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十 分別(1 / 2)

又在澳門好好玩了兩天。

我與金妍兒就準備回海州了,時間已經超額,該回去了。結果這時喬英給我發來信息說,後天就是給新開賭場看風水的日子,我如果留下,可以賺個二三十萬在回去,問我倆願不願意在玩幾天。

金妍兒看到了就說,她先回去了,學校那邊她不能在請假了,要我一個人留下,賺這比錢。

我對賺錢本不感冒,但金妍兒倒是挺財迷的,“你就留下吧,二三十萬呢,夠咱們好好的玩上一段時間了,等你把這邊的事忙完,在回去,我那邊也該處理好了,到時拿著錢去出國暑假不是很好。”

“???????”

我一聽也對,就答應了,“行,反正我回不回去也不打緊,喬英對咱們這麼好,留下幫個忙也屬應該,那你就自己回去吧,我留下賺個外快,三五天的事。”

“嗯,嗯,這才對嗎。”

金妍兒高高興興的自己拿著行李,與我揮手告別,回了海州。

心情也逐漸轉好,不在去想鬼畫符的事,而且紅斑沒了,她可以去遊泳館遊泳了,水池的水不至於讓她出現鬼畫符,就也很滿意。

就這般,我一個人留在了澳門,等待著新賭場開張的日子。

這次的事是喬英談下來的生意,人都是她叫來的,所以大家都等待他的消息,借此機會我也見到了幾個在群裏已經熟悉的網友。

都是天南海北的各路牛人。

風水鳥瞰之術都很厲害,想來,這次新開賭場的應該問題不大。

我呢,就借此機會,又去拜訪了一下廖無墨,廖大夫。

他一個人生活在澳門,身邊隻有一個徒孫,徒孫離了婚帶著一個孩子,無處可去就負責照顧廖大夫,每日三頓飯,平時打掃一些衛生。

還能學到一些醫術,雙方幾乎是完全的互補。

我、金妍兒去了三次,但基本都沒怎麼說上話,而且廖大夫也不想也我們多聊,所以幾乎都是客氣話。

這次我有時間了,就想好好聊聊,去時正好趕上他們吃飯,祖孫三代一樣的三個男人,孩子七八歲,徒孫三十五歲左右,還有就是廖大夫,圍坐在一個圓桌上。

這時看到我進去,三人一愣,小孩倒是挺高興的,樂嗬嗬的說,“來人了,來客人了。”學習八哥的聲音。

徒孫便起身,說,“哎呀,您來了,那我去添雙碗筷,您也過來坐下一起吃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不知道你們這個時間點吃飯,不好意思啊。”

現在才四點多,我大為驚奇,怎麼這點鍾吃晚飯啊。

徒孫還是給我拿來了碗筷說,“坐下,坐下吧,甭客氣。”拽著我坐在了飯桌上,還說,“食不言寢不語,吃。”

不再發一言。

廖無墨大夫也沒說話,隻是顧著吃。

是麵條,還有一些小菜,看著倒是挺可口的,我盛情難卻就隨便吃了幾口,也果然,飯桌上一言不發,都是悶頭吃麵。

待,都吃飽喝足。

廖無墨大夫就說,“我去遛彎,有什麼事,一起來把。”

“好,好。”

漫步出了房間。

廖無墨已經九十多歲的高齡,卻是腰杆直挺挺的,一點不駝背,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很快,看樣子頂多六七十歲。

此時剛剛進入傍晚,還沒天黑呢。

澳門本來天黑就晚,此時吃飯了,不怕晚上餓。

我就問,“您這點吃飯,晚上還吃嗎?”

“不吃,天黑了,我就睡覺,天亮了我就起床。”

他抬頭挺胸的走著,目視前方,吐納有序,“人不能破壞大自然的規律,天黑了就該睡覺,天亮了就該起床,這樣才能長命百歲,我啊可是想活到120歲呢。”

哈哈一笑,說話直愣愣的,不藏話,不藏事,超然脫俗一般。

我想起我在茅山上學藝時師父也這樣說過,但很少有人能辦到,唯有在大山深處苦修之人,才能做到日落而息,日出而作。

我深以為然,“人是日煉動物,應該以太陽為標識,這樣才對身體最好。”

“你懂得倒是挺多,還知道日煉,月練。”

廖大夫哈哈一笑,“對了,你是喬丫頭的朋友,想來你也是有些本事的,是極,是極。”說話間一直目視前方的在海邊溜達,昂首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