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墨衝他瞪了瞪眼,“幹嘛!”
樓聿好脾氣的說,“喝醉了誰把你抬回去?”
冰墨挑了挑眉,還是縮回了手。薛月柏暗自笑了笑,這小丫頭被洛王爺吃得死死地,她自己怕還不自知吧?
三人言歸正傳,又談起了今日的收獲。
“我在薛府待了這麼長時間倒也沒聽說我家老頭子喜歡玩鴿子。”薛月柏說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樓聿輕抿了了一口花雕。
“可是喂鴿子又有什麼用?”薛月柏道,“傳信?不怕有人截下來嗎?”
樓聿搖了搖頭,“不會。”
鴿子……書信……
冰墨心中靈光一閃,記得前世的時候,有些犯罪分子為了過海關時不被查出來,將違禁物品放到自己的身體裏,有的是吞進去,有的也是在身上割道口子放進去,會不會……
“墨弟,墨弟!”薛月柏在冰墨眼前揮了揮手,“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冰墨把玩著湯匙,“我在想會不會……”
“書信被鴿子吞了進去!”
“書信在鴿子的體內。”
樓聿和冰墨同時說道。
二人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不謀而合的欣慰,薛月柏又笑得樂不可支。
事不宜遲,三人立刻回了薛府。
薛府書房。
“主子,大公子和那小子不知在密謀著什麼。”
“哦?”薛複諷刺一笑,“他們可有異動?”
“大公子身邊又多了一位年輕男子,像是雲京來的,今日他們一同去了薛家瓷窯,還去了一個瓷匠家裏。”
“這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京中是沒人了嗎,盡派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毛頭小子。無礙,盯著他們些也就是了,隻是那東西也得抓緊時間轉移了。”薛複一下一下地敲著桌子。
“是,屬下領命。”
月白軒。
冰墨三人準備今夜好好商量商量,結果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你……”
隻見容瑾依舊是一身紫衣瀲灩,毫無形象地坐在圈椅上,但卻是依舊風華無雙。
容瑾一手托著腮,一手把玩著自己的綬帶,“嘖嘖嘖,小墨兒有了情郎就忘師父,見了為師連師父都不叫了。”
“……別瞎說!”
樓聿麵上不顯,心中早已翻湧不息,雖說眼前這男人是墨墨的師父,但他看向墨墨的目光,絕不僅僅是對徒兒的情感這麼簡單,墨墨越長越大,身邊的狂蜂浪蝶也越來越多。
樓聿淡定地一撩衣擺,坐在容瑾對麵,“江湖上人傳‘魅如罌粟’的秀瑾公子,什麼時候成了我家墨墨的恩師?”
“洛王爺不知道小墨兒的事情恐怕多了去了。”
“……”
薛月柏有些懵懵的看著這兩個人的之間詭異的氣氛。
冰墨撫了撫額角,“師父您怎麼來了?”
“為師來幫你們啊。”
“……”
四個人詭異地圍坐在石桌旁。
“我和樓聿猜測薛複將書信藏到了鴿子的體內”冰墨清了清嗓子“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找一個會剖腹取物的人。”
容瑾十分得瑟地說:“本公子就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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