了一個半小時的功夫,眼看著就要到車站了,那兩個人才下車,此時車上的人已經所剩無幾了。
我起身就要跟上去,莊子虛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同時手中一抹冰藍色的光芒直接衝向了已經下車的兩個人,很快,冰藍色的光芒一下子就落在了那個喜歡暴躁的人的腦袋上。
那人似乎有所覺察,伸手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另一個人低聲詢問著他,他卻搖了搖頭,兩個人快步的往前走去。
公交再次開了起來,我轉頭看向莊子虛:“我們要再坐回來?”
莊子虛點頭:“你沒聽到他們說的起勁到後麵忽然就不說了嗎,可能警覺性還是挺高的,我們跟他們一起上車一起下車難免引起懷疑,而且最主要的是你看到他們剛才下車的地方了嗎?”
他這麼一說我忽然反應了過來:“那個車站看起來好荒涼,看起來人很少的樣子。”
莊子虛點頭:“那個地方一看就是交通和運輸的比較多,不像是居民的住宅區,所以除非上下班的時間不然人不可能多的,我們剛才下去無異於自己主動送上門。”
我恍然大悟,但是還是擔心的看著他:“但是我們現在過去不是找不到他們了嗎?”
“我那道光可不是擺設。”莊子虛揚起了嘴角。
“難道還有跟蹤經的效果?”我揚起了眉角看著他。
他點了點頭正好到站,我們做了反向公交下了車,周圍確實比較的空曠,有種高速公路的既視感。抬頭看去,夜色濃重隻能看到一些亮著燈的廠房,隱約還有一些機器運作的聲音。
“這裏大晚上還真是有點嚇人啊。”雖然有路燈,但是路燈以外的範圍就相當的陰沉了,特別是在強光之後再看陰暗的地方就會顯得更加的陰暗。
“所以墮神會才會選擇這樣的地方當做據點吧。”莊子虛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四下張望了一圈就指向了前方,“往那邊走吧。”
我們立刻跟了過去,走了十幾分鍾,我就看到有一扇大門大敞著,好幾輛帶集裝箱的車正在往裏麵緩慢的開著。
莊子虛看到這個情況抱著我就一下子衝上了那車的頂部,這種近似於直接被拽飛起來的感覺也是讓我不由的咋舌。
車子很快的開到了一排排廠房的麵前,莊子虛抱著我又飛快的跳了下來,躲在了一間廠房的側麵。我們探頭看了過去,就看到好些人從廠房裏麵走了出來拉著拖車打開集裝箱就開始往外掏東西。
這一看我不由的一愣:“快遞公司?”這裏明顯就是快遞公司的分揀地啊。剛才還沒看清牌子就被莊子虛拉上了車頂,所以也沒有注意看名字,想不到竟然是個快遞公司。
一群工人把快遞拉出來然後往廠房裏麵的傳送帶上麵倒,之前雙11的時候電視新聞裏麵都說過快遞不正規操作的事情,微博也是炸了好幾天,所以對現在這個情況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兩個人來這裏了?”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莊子虛。
莊子虛點了點頭,目光再次環視了起來,最終指了指最後一間大門緊鎖的廠房:“那兩個人應該在那裏。”
“不對吧,那門不是鎖著嗎?”我皺眉,這門上麵那麼大一把鎖,他們怎麼進去的,難道翻窗戶?
想到這裏我立刻往窗戶那邊看了過去,竟然還真是看到了兩扇窗戶,不過窗戶的位置有些偏,開沒開我還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