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安排職工體檢,忙的腳打後腦勺,耽誤上傳了,請各位大大見諒!)
金兀術期限三日,讓趙宋送出宗祖牌位,眼看三日期限已過,汴京內毫無動靜,金兀術估計是徽欽二帝沒有答應,隻好親摔五萬人馬圍攻京城,一時間,汴梁城四周殺伐陣陣,狼煙四起,留守張浚在緊急料理好防務後,向皇上趙桓稟報,欽宗趙桓趕緊召集眾大臣商議對策。
可是,宗澤出戰金兀術生死不明,韓世忠鎮守二郎關兵敗如山倒,李剛因反對和議被改任河北宣撫使,能臣武將俱不在朝,二張(張浚、張俊)雖然是主戰派,由於勢單力薄,無法壓製張邦昌為首的和議派,朝會尚未開始,金鑾殿內一片嘰嘰喳喳;欽宗一進大殿,金鑾殿內頓時鴉雀無聲。
朝臣們叩見完畢,欽宗問道:“各位愛卿,金兵圍困汴京已有數日,哪位愛卿能有破敵之策呀!”欽宗問完之後,金鑾殿內靜的怕人,靜的連一根頭發絲掉下來都能聽到,就是沒有人開口,就連奏本最多的張邦昌也變成了啞巴。
欽宗從金鑾寶座上走了下來,一邊走,一邊氣憤道:“朕問你們話,為什麼都不回答?平時你們不是挺能爭的嘛!為了一點不同政見,爭得麵紅耳赤,如今,朕真的問你們了,為什麼都緘口不言?朕告訴你們,汴京要是破了,你們一個也別想活,這叫‘君辱臣死’,你們懂嗎?”
欽宗邊走邊說,龍顏震怒,當他走到莫儔的身後時,忽然大聲喝道:“莫儔,你告訴朕,當今之計,如何處置?”欽宗這樣喝問,當然是因為莫儔的前麵就是張邦昌,問莫儔就是bi迫張邦昌說話。莫儔聽到欽宗點自己的名字,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跪倒磕頭道:“皇上聖明,臣乃文官,不懂練兵之道,防守之法,還請皇上聖裁!”
“聖裁聖裁!朕要是聖裁了,還要問你們?”欽宗怒斥道。這時,與莫儔有兒女親家的王時雍出班跪倒道:“吾主萬歲,請息雷霆之怒,臣以為,張太宰提出的和議之策最為穩妥。”
欽宗追問道:“如何穩妥?”王時雍答道:“皇上聖明,金國突然發難,幾十萬大軍將我汴梁城圍的水泄不通,連驍勇善戰的韓世忠都敗在金兀術的‘神威霹靂子’之下,那麼,即使有了援軍,誰還能是金兀術的對手。與其這樣玉石俱焚,還不如退而求其次,暫時滿足金國的條件,保住龍體要緊,待金人退卻之後,我大宋可強壯兵馬討還血債,請皇上明斷!”
六神無主的欽宗雖然覺得有些屈尊絳貴的味道,但為了保命,他還是沉吟半晌。這時,新科狀元秦檜跪倒叩頭,大聲說道:“臣秦檜有本要奏!”欽宗一看跪倒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是自己欽點的新科狀元,趕緊問道:“秦愛卿,有本照說無妨!”
秦檜言道:“臣本奏王時雍喪權辱國,置江山社稷於不顧,說什麼‘退而求其次’,說什麼‘大宋無人可敵金兀術’,泱泱大宋豈能屈服於金人,答應和議條件就是辱沒聖卿,辱沒我大宋曆朝曆代的先祖。自混沌開天以來,‘南自南,北自北’,天無二日,地無二主,我大宋何以向金人稱臣?莫說我大宋無能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士之濱莫非王臣?隻要皇帝下詔,我秦檜雖一介文弱書生,咬也要咬金人一口?”
王時雍一聽,嚇了一跳,趕緊跪倒,叩頭如同小雞吃米,口中不停地喊道:“皇上,臣非奸臣,臣非奸臣啊!臣隻是為大宋的江山社稷著想,臣為皇上和太上皇的龍體著想,請皇上三思,看在臣一片忠心的份上,駁回秦檜的誣告之言!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