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看你!人家僅是普通朋友,您咋能想到那上麵了?”葉藍當即不好意思地輕推陳姐一把說。“老大姐,將您妹子交俺手裏,你老人家就請放心啦。”俺卻故意一本正經地說。“前去俺曾待過的地兒打聽打聽,咱鍾景良啥人?一貫的遵紀守法。您放心,在領證之前,絕不超越雷池一步。”
“想的怪美。誰啥時計劃過同你領證了?”葉藍乜斜一眼說。“別像某些人自作多情。”
“侯副科,陳姐,我看咱也抓緊回吧。”方士元妒忌地分掃二人一眼,卻向著侯陳兩位說。“秋宵一刻亦值千金哩。別再繼續浪費人家約會的寶貴時光。”
“好,好。我們抓緊撤離。”侯副科說;隨即又四人分兩路離去。
俺和葉藍兩人漫步在津水河畔,邊走邊喁喁私語------
“阿藍你說,他唐局難道真是認為俺能力強可堪當重任,這才派俺下鄉去擔任信訪代辦處的主任?”當二人走到沒人處時,俺自然地將胳膊搭到對方肩上,且挺認真地問道。“但我卻認為這事未免有點反常,且太突然了;突然得簡至令人猝不及防。”
“我也深感這事有點突然。”葉藍亦自然用胳臂自然地摟向俺的腰,認真思忖著說。“你想啊,他們既想重用你,為啥當初剛調來時,以你一個省城檔案館中層股級,到一個縣直單位卻不配職;卻反而在同他的愛將方士元間,發生了一係列衝突後,不僅沒處置反重用你;這未免真有點令人匪夷所思?所以俺擔心這裏邊,是否有人特設的陷阱?你沒覺得奇怪嗎?也就是方士元上午上班遲到,其實,他應該是去他老師唐局那兒彙報,要拆散咱們的事了;就在他從唐局那兒回科裏不久,唐局便派人通知你去談話,隨便安派你下鄉,擔任信訪辦事處主任。再看今晚為你送行酒宴上,那方士元話頭言語間,說明此事他早知道。且態度不陰不陽的;似乎傳遞出一個信息:即能趕你出信訪科他如願以償;但讓你去任信訪分處主任卻又有些妒忌。”
“但不管是陷阱也好,妒忌也罷,反正局裏如此安排倒合我意。”俺又不由自主用另隻手,緊握住葉藍另隻手,且稍加點力度,充滿向往地說。“你想啊,從小父母累斷腰筋供俺讀上學,就是要俺發奮讀書學有所成,以後從政改變農家和自己貧賤命運。但我自畢業後都幹成什麼了?在方士元這樣不學無術且無賴終日脅掂下,一事無成不說,且還要經常陷入無聊紛爭。說內心話阿藍,若不是信訪科有你有陳姐,其實,俺早想換個環境,那怕是局直哪單位下鄉也好。”
“其實景良,俺也早為你將才華,浪費在整天同方士元這種人勾心鬥角上有點可惜。”葉藍亦將握俺的手又加點力度說。“隻是------隻是你這一走,似抽了俺的底氣。真不敢想像沒有你在的信訪科,俺還能不能繼續堅持下去------”
邊說邊無力地似整個人依附在俺的身上。俺便亦動情地乘勢將葉藍一把抱住,同時在其鼻臉咀的一陣狂吻。
“親愛的,你別擔心,我若在鄉下打開場麵後,就向局裏要求讓你加盟。”俺一時間忙乎地拿手探入對方衣服,卻騰出咀來說。“到時你主正俺扶助咱來個婦唱夫隨。”
“不。行政上早有近親回避規定。”葉藍手已探入俺的身體但咀中卻趁勢說。“俺已早就計劃好了:你前腳走俺後腳就去縣委信訪辦。劉主任早打報告要俺。”
\t\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