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婚(2 / 2)

白板碰二筒,在阿瓦拉族寓意著妻子的胸懷是男人溫暖的家,能夠消除男人的疲勞與痛苦,也是阿瓦拉女子此身隻屬於自己男人的儀式。

柔軟中帶有一點彈性,除了遮擋胸部的毛皮外沒有任何的不適,甚至沒有聽到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音。富不同會心一笑,他認為阿麗朵確實已經完全認同了命運。

隨著富不同的兩側臉頰相繼完成了儀式,呂子盔高高地舉起手中的酒盅,麵朝人群大聲宣布:“我宣布,富不同與阿麗朵結成夫妻!”

人群瞬間沸騰起來,笑聲與歡呼齊舞,酒水與山果齊飛,好一派熱鬧景象。

放鬆了心情的富不同也僅剩下了滿心的興奮與歡喜,他握著阿麗朵的小手快步走向人群。單身了這麼多年之後,他終於娶到了自己的新娘。

望著遠處隱隱傳出來的火光,段大暄輕輕地拉住了馬韁。今日是富不同大喜之日,卻也是他高升之時。

東林之戰結束不久之後,來自朝廷的封賞便到了段大暄的手中。正四品的佐領,比之出京時的千戶連升兩級,已經是近年來朝廷少有的恩典了。現在,他就要去東林上任,而被劃歸東林的高陽自然就成了是他的管轄區域。

東林的毛皮段大暄不指望,那玩意兒現在完全落入了阿瓦拉人手中,燙手。特別是在知道富不同與阿瓦拉人其實是一夥之後,對於那些人的膽大妄為與難於防範的筒箭更是忌憚不已。但唯有富不同,自以為捏住他把柄的段大暄卻是寄予了厚望。

“富不同,富大人,你翻不出我的手掌心了看來。”

輕踢馬腹,段大暄搖搖晃晃得向著東林而去,姿態甚是得意。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富不同的價值,也明白富不同對於自己的威脅,所以對於這次的賞賜中沒有富不同的名字自然是心滿意足。

隻要富不同在,阿瓦拉族就在;隻要富不同還想在官場上混下去,就不得不被自己鉗製,隻要控製了富不同,阿瓦拉人再怎麼厲害也隻能為他所用。段大暄的算盤是打得得兒得兒直響,渾然忘記了富不同是個什麼樣的官兒都不放在眼裏的角色。

富不同有些醉了,他搖搖晃晃地在火堆旁甩手甩腳,跳著不知名的舞蹈。他隻想宣泄心中的愉悅,洞房花燭就在眼前;金榜題名雖然不可能,但呂子盔已經私下宣告了他皇帝陛下召見的旨意。同一時間實現了兩個願望,他如何能不欣喜。

“賢婿,來,來喝一杯。”

富不同打著酒嗝接過老丈人阿陪古遞過來的酒杯,毫不猶豫一口悶下。

“啊,爽!”

見富不同將酒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阿陪古麵色古怪得嗬嗬笑道:“賢婿,該入洞房了。”

“是嗎?”富不同用他迷蒙的雙眼四處瞅了瞅,轉身就想往山寨走去。

阿陪古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拉向了相反的方向。

“這邊!”

“呃!”打著酒嗝,富不同胡亂地舉了舉手,口齒不清地嘟噥道:“嶽,嶽父先請,我隨後就到。”

阿陪古氣得夠嗆,這糊塗話說的。他一手抓住富不同的手臂,一手推著他的背脊,幾乎是抱著他就往預定好的洞房走去。

“富大人,加油啊!”

聽見阿古拉的聲音,富不同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醉醺醺地嚷道:“兄弟別急,本大人自,自然是金槍不倒,輪不到你的。”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