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人群中已有人不滿起來,“真神是至高無上的!沒有東西能迷惑得了他!”
雲笙搖了搖頭,“一千年才被迷惑一次,而且後果不是十分嚴重,這足以說明你們的真神是無比強大的!”雲笙這一捧一抬頓時讓人們啞口無言。
雲笙隱隱覺得,聖火台和八屠馬有著很大的關聯,但具體是什麼他又無法追問,他知道赤野族人有著一條底線,不管自己表現出多麼強大的自信,一旦觸及那條底線就會立即撕破臉,可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找到八屠馬呢?而且,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人在虎視眈眈覬覦著八屠馬,“想要騎著神馬回到梵祖堂真是難如登天啊!”
“難如登天?”雲笙心底一喜,他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依壯士所言,那就是真神疏忽了,可到底要怎麼治呢?”赤流飆問道。
雲笙定了定神,說道:“隻要治好這數萬生靈,族長是不是可以答應我一切條件?”
“是!”赤流飆不假思索便道。
“那要是觸犯真神呢?”雲笙冷冷地道,他是時候表現出強硬的一麵了。
“找死!”沒等赤流飆開口,已有人舞刀動槍了。
雲笙微微一笑,“別激動!既然不允許,我這就告辭!感謝族長大人的盛情款待,等赤野被吃幹的那一天,千萬不要記得我來過這裏!”說話間,雲笙就往外走去。
“等等!”還沒走到門口,赤流飆就喊住了雲笙,“隻要能治好它們,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如果觸犯了真神你還是不能治好它們,就別怪我心狠了!”
“族長三思!”一個長老說道,“觸犯了神靈那可是天大的事!怪罪下來我等可承擔不起!”
“哼!”赤流飆冷哼一聲,“一天五十萬斤的消耗!用不了多久也是天大的事!除非你們敢違背真神的旨意把六萬生靈全部屠殺!”
全場一下子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敢大喘氣。
雲笙淡淡一笑,他更加肯定了赤流飆是一個聰明人,因為神往往是一件很虛偽的事,它不過是迷惑人們恪守本分,這是一種無形的威壓,對於一個首領的意義就是——利於管理。一天五十萬斤的消耗,長期下去,總有一天部落會陷入饑荒與戰亂,這種情況的另一層含義就是——赤流飆的位子不保!
至於說什麼心狠,不過是給族人一個交待罷了。
“到底要怎麼做!壯士但說無妨!”赤流飆毅然道。
雲笙一見有戲,那條底線也觸手可及了,他早已想好了接下來的話:“明天早上,助我登台!”
“你要上聖火台?”赤流飆皺了皺眉。
“不錯!”雲笙肯定道,“我堅信病源就在聖火台上,我隻有親自前往才能看出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赤流飆突然眯了眯眼,“你有所不知,那裏可是真神的所在,我怕你有去無回。”
雲笙挺了挺胸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這是唯一的辦法,就算我死在上麵才是本份!”
“聖火台高百丈,你一個醫道的修煉者如何能上的去?”赤流飆問道。
“那就是你們的事了,總之我非親自去一趟不可!”雲笙道。
“我載你上去!”一旁的夢蝶忙道。
雲笙暗暗一笑,“小婆娘!我要讓你得逞算有鬼了!”
“不行!絕對不行!”可還沒等雲笙開口,赤流飆就製止了下來,“聖火台代表著至高無上的純陽之氣,是我赤野漢子的濫觴,絕不能有女人上去!”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什麼狗屁濫觴、赤野漢子,不過是要有人質罷了。
“那你們怎麼把他弄上去!”夢蝶急道。
“這事就不勞煩夫人費心了!”赤流飆說道,“我赤野既然能建的出聖火台就有辦法走上去!”
“你!”夢蝶氣得咬牙切齒。
“雨壯士,你這內人可該好好調教調教啊!”赤流飆似笑非笑地道。
雲笙連連點頭,“讓族長見笑了!夢兒!不得無禮!”說話間雲笙又狠狠白了夢蝶一眼。
夢蝶快把眼珠子氣掉了,要不是八屠馬關天大事,她恐怕早就掀翻馬廄了。
“那雨壯士就回帳休息吧!”赤流飆說道,“明早登聖火台,勝敗在此一舉!”
雲笙點了點頭,“族長放心!若不成功我提頭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