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劉悅像個罵街的潑『婦』,雙手叉腰,眼瞪得老大,如果此時麵前有與膝高的踩踏物,她定蹬起一隻腳了。
紫蘿乖乖的閉嘴,不過那樣子是一點兒不怕她。
劉悅快給氣得說不出話來,漲紅的臉也浮現了白塊。“給我倒杯水。”
噗!紫蘿笑了出來,哪有思維跳躍這麼大的?輕微結巴的指使聶風倒水,然後裝著很規矩的坐在劉悅麵前聆聽她的教誨。
換作別人,很可能以笑掃除了怒氣與嚴肅,但劉悅做不到,心裏根深蒂固的害怕從未消失。接過水杯將整杯水仰喝而下。杯子隨手一放,開始了給紫蘿訓話。從她沒危險意識開始,一條條的對比列舉女人何時該溫柔、何時該凶狠;何時該大度、何時該小器;何時該聰明、何時該糊塗……
紫蘿配合的聽得很認真,一點兒也沒打擾她的興致。聶風也是聽得律津有味兒,不時流『露』出向往羨慕的神情。
劉悅全看在眼裏,意識到弄錯了聽眾。拉起紫蘿走向屋外,快出門口時,不忘回過頭來警告聶風:“女人說話沒男人的事,不許跟來偷聽。”
紫蘿給她麵子強忍到關門,然後就沒形象的爆笑起來。
“死紫蘿,想死啊?”劉悅也想過來她笑的是什麼了。終於也笑了,感歎這人呐,說別人一套一套的,換作自己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但紫蘿的笑遠不止此,她在笑劉悅對聶風的態度,那完全就沒把他當外人。沒當外人,就是當內人了?紫蘿好像看到了希望,兩眼閃著光說:“悅兒,你反正不要冷大爺了,幹脆嫁聶風吧!我保證,他會對你和斐兒很好的。”
這下,話題又回來了,劉悅的怒氣也回來了。翻老帳一樣把兩人父母的事拿出來舉證。
本來,這種狀況早點兒打斷更不易讓說者說到悲傷滿麵,但紫蘿還是當了個好聽眾,任劉悅發泄了個夠,才拉起她的手溫溫柔柔的說:“悅兒呀,你得改觀。我以前不也是這樣的?現在發現,這世上的好男人原來還不少呢!聶風,好得都不像男人了。你的冷大爺也不錯,我在想,是不是你想多了啊?”
說完,靜看她的反應,又試探著問:“悅兒,要不,你就嫁給……”
“閉嘴!”劉悅猜到她會說什麼,搶先製止,脫口將她此次來的最初目的說了出來。
“啊?”紫蘿一張嘴張得老大,半晌才回神。大搖其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說斐兒是冷大爺的,我還相信。那個冷智,老實巴交的,煙酒不沾,成天圍著老婆打轉,用腳趾頭看都不是敢到**尋/歡的臭男人。他絕對算得上有錢人裏的奇葩一朵了。對了對了,還有他那樣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會嗎?冷想長得很好看啊,他同父同母的哥哥會很難看?變異也不會太離譜吧?
劉悅不相信,向紫蘿要冷智的照片看。理由是,你老公幫著找人,肯定順便多了解了一些情況,照片這種最普遍的東西肯定不少。
紫蘿雙手一攤,聳聳肩表示確實拿不出。“聶風說了,看他不利於胎教。”
“胎教?”劉悅眯起眼瞄了瞄紫蘿的肚子,平平的,什麼都看不出來,但她那勒出細腰的長裙和高得離譜的高跟鞋不是出現在孕『婦』身上的物品。她想生寶寶的心早就決定了她會不惜讓自己邋遢也要寶寶健康,聶風更是捧她在手怕痛、含她在嘴怕化,會讓懷孕的她受丁點兒危險?冷嗤一聲,又放鬆了防備的說:“胎教對我才用得上。”
說一出口,劉悅像電影按了暫停,咬著下嘴唇數秒,才換上不自然的笑臉。
“有本事你把話吞回去呀!”紫蘿邪惡的笑著,一雙手邪惡的從側抱住,順勢放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了解的說:“才一個多月吧?冷大爺的?他不知道?你不是打算賴給冷智吧?”
懷孕這事肯定是瞞不過的,可要不要承認是冷大爺的,此時還得瞞一瞞。裝出一副為難悔過的樣子招供:“就是因為不是冷大爺的,我才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