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後,戴上王影帶給我的特製的手表,洗漱後,穿上了耐克運動服,忽然看見床腳的一個盒子,打開,是一雙耐克喬丹係列的籃球鞋,我這才想起,這是昨天王影來看我時,手上提的盒子。
我不僅眼眶有些濕潤,因為很多年前,我跟她好了沒多久,是我的生日,她問我想要什麼禮物,我說是喬丹係列的籃球鞋,她當時沒那麼多錢買給我,說以後一定補給我。
我們都未曾想到,一錯過就是這麼多年,而我已經忘了,她卻還記得,我擦幹眼淚,去吃完早餐。
我就打車去往林回音的別墅,姽姐剛剛打電話讓我盡快過去。
路上我想起之前給羅姽和昨天給王影與做化驗、dna比對的那些我在胡蝶身上、房間采取的間殺她的凶手留下的罪證,內心不免對這個變態充滿憤恨。
我也不知道今天羅姽這邊會不會有這方麵的信息反饋,本來應該是今天出結果的,但是她跟林回音在警察局待著,也許時間會受影響。
進門後,我隻看到了羅姽一個人坐在那裏打著電話,我問林回音怎麼沒出來麼?
她說林去殯儀館了,今天金悅林出殯了,屍檢報告出來後,警方已經同意家屬可以活化了。
“殺死章愛玲的人不是金悅林”我說完,看到了羅姽臉上給我當初聽王影告訴我這個消息一樣的驚訝。
“你聽誰說的?”
“地鼠的執行部也會搞錯,我早就說過這個可能,所以殺死金悅林的決定,可能是你們組長的失誤,你能不能查出來,你們的執行部的誰負責這個案子?他找的誰出手殺死金悅林的?”
羅姽皺眉:“我盡量,可是那天我告訴你這個消息的時候,你也提供了線索,章愛玲臨死時說的金字和跳下窗戶的身影不都是很像金悅林麼?”
我也有些莫名的感覺,低頭說:“這個消息是金組長告訴我的,應該不會錯,我見到他這樣說,就讓他放了你和林回音,這些信息我也告訴 他了,他好像很篤定金悅林不是殺害章愛玲的凶手”
“不是他是誰?難道他白白被我們冤枉而死麼?這事我會查查的”
羅姽說話好像是在表演一樣,所有的開始驚訝的反應以及之後的質疑和下一步的行動,都像在按照某個劇本在走,這種感覺,讓我有些害怕。
“姽姐,你看我的眼神為什麼這樣奇怪?”我對一直用很不一樣的目光,看著我的羅姽說,這目光在我剛剛提到執行部的時候,尤其有些奇怪。
羅姽很快轉頭看著其他地方說:“感覺你更帥了,我和林回音進去這兩天,你好像過的很滋潤啊?沒去見見你的前妻?”
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姽姐,我聽到她提起路小曼,我氣就不打一處來,瞬既把我那天早上回家,聽到路小曼下賤求歡王將的事情,講了一遍。
我甚至將一些她的狼狽的細節也說的很清楚,我記憶的非常清楚,從未看到路小曼這樣下賤的模樣,真是讓我感到惡心。
羅姽聽後,給生氣的我倒了一杯水,她自己也喝了幾口,慢慢悠悠的說:“如果我猜的沒錯,路小曼可能是惹上毒品了,你就一點沒往這方麵聯想麼?是太愛她,直接想到了跟男人的姓,還是不敢想她會變得這麼不堪、不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