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讀劉斯奇文集(2 / 3)

隻要自己不拋棄自己,人生就是美麗的。” [6]

是泥土,就會有果實的豐收,是火花,就會迸發出燦爛的光芒。

斯奇對人生和事業的這種不屈,這種執著,像山中的水,像水中的山。

也許,一個人的事業,隻有在這種人生的豁達與堅韌中,才能得到依靠,有了這種依靠,人才能笑對挫折,笑對打擊;才能笑對今天,笑對明天。

“心猶在,夢就在,隻不過是從頭再來。”

這兩句歌詞不就是一種注釋?!

1991年,斯奇從貴州省文化廳創作室調到了貴州省文化廳藝術研究室(現貴州省藝術研究院)。早幾年就調到省藝術研究室的我也因此與斯奇繼當年同學之後而再次有緣成為同事。幾年後的實踐證明,斯奇的理論研究也因這次工作調動獲得了更為廣闊的空間,獲得了更為長足的發展,同時也構成了斯奇學術研究走向的一個轉折點。在之後的歲月中,《戲曲研究》、《藝術通訊》、《中國文化報》、《中國京劇》、《雜技與魔術》、《黃河文化論壇》、《藝術研究》、《全球化時代的文學選擇》、《當代文藝論壇》、《理論與創作》、《廣東藝術》、《戲文》、《大舞台》、《戲劇叢刊》、《新劇作》、《戲劇與電影》、《電影評介》、《中國少數民族戲劇研究論文集》、《新時代人》、《今日文壇》、《文化廣角》、《藝文論叢》、《貴州信息與未來》、《貴州日報》、《貴陽日報》、《宗教》……雜誌報刊上都留有斯奇對文化藝術現狀的研究與評論文章。

1992年,劉斯奇的第一本戲劇理論文集《生存與美的探求》由貴州人民出版社出版,該文集獲貴州省藝術研究優秀成果獎一等獎。

在這本文集中收錄的論文,全部都是對戲劇現狀、特別是對貴州戲劇現狀的研究文章,如:《從談民族題材的曆史劇創作》、《黔劇、貴州花燈審美特征比較》、《關於新興劇種的曆史反思——以黔劇為例》、《對發展貴州戲劇的思考》、《文化的變異與變異的文化——對貴陽市戲劇現象的理論思考》、《走向市場——論戲劇的生存方式》……從文章標題便可以看出斯奇的理論目光所關注的對象及其意義所在。

在這本文集出版之後,隨著客觀條件的變化,斯奇關注的對象也從之前的戲劇向更為開闊的領域拓展。

1997年,斯奇的論文《關於宗教長期存在的內在條件分析》獲國務院宗教事物局、貴州省宗教學會聯合頒發的優秀論文獎。

2000年,斯奇的論文《貴州戲劇演出市場及地方戲劇種發展態勢分析》獲中國藝術研究院戲曲研究所頒發的第一屆“中國王國維戲曲論文獎”一等獎。

也就在2000年,斯奇的第二本理論文集《生存與美的再探求》由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

“藝術是美的最高形式,而藝術,特別是舞台藝術,在今天都麵臨著一個生存問題。什麼樣的美才能生存?美的生存需要什麼條件?生存與美之間的關係及價值該如何調節和選擇?這些問題一直在困擾著我們……前一本集子收入的文章,都是關於戲劇研究的,而在這本集子中,戲劇已不再是我關注的唯一了,雜技、舞蹈、服飾、社會文化現象……都已進入我的視線之中,這個現象折射出我的追求與人生已從單一走向了多元。” [7]

