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等待未來(3 / 3)

大學,讓高中就以唱英文歌為驕傲的同學變的通不過四級,也讓隻會用地方口音說英文的同學飛赴美利堅英吉利,成為祖國的一代“海歸和海不歸”。

大學,讓高中就迷倒萬千女生或男生的同學變的獨善其身,也讓看到女生或男生就臉紅心不跳的同學變的看毛片,縱意花叢情場得意,成為祖國監獄未來的預科生。

大學,讓平時勤儉節約,不亂花一分錢的同學變的還沒開學就先在老虎機上輸光了學費,然後想方設法謀取學校貸款,讓從前大手大腳的同學變的每天以饅頭免費湯為主食。

大學,至少還讓一些高中廢寢忘食頭懸梁錐刺骨看書的同學保持其原始狀態,但是不是看書,而是敲著鍵盤玩著電腦遊戲!

如果你愛他,就讓他上大學吧,如果你恨他,也讓他上大學吧!

大學給學生的東西千變萬化,不僅僅是畢業證,而大學對你的改變是潛移默化的,並不會因為你的最初意誌而轉移,你想得到的不一定會得到,而你得到的不一定是你想要的。所以我說,大學生就象流水,流水的憂傷在於它不知道前途會是什麼,彙入哪條江哪片海,沒有選擇,除了流動還是流動。

《憲法》中規定了我們都有勞動的權力,然而在現實中,我們每個人都得自己負責去尋找到一個勞動的機會。高中的時候都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有收入又高又不辛苦的工作,所以來到了大學,然而,四年大學以後,我們被遺棄了,因為大學“管砍不管埋”。麵對一個個公司你討價還價的能力幾乎為零,文憑的意義僅僅在於可能給了你一塊敲門磚,但是,如果你以為四年大學生涯能夠給公司帶來的價值,可以等於甚至大於一個在實踐中已經摸爬滾打了幾年的中專生,那麼從想法上你就已經無可救藥了。公司從普通職員到老板,官銜呈遞增分布,學曆呈遞減分布,幾年前你還在他攤上買盒飯或是毛片,幾年後你要經過嚴格的篩選才能被決定是否能吃上他公司的飯。如果你心態好,你會認為幾年前他伺候你,幾年後你伺候他,不過我想大部分人都後悔當初怎麼沒和他一起去賣盒飯倒毛片。最讓人懷念的是大學畢業包分配工作的那一段崢嶸歲月……

愛因斯坦曾經這樣對年輕學生解釋過相對論:當你和一個美麗的姑娘坐上兩個小時,你會感到好像坐了1分鍾;但要是在熾熱的火爐邊,哪怕隻坐上1分鍾,你卻感到好像是坐了兩小時。我想了好久,在我看來大學不是美麗的姑娘那是板上釘釘的了,但是仔細回憶一下我也沒感覺度日如年,一晃都成了曾經了,那也不是火爐了,但我隻知道,考學時沒托擴招的福,畢業了才感受到什麼叫擴招,大學四年以後,社會多了多少無業遊民,叫親切點那叫待崗,要現在回到我高中母校找個人,肯定被看門的叫成社會青年即地痞流氓的文雅統稱。

有人說三十歲之前就過早地固定在一個職業上終此一生也許才是最大的不幸。失業也許讓你想起埋藏很久而塵封的夢想,也許會喚醒連你自己都從未知道的潛能。也許你本來就沒什麼夢想,這時候也會朝著你潛能去做夢。

於是我試了很多次,睡醒後先回憶一遍夢境再睜開眼,生怕錯過了記錄自己潛能的點滴。

我夢到過蓋茨,夢到過小羅,還夢到過姚明,難道我能成為他們,我試著努力一下:蓋茨的錢我粗略計算了一下,我每天中500萬,還要扣100萬的稅,大概連中210多年我就能和他現在一樣富有了,還要保證他別再掙一分錢並且現在的錢沒有銀行利息;雖然踢了多年的足球,並且創記錄的在大學班級對抗賽當中兩場比賽進了七個球,確保本班以4:2和3:2拿下了電子二班,身為巴塞羅那球迷的我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腿再進化100年也比不上小羅的小腳趾靈活;175cm身高的我在和姚明的對抗中除了用頭頂頂他的小腹或者屁股騷擾一下之外應該占不到什麼便宜,至於投籃嘛,通常我隻投三分,進不了至少不會招致嘲笑。我就奇怪了,他們怎麼就三班倒地輪番在夢裏和我見麵呢,再這樣下去,我就他媽不做夢了!

畢業都兩年半了,還能知道我現在手機號或者說手機換號還告訴我的也就那麼幾個死黨了,雖然我很清楚的記得班級每一個人的名字,長相,男生中我敢肯定的說我還記得每個人睡的寢室號和床鋪,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大學畢業後,大家都象被關了四年的鳥,一窩蜂的飛了出去,關係好的在一個城市還能聯係下,見個麵,關係一般或者沒什麼共同興趣愛好或者不在一個城市或者沒有什麼求於對方的,就很難有機會再聯係了,也許同學聚會能見,但是我想這樣的機會都少了,牛比的聚會沒時間,菜點的自己都不好意思說有時間,那還有誰呢,幸好我還有幾個朋友,而且我還能知道他們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