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辛欣關掉了車燈坐在漆黑的轎車裏窺視著外麵,查羅維將女孩丟下車,她看見女孩兒極度的恐懼、落魄的神情,查羅維就這樣走進了女孩兒的生活裏,猶如淫夢魔一樣停留在她的心靈裏揮之不去。
在女孩自殺後的第二個月,他報名參軍了。
她失去了他的蹤跡,直到兩年前他才又出現在她的視野中。這期間她在訓練自己的技能。她有能力找到軍方的內部資料,帶著一種好奇心,她試著查找他是否還在軍中服役。他在南方的邊陲基地呆了八個月,之後轉到D市附近的後備部隊服役,退伍前五個月他又被調往東海岸的某處軍隊基地。
調查中她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查羅維從未被晉升過。通常軍人在服役期間不斷地調動駐地是常有的事,但是查羅維從未在一個地方服役超過兩年,而且遠遠少於正常情況。按照他自己的意願,一年前他申請退伍。在他的服役記錄上顯示了特別的標記,通常是對那些服役期間有不良舉止傾向的士兵給予的警告,查羅維的行為牽涉到了性犯罪。
在他的檔案記錄裏,有一摞控告信指責他騷擾未成年女孩,但沒有強奸的證據。很顯然的無論到了哪個地方,他都惡習難改,所以被不停的調來調去。在東海岸軍事基地服役時,有一份控告信被駐軍的指揮官審查過,查羅維的行為明顯不再適合留在軍隊裏,理應被清掃出去。
當時他麵臨兩個選擇,一,接受軍事法庭的調查,二,自動辭職。他選擇了後一種,回到了D市。從他回來到現在,莎辛欣一直為此鬧心不止。現在她心平氣和了,因為他已經成了她全力關注的新獵物。
莎辛欣暗中尾隨他到了夜總會,耐心的呆在車裏,直到看見他出來,有時他身邊會跟著一個年輕的少女。然後他們上了車,莎辛欣也發動了馬達,遠遠跟隨他們到他的家。她耐心的等在樓下。過了一兩個小時,他把受驚的女孩帶出來進了車子。她會再次尾隨他,看看他想對她做什麼。
當他放了女孩,莎辛欣突然燃燒起強烈的好奇欲,她努力控製自己不去詢問那個女孩他們之間發生過的細節。她必須保持低調。萬一查羅維被警方盯上,任何跟他有過接觸的人都可能被警方詢問,她絕對不能跟警察有任何瓜葛,自然也不能與他的受害者有任何聯係。這方麵他有著野獸般本能的警惕。那個受**的女孩——盡管不問她,她也知道這一點——她看著女孩跌跌撞撞最後摔倒在家門口。
不過莎辛欣還是想知道在查羅維的公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也是她實施計劃前必須考察清楚的。女孩是否被強迫**或者**?他是否用DV拍攝了他們**的過程用來勒索她。當然,她有足夠的耐心找到答案。
越是神秘越加重她的好奇心。像之前一樣,查羅維的秘密會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顯露在她的眼前。慢慢查找他的秘密的過程充滿了無窮的刺激與樂趣,超過了他們最終的見麵。但這個查羅維帶給她的渴望已經超過的之前幾個獵物。
隔了一周,她又開始跟蹤查羅維。了解他的日常習慣,生活特點。在適當的時候,他晚上外出搜索獵物,她就偷偷潛進他的住處進行一次徹底的調查。並裝上微型錄音機一類的竊聽器,當他將女孩騙到家,習慣性的做完他要做的,然後送女孩回家。她隨後潛入拿回竊聽器,這樣她就一清二楚查羅維的所做所為了。
回到家中最使她愜意的一件事就是徹底解除身上束縛的衣衫,脫到一絲不掛。一般情況下,她最初的跟蹤監視都是無所收獲的,目標們過著跟其他人一樣平凡的生活,遵紀守法,懨懨度日。然而,隨著監視繼續,幾天之後,要麼幾周之後,被調查的人逐漸顯露出與常人不一樣的地方,往往證明她的直覺準確無誤。查羅維最初搜索獵物時,她就坐在車裏看著他。她認為他是一個忙碌的人,這喚起了她的野獸般的好奇心,他對那個女孩做了什麼?又用什麼手段阻止這些女孩報警的?
她在房間裏步態優美的走動,一麵思考著一麵欣賞著**上新的裝飾——吳凡的眼珠。但她的表情漸漸變得驚奇。查羅維在軍隊服役時一直到他離開,控告的材料不斷,他一定會從無數次的輕率舉動中學到了一些東西。這是一個無法解開的謎題,反而使她更加興奮。
現在,剛剛兩點過後,她有事情必須要做。她抄起放在牆角的電話,這是兩麵鏡牆的交彙點,她可以看到鏡子裏沉默的眼珠們呆呆望著她。如果她回踢,順勢躺在地上,她可以看見鑲在天花板的鏡子裏自己誘人的姿態。
她被一群裸體的女孩簇擁著,那都是她鏡子裏的自己,她撥通了戴菲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