這段留在《生存與美的再探求》中的文字,從中透露出斯奇在那個曆史時期中的理論追求與走向,也是對斯奇從1992年至2000年之間理論研究成果的一次集合。文集收錄了《的藝術個性及其意義》、《關於雜技的本質特征與審美價值——兼論雜技的英雄意義》、《敘事——雜技主題晚會的美學特征》、《再論走向市場——對戲劇生存現狀的理論思考》、《三論走向市場——關於戲劇的商品性》、《戲劇與文化生態環境論——以貴州花燈劇為例》、《舞蹈本體的精彩展示——舞劇觀感》、《瑤族服飾研究》、《廣場文化的意義及時代特征》等文章,其中對戲劇,包括貴州黔劇、花燈劇所麵臨的生存境況的研究,文章以詳實的材料為論據的依托,進行了有深度的、帶戰略性的分析與論述。

在《生存與美的再探求》出版之前的1996年,對於斯奇的理論研究來說,是具有重要意義的一年,因為從1996年始,斯奇的理論研究已涉足雜技領域,也就從那時起,雜技便成為斯奇理論研究成果的又一塊豐收沃土。

“1996年初,時任貴州省雜技家協會的秘書長鍾興義邀請我們貴州省藝術研究所的幾位同事撰寫雜技論文,參加貴州省雜技家協會組織的全省雜技理論研討會,目的是為即將舉行的1996年全國雜技理論研討會做準備……為此,貴州省雜技家協會給我們提供了許多資料,其中,包括1995年第四屆全國雜技比賽實況的錄像。在閱讀和觀看這些資料的過程中,我被廣州軍區戰士雜技團演出的《銀色暢想·女子抖轎子》所吸引,在觀看演出的過程中,不時有一種被震撼的感覺。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對雜技藝術現狀缺乏了解的我,不僅被這個節目中精彩的高難度技巧所征服,更重要的是在這個節目中,我看到了超越之前我所看過的雜技節目中所不具備的一種創新、一種美感——一種把技巧與一定的敘事手法相結合的藝術創造,從而使原本隻關注技巧的雜技具有了一定的敘事能力。經過對戰士雜技團這種創新意識和藝術實踐的梳理和思考,我的第一篇雜技論文《〈銀色暢想——女子抖轎子〉的藝術個性及其意義》終於得以完成。與此同時,我還撰寫了另外一篇題為《關於雜技的本質特征與審美價值——兼論雜技的英雄意義》的文章。” [8]

1996年9月,在廣州舉行的第四次全國雜技理論研討會上,斯奇的論文《〈銀色暢想——女子抖轎子〉的藝術個性及其意義》獲1996年全國雜技理論優秀論文一等獎,(原載《雜技論壇》·華文出版社·2000年)

《關於雜技的本質特征與審美價值——兼論雜技的英雄意義》獲1996年全國雜技理論優秀論文二等獎。(原載《貴州省優秀雜技論文選·1992—1996》黔新書97準字094號)

1997年10月,在第五次全國雜技理論研討會上,斯奇的論文《雜技演員兒童時期知識的均衡教育與雜技的可持續發展》獲1997年全國雜技理論優秀論文二等獎。(原載《雜技論壇》·華文出版社·2000年)

1998年11月,在全國雜技理論研討會上,斯奇的論文《雜技演出市場分析》獲中國雜技金菊獎·第一屆理論獎一等獎。(原載《雜技論壇》·華文出版社·2000年)

1999年10月,在全國雜技理論研討會上,斯奇的論文《雜技與市場經濟的思考》獲中國雜技金菊獎·第二屆理論獎三等獎。(原載《雜技論壇》·華文出版社·2000年)

2000年11月,在北京中國文聯舉行的理論研討會上,斯奇的論文《敘事——主題雜技晚會的美學特征——兼論沈陽雜技團的藝術成就》獲2000年度中國文聯文藝評論獎二等獎。(原載《全球化時代的文學選擇·中國文聯2000年度文藝評論獎獲獎文集》·中國文聯出版社)

2001年,斯奇的論文《曆史性的跨越——從二十餘年的藝術實踐看雜技的發展趨勢》獲中國雜技金菊獎·第三屆理論獎二等獎,獲中國文聯2001年度文藝評論獎三等獎。(原載《理論與創作》2001年5期)

