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兒自是還理解不了此吃非彼吃,與紫蘿媽媽爭論起來。

聶風攬住紫蘿的腰,滿是寵溺的提醒她艙外有很多雙眼睛看著,艙內有很多人等著。紫蘿和劉悅這兩個大孩子才一邊一手牽起斐兒踏踏踏的快快下了舷梯,穿過兩行迎接的隊列,上到盡頭的勞斯萊斯。

劉悅正說用這車接她也太浪費了,那麼多輛車也太招搖了,駕駛室坐進一個人更把她驚得合不攏嘴。竟然是聶風親自開車。

劉悅頓時萬分同情聶風了。人家堂堂王室貴族,寵老婆寵得沒了下限,也不怕被人說三道四失了王室風範。“紫蘿,你別總是欺負聶風。”

聶風滿臉幸福的表明:“悅兒妹妹,你姐沒有欺負我,她對我可好了。”

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哪需自己瞎『操』心。劉悅翻了翻白眼,“當我沒說。”又一把摟住斐兒,鄭重的說:“兒子,別學你聶爸爸,被個女人欺壓得都不像男人了。你以後娶媳『婦』,一定要娶個溫柔如水、小鳥依人、下得廚房、出得廳堂的媳『婦』。”

紫蘿接過她的話說:“還要遵從三從四德。”說完又哼了一聲,質問劉悅:“如果斐兒是女兒,你不會說這話了吧?”

劉悅立即語結,抱著斐兒裝睡。

紫蘿知道她在裝,故意指手劃腳繼續命令聶風。讓他把長串的跟屁蟲全都趕走了。

車行駛了很久,才在開著星星點點小花的綠草地旁邊停下。

紫蘿指著不遠外的一棟木製小別墅告訴劉悅要找的人在那裏。不過,她沒告訴她這裏是哪裏,並要她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交待清楚了,才會再帶她來。

斐兒好奇的湊過來打聽,被劉悅一手掌推開,“大人說話,小孩子靠邊站。”又叉腰對紫蘿說:“都要當親媽的人了,還沉不住氣。改個時候審問我不行嗎?”

她的『性』子不也一樣的急嗎?紫蘿怪怪的問她:“你不是很急的嗎?”

“現在不急了,我要重新考慮。”

之前,確是有點兒衝動,後來各方麵綜合考慮後,不確定見冷智是明智之舉。

遠遠的看過冷智的住所,劉悅被帶到了紫蘿和聶風的家。

出乎劉悅意料的,不是想象中的皇宮,也沒有金碧輝煌,有的隻是童話故事中的小木屋、木柵欄、彩石路、草地、水塘、小木船、大樹、秋千,給人清新與輕鬆。屋裏,家具有著典型的歐式古典宮廷風,軟裝飾部分又以碎花布藝帶出田園風格,本是銀或銅的裝飾也由現代氣息很強的水晶製品替代,在這樣的環境裏竟然一點兒不顯突兀。

劉悅突然眼睛就濕了,抿緊嘴唇,淚珠就叭噠叭噠的掉了下來。

“我的悅兒,你怎麼了?”了解劉悅的紫蘿也搞不懂怎麼回事了,撩起大大的裙擺就給她擦眼淚。扭頭問斐兒,斐兒也是莫名其妙的,再看聶風,他更是茫然。

“怎麼了嘛?悅兒,你再哭,我也哭。”

紫蘿確實夠本事,話才說出口,立即放聲的哭了起來,雖不見眼淚,倒也像模像樣的能唬住人。

特別是聶風,手忙腳『亂』的抬起衣袖就為她擦拭。

“不是我,是悅兒在哭。”

紫蘿手一指,聶風立即改變方向將手伸向劉悅,又快速的縮了回來。

他能給她擦眼淚嗎?

劉悅倒是讓這個動作給逗得淺淺一笑。自己邊抹眼淚邊對紫蘿說:“我是為你高興。”

眼淚擦幹了,又拉起紫蘿的手,鄭重的說:“有這樣愛你疼你寵你的老公,你一定要珍惜,也一定不要讓別的女人接近。”

紫蘿敷衍的說:“我知道。”

要不是聶風在旁,她這態度定會遭到劉悅粗魯的責罵。顧及了他,話溫柔多了:“你要是知道,就不會讓我看到這麼多的感動。”

紫蘿未意識到有什麼是讓人感動的,更從未和劉悅分過彼此,神經大條的說:“你又不是別的女人。”

劉悅有掐她的衝動了,忘記剛剛的顧慮,指著聶風跟她咆哮:“對他來說,除了你之外的雌『性』,都是別的女人,也包括我。”

紫蘿嚇得後退了一步,看看聶風,看看劉悅,亳無擔憂之意。“悅兒,你少把界線劃得那樣清。你是什麼外人呐?要不是冷大爺口口聲聲的跟我賭咒發誓說今生來世都隻愛你一人,會對你百分之百的好,我會一個人嫁給聶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