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那女孩丟棄在公園的隔天,新聞報紙就報道了有關於公園遊女孩被繈褓的消息。
黑白色的報紙上,是那女孩被打了馬賽克臉。她身旁站著一男一女,我猜應該是她的父母。奇怪的事,她父母的臉卻沒有被遮蓋,這幫出版社的人看來的腦袋也有些問題。
繈褓?我們之間明明就是你情我願。
從那之後,女孩消失了。她的消失與出現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後來我以為我的生活會一直這樣下去,每天遭受莫飛平的毒打,聽著隔壁房間母親的嬌.喘,直到畢業隨便打個工養活自己。
可命運之神站在了我這一邊,打從那次的事情發生以後,我的生活發生了驚天的逆轉。
那天,莫飛平幹完母親之後倆人靠坐在床頭。床頭與我的床頭是相對的,聲音很小,但我聽的很清楚。
莫飛平跟他的手下也就是當年打死我父親的那個領頭小混混打電話,倆人電話裏說,要幹掉莫飛平的老大。
莫飛平說,他受夠這樣的日子了,幫他丫的擋了一刀就得到了這麼一小片的地盤,連他.媽xifen.piao.chang的錢都不夠,還要看他臉色過日子。他要爭奪更多的權利,他要弄死那老家夥。
直覺告訴我,我的機會來了。
那段日子我尾隨莫飛平,知道了他老大的模樣以及居住的位置,摸清了對方的生活習性。於是,我弄出來了一場偶遇。
我特意挑了莫飛平醉酒並且非常生氣的一天,我故意惹怒了他。這一次我沒像往常那樣蹲在一處任由他打罵,而是將他引到他老大經常進出的一出高檔場所。
我的目的非常的簡單,就是當著他老大的麵將自己那晚所聽到的一切告訴他的老大。
我不了解莫飛平的老大,我與他的接觸也僅僅是跟蹤這麼幾日。對方就同莫飛平一樣喜怒無常,還是真如電影裏黑幫老大那樣重情重義,一切的一切,對我那時我,都是未知的。
我在家被莫飛平打的頭破血流,暖腥的紅色液體順著我的額頭流到眼睛裏,眼前一片赤紅色,我拚盡全力,一路上磕磕絆絆的跑到了莫飛平老大的麵前。
事情沒我想象中的順利。我還沒來得及靠近對方的身體,就被對方隨行的保鏢連踹幾腳。保鏢的力度完全不亞於莫飛平,連續幾腳後我的喉頭一緊,一口血吐了出來。
莫飛平老大開始是完全沒注意我的,但當莫飛平朝手裏朝著棍棒罵罵咧咧的追過來時他才注意到我。
莫飛平恭敬的喊了聲老大。說實話,我當時真是被打的不輕,疼痛感太強了!可我知道,如果這次不說,那以後可真有我受的了。
保鏢停止了毆打,我趁著空檔的機會裝作十分慌張的樣子,抱著莫飛平老大的腿,將我那晚聽到的一切告訴了他。
莫飛平應該是沒想到我偷聽到了這些,麵色明顯大變,一張刀疤臉滿是說不清的情緒。在場的保鏢還有他老大,目光直直的落在他身上,我感覺到他老大身體一僵,口中似乎還懸著一口氣。
我認為,會有一場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