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記得昨天是他和劉悅的婚禮,按理說,劉悅此時這房裏。『摸』『摸』身旁,沒人,微微抬頭看看,房間裏確實不見她,喊了聲,也沒人答應。
目光落在被褥淩『亂』的床上和床旁『亂』丟著的他的衣祥上,笑了,看來,昨晚,如願的發生了。她去哪兒了呢,害羞得躲起來了?還是?
猛的一個激靈,他想起,男人的親密會讓她害怕的。
趕緊從昨天的晚宴開始回想。怎麼回房的,竟然是一片空白。回房之後呢,隱約記得抱過、吻過劉悅,再之後呢,怎麼又沒畫麵了?他很想知道,昨晚是不是對劉悅用強了。
『揉』著太陽『穴』想緩解頭痛,也想讓自己清醒點兒,能記起更多的事,卻越想越頭痛。
算了吧,還是等會兒見到她看她的反應吧!
想起她昨天的美麗,他身體立即有了火熱的欲/望,才幾秒,已脹得難受。天呐,這女人怎麼有這麼大的誘/『惑』力?隻是想想,都會讓他有象很久沒有得到舒解的激/情。他好想她就在身邊,可是,整個房間裏,隻有他自己。極為不滿的發著牢『騷』:“這女人,婚禮那麼累,也不知道多睡會兒。別的女人想在我床上多待一分鍾都不行,讓你盡管的霸占了,還不識好歹了。”
“嗯,我也覺得這個女人很不識好歹。”
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戲謔響起,不用看,冷澤揚就知道是誰了。除了秦壬,也沒有誰有這麼大膽,敢在他沒起床時就闖進他的臥室。
迎上他著殺人的眼光,聽著他凍死人的“滾”,秦壬反靠攏了去,躺在他的床上,曖昧的問:“揚,如果讓那女人看到我倆同在一張床上,你又赤/身/『裸』/體,你說,她會怎麼想?”
又一個“滾”字說出口,秦壬仍未被嚇到,更加的放肆,把手搭在了他的赤/『裸』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放到他眼前晃動。手腕上,赫然是他的新娘昨天佩戴的手鏈。
一把抓住,質問:“她在哪兒?”
拿開他的手,才慢吞吞的說:“放心吧,你的女人我最多也就是逗逗,不會真的跟你搶,隻會替你保護得好好的。夠義氣吧?至於這條手鏈呢,是她為了籌得逃跑經費,賣給我的,五十萬。”
逃跑?她昨晚竟然逃跑了?把他送她的首飾拆零了賤賣?虧得自己還在想是不是因為對她用強了,嚇著她了,還想著見到她了要怎麼哄她,要怎麼消除她的陰影。他更氣憤的是自己對整個過程全然不知,而來告訴他的這個家夥卻好像知道了很多不該知道的事。
冷澤揚在心裏極盡所有難聽的名詞全罵到了她身上,發誓不讓她像條哈巴狗似的跟在他身邊隨時對他搖尾巴,他就不是冷澤揚!
秦壬看著他漸變的臉『色』,心裏笑開了,打算加大刺激力度。他就是喜歡看到他明明怒發衝冠又強忍的樣子。
他把他的手機、車鑰匙放到他麵前,告訴他,他花的五十萬,不止買了那條手鏈,還有他那輛上百萬的車。手機呢,是贈品。
接著,他用“贈品”把錄製的劉悅罵他的話放給他聽,直至他的臉黑得堪比包公他才收手。
“她在哪兒?”
秦壬仍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問了他一個問題:“你不就是想她逃離幾天,你正好可以處理一些事情嗎?”
冷澤揚的眼神變得深邃,邪惡的說:“別太了解我,當心我殺人滅口。”
“要殺你早殺了。你舍不得的!喂,揚,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改變口味喜歡男人了。劉大美女吔,你一而再再而三再而四的就放鼻子邊聞聞,就連新婚之夜,也隻是吻吻了事?我想呀,她總想著逃跑,是不是因為你不行啊?”
他要去印證。
至於劉悅,她跑不掉的,即使他真的對女人失去了『性』/趣,她也必須是他冷澤揚的老婆,就是掛名,也得掛一輩子。
秦壬像是進超市購物一樣隨便,把他房間的東西這件拿起來看看,放下,那件又拿起來看,拿不起來的,也要伸手『摸』『摸』,一邊漫不經心的說:“揚,你的女人挺有意思的,人間極品呀,你要是浪費了,會遭天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