在2003年,在全國雜技理論研討會上,斯奇的論文《從第五屆全國雜技比賽看雜技創作的發展趨勢》獲中國雜技金菊獎·第四屆理論獎三等獎。(原載《2004年當代文藝論壇論文集》中國文聯出版社·2005年)

2004年10月14日,貴州省文化廳收到文化部司局函件藝雜函(2004)[23]號《文化部在西安舉辦西部雜技編導培訓班的通知》,在通知中,邀請斯奇為文化部藝術司舉辦的雜技編導培訓班做《關於雜技創新及其發展趨勢》的專題學術講座。

2005年,中國文聯聘任斯奇為中國雜技金菊獎·第五屆理論獎評委。

2007年,斯奇的論文《從雜技節目標題看雜技藝術觀念的發展與變化》獲第六屆中國文聯文藝評論獎二等獎,獲貴州省文聯2007年度優秀作品獎。(原載《繁榮文藝評論·第六屆中國文聯文藝評論獎獲獎文集》中央文獻出版社·2008年)

2008年,斯奇的論文《雜技劇的藝術價值及其曆史意義》收錄在貴州省文聯出版的《堅守與跨越叢書· 》第一輯(貴州人民出版社·2008年)

麵對這些記錄著斯奇在雜技理論研究方麵所獲得的證書和獎狀時,一種仰慕、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斯奇以堅忍不拔之誌,不懈怠,不氣餒,以自己的成就書寫著自己。我深以有這位誌向高遠,耐得清貧且不甘寂寞的老同學、好同事而榮幸。

之所以說斯奇不甘寂寞,是因為斯奇在傾心關注雜技的同時,還把電影也納入了他的理論視界以內,他不僅在雜技方麵有所收獲,同時在電影方麵也收獲頗豐。

而斯奇結緣於電影,則完全出於一種“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偶然。這個偶然的機緣及其之後斯奇在電影領域所取得的一係列成果,在龍源期刊網記者蔡凜立2008年10月21日對劉斯奇的采訪:《電影評介》社長、主編劉斯奇訪談錄——《納百家之言·表百家之意·呈百家之心》中有詳實記載。其中有關於斯奇與《電影評介》結緣的起因則記錄在“訪談錄”的一段文字當中:

“1999年下半年,在參與策劃貴州省慶祝建國五十周年大型慶典晚會的期間,我們一行主創人員到昆明世博園考察,在園內參觀途中小坐時,我與省文化廳主管社會文化的領導閑談的話題無意中轉到了《電影評介》當時的處境,我建議《電影評介》是否可以參考其它一些兄弟刊物的做法,與有能力、有實力的民營公司合作,說不定也能像其它刊物一樣改變當時的艱難困境。沒想到那短短幾分鍾的交談,竟成了我與《電影評介》攜手的緣起時刻。就在那一年秋高氣爽之際,我和《電影評介》一起走出大山,來到充滿著改革夢想的天堂——深圳,由此開始了我與《電影評介》、與電影的一段情緣。

10年來,我與《電影評介》一起開懷,一起流淚,一起沮喪,一起歡樂。而這一切,都以電影為連接點。再回首品味這10年的種種經曆及其與《電影評介》和電影的緣分,感覺似夢,如夢,非夢,非非夢。” [9]

1999年9月16日,斯奇帶著一個裝滿稿件的拉杆箱,從貴陽隻身來到充滿著改革夢想的天堂——深圳,麵對深圳體育館和遠處筆架山的南天大廈五樓的一間出租屋,便是劉斯奇在深圳的落腳點。與《電影評介》合作的夥伴是深圳×××電子有限公司。經過一個多月緊張的工作和適應與調整,在1999年10月,改版後的《電影評介》1999年第4期·總第220期出版了,斯奇留在刊物開篇的“告讀者”便是對當時曆史的一種記錄。

“告讀者

在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五十周年的十月,我們雜誌社全體同仁精心製作的新版《電影評介》(總第220期)問世了,我們以它作為向祖國華誕的獻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