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都送到了媽媽說就在老房子裏麵湊合著擺酒席算了。我和柳姑娘其實主張一切從簡,可是老村長另有想法。他搞突然襲擊帶著一個村的壯漢幫我們搭帳篷的搭帳篷搬東西的搬東西,收拾停當把我們家的老房子拆得片瓦不留。按他的話說叫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要不是媽媽攔得快,他們就把我們家那口看著破破爛爛的紅木箱一把火給燒了。等到了晚上我把紅木箱打開一看:四張密卷和我前幾年挖出來的金條全放在裏麵在,雖然媽媽一再解釋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從這天起密卷我是再也不敢給媽媽保管了。
我本以為和柳姑娘領了證擁有了她那塊責任田的開墾權就可以充分的展示下自己的能力為培育下一代播下希望的種子的,可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領證回來後的第一個晚上柳姑娘靠在我懷裏嬌滴滴的說:老公,今天跑了一天人家好累不想那個嘛,明天好不好?我心想這麼多天都熬過來了也不在乎再等一天。很爽快的點了下頭說好。柳姑娘在我的額頭上啃了一口作為獎賞。第二天,買禮物,送禮物都累,我沒心情;第三天,送禮物又是一整天都累,都沒心情。第四天禮物送完了養精蓄銳一切準備就緒,柳姑娘悄悄的告訴我說:親戚來了,一個星期都不要作得指望。我當時哀嚎一聲,差點直接蹦到魚塘裏。
一個星期眼看到頭了,心裏暗暗祈禱,千萬別再出什麼亂子。我這邊還沒祈禱完村長帶人把我們家老房子拆了,我是家裏唯一的男人,人家都跟我來幫忙建新房子我是定然閑不住的,於是乎蓋房子每天白天累得我跟狗似的,晚上洗完澡爬到床上倒頭便睡。柳姑娘心裏覺得很愧疚似的,不管她怎麼誘惑我我都打不起精神。柳姑娘後悔領證回來那天沒遷就我下,一直在心裏耿耿於懷。現在她是準備好了可是又是剃頭挑子一頭熱,想到傷心處隔三差五拱到我懷裏抹眼淚,我白天本來就累,現在還要安撫她。一堆機緣巧合的事情趕到了一起,導致的結果是我們領證都好幾個月了,柳姑娘還是個姑娘、完整的姑娘。
到後來我也想通了:是你的終將是你的,不是你的勉強也沒用。於是乎我們的生活方式又回到了原點,平時親親摟摟抱抱什麼的點到為止,那塊地留到擺完喜酒之後再慢慢種吧。
房子蓋好了,家具水電新房什麼都準備停當了。時間已經邁進了臘月,再過幾天就過年了。期盼已經的親戚朋友眾鄉鄰們終於喝到了我和柳姑娘的喜酒。白天來來往往的客人很多,我和柳姑娘迎進送出忙得不亦樂乎。到了晚上大部分客人都走了,剩下的就是些精力充沛的客人在新房裏鬧洞房,把我們一家老小折騰得夠嗆。等吃完宵夜送走這最後一批客人安頓好嶽父嶽母的住宿都已經是雞叫半夜了,我和柳姑娘相互倚靠著坐在床邊上,一臉倦容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約而同的說了句:結婚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