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兩年前童樹基要走的一天,我還是跟黃溢茗水火不容,兩年後童樹基回來了,我竟跟黃溢茗成為好朋友,凡事果然沒有絕對。
我參觀完客房後,便回到大廳。
「小鬼,對你的客房滿意嗎?」
姐姐的雙眼已淩厲的看著我,但她的眼睛仍是水靈靈的。
我收斂,「連客房都是全海景,很好。」接著,我便在童樹基耳邊說:「但我喜歡粉紅色。」
童樹基點頭,「明白了。」
除了童樹基回來的第一晚,是跟黃溢茗和姐姐一起食晚飯外,之後的每晚,就好像時光倒流回到兩年前般,童樹基都會來接我下班,為我安排好不同的節目。
有一晚,他又帶我回到淺水灣燒烤。
大熱天燒烤,又怎少得了消暑的啤酒?
童樹基看我喝完一瓶又一瓶,仍麵不改容,相當驚訝,「小鬼的酒量竟好了這麼多?」
「啤酒算是什麼酒?從南非回來後的兩個月,我每晚都會飲半瓶香檳。」
童樹基自責,「是我把小鬼變成酒鬼嗎?」
「當然不是,隻不過這時的我,已把香檳看成安眠藥,每晚沒有半瓶到肚,都不能入睡。」
「說起來,也忘了問你那件事最終是如何收場。」
我和盤托出,把從南非回來後的事,都一一告訴童樹基。
「當他叫我做他的情婦時,我簡直不能相信我的遭遇,竟然會跟姐姐的那麼相似。」
童樹基緊張地追問,「之後呢?他叫你做情婦,你怎麼回答他?」
「他叫我做情婦,我叫他去死!」
童樹基呆若木雞的看著稱我。
「是真的,知道姐姐是黃溢茗的情婦後,我是如何的憤怒你不是記不起嘛!要是我不容許姐姐這樣做,然後自己又這樣做,豈不是個空口說白話的人?」
童樹基反問:「但你是真心愛他嘛,你姐姐都是因為真心愛溢茗,才甘願做他的情婦。」
「但我沒有姐姐般專一,我會變心,我不會愛死一個人。」
「他隻不過是你的初戀,你怎知道不會愛死他?」
「誰說他是我的初戀?」
「他不是你的初戀?怎麼沒聽過你之前也有男朋友?」因為童樹基你才是我的初戀,雖然你不曾是我男朋友,但我已視你為我的初戀,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童樹基再問:「快告訴我,誰是你的初戀?」
我又怎會把事實告訴他,我轉個話題,走到沙灘上,「其實,有沒有初戀,我也知道我不會專一,因為我喜歡被追求的感覺,哪個人追求你,哪個人便會把你看待成公主般一樣,對你千依百順,我簡直是愛煞這種感覺!」
「聽你這樣說,之後一定是給很多人追求過。」
「都是拜你所賜,自從你說我像個大娃娃後,我的自信都回來了,以前從不敢正麵望陌生男生,現在都不怕,還要裝成一個娃娃的模樣,看著他們。」
童樹基當然知道我在胡說八道,「那麼,現在到底有沒有男朋友?」
我已走到水邊,「當然沒有,如果有的話,就不會這麼空閑,每晚陪你玩。」
童樹基也走到我身邊,「小鬼,現在好像是我陪你玩,不是你陪我玩。」
我們一同望著水麵,一會又同說:「看水中螢火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