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劉悅,回想著冷想的話,再看看那份嘴上不在意、心卻不得不在意的親子鑒定報告,覺得自己還是衝動了點兒,有些事她還沒有弄明白。

她也有想自己去做個鑒定求證一下,可是,作為媽媽去為親生兒子做親子鑒定是件比為兒雇父更荒唐數十倍的事,她不想被人知道後兒子抬不起頭。隻得從三份報告中去找破綻。她就不信,斐兒與冷澤揚和冷智的關係都是父子。

在網上查了資料,仍弄不懂報告中的虛假要怎樣辯別。

一氣之下,幹脆不管了,決定去找冷智。

可這冷智的地址也不是很詳細,唉,怎麼連這麼重要的問題也沒有打聽打聽呢?劉悅,你是越來越笨了。

對,冷智和紫蘿嫁去的是同一個國家,找紫蘿的老公幫忙,憑他的名望地位權勢找一個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劉悅從包裏翻出一個價格在兩百元左的電話,放上一張沒有身份認證的卡,得意的笑了。不知她聽誰說的,越便宜功能越簡單的手機才不會受到監聽。

放心大膽的撥下紫蘿的號,那邊很快傳來大呼小叫的擔心:“悅兒,出什麼事了?”

就是知道她總這樣大驚小怪,在她話未問完時已趕緊申明:“沒事沒事,真的沒事。”

紫蘿不相信,“沒事你不會給我打電話。”

“想你了不行嗎?”可自己也確實有事,嘿嘿笑了兩聲。“知我者紫蘿也。是有那麼點兒破事。不過對你老公來說,就和放屁一樣容易。幫我找個人的地址。”

紫蘿想都不想就替聶風答應下來。答應後才問了她僅知的冷智的信息,又豪氣的保證這個屁會放得讓她非常滿意。然後不等劉悅再說其他,就替她作了決定:“你現在就帶斐兒過來,我也馬上回去,我想死你們了。”

紫蘿說風就是雨的『性』格在結婚了也沒改變丁點兒。這邊還說著電話,那邊己在催促聶風趕緊安排了。

聶風竟對紫蘿寵溺得原因都不問,隻言聽計從。

斐兒聽說要去國外見紫蘿媽媽,高興得把他老爸忘到了九霄雲外。連上廁所都粘著他媽,生怕她丟下他一個人去了。

幸好之前為逃跑早已悄悄辦好了兩人的護照,現在手續簡便多了,隻需通過旅行社找個最快出行的團,多給點兒錢把他母子倆塞了進去就行。

坐上了去國外的飛機,在艙裏沒見到陰魂不散的冷想,劉悅大大的鬆了口氣。但隨著飛機的起飛,她的心還是提到了嗓子處。她還是挺心虛的,她怕冷澤揚知道了她不遠萬裏去找冷智求證的事,尤其是肚子裏還懷著他的孩子。他不會以為自己要讓他的孩子給別的男人喊爸吧?

握住兒子的手,想從他那裏得到安慰。可兒子偏偏與她想著同一人,輕輕的問他媽:“老媽,我有一點點想老爸,我能不能讓他來看我們呀?”

“不可以。”劉悅拒絕得非常堅決。

斐兒噘起小嘴向原因。劉悅又將食人族的謊言說了一遍,斐兒再次被唬住。立即乖乖的噤聲。

其實,劉悅也是矛盾的,她不想冷澤揚來找他們,又暗怨自己帶著斐兒離開這麼久了,也感覺不到他找她的焦急,心裏也挺失落的。

飛機終於降落了,劉悅和斐兒被空姐優先接出機艙,一出艙門,頓時震驚得縮回了腳。

那不是迎接國家領導人的陣勢嗎?

紫蘿卻不夠迎接國家領導人的氣質,見劉悅『露』麵,把長及腳踝的裙擺一撩,踮起腳,不讓尖細的高跟著地,快步的跑上舷梯,一把將兩人抱住,狠狠的親了斐兒的臉,又狠狠的親劉悅的臉。

劉悅附耳質問她:“紫蘿,你想我死啊?我是逃跑來的,那麼大陣勢能不被冷大爺知道?”

不想聲音大了點兒,耳尖的斐兒聽到了,附和說:“紫蘿媽媽,我老爸最喜歡吃人了,你不能讓老爸知道老媽帶我離家出走。不然,他會吃了老媽和我的。”

斐兒的話,驚得空姐花容失『色』。她們本在猜測這對母子為何受此特殊禮遇,現在更疑『惑』還有種狀況。

紫蘿的理解就不一樣了,笑嘻嘻的跟斐兒說:“你老爸不吃你老媽吃誰呀?等你再大點兒,你也會吃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