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就要能屈能伸,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在工作上都是如此。要學會做水一樣的人,來適應這個社會,可以和一些人在一起共事,也可以一個人獨立做工;可以被人捧到天上,也要學會忍受別人的責罵。在不斷屈伸中慢慢地成長,來完善自己的價值觀和人生觀。做人若能達到屈伸自如的境地,那世界上再也沒有困難和挫折、厄運和恥辱,它們全都在屈伸的轉換中化作奮起的力量,幫助你去贏取前方更大的成功。
心不亂,一切終會豁然開朗
每個人的心中都難免有理性和情緒上的鬥爭,自己和自己爭訟。這種“心、意、識”自訟的狀態在佛家就叫做“心兵”。 如果心中隨時都在打內戰,妄念不生,則無法安神止意;止水澄波,心兵永息,才能天下太平。
當蘇格拉底是單身漢的時候有一位哲學家當他是單身漢的時候,和幾個朋友一起住在一間小屋裏。盡管生活非常不便,但是,他一天到晚總是樂嗬嗬的。
有人問他:“那麼多人擠在一起,連轉個身都困難,有什麼可樂的?”
蘇格拉底說哲學家說:“朋友們在一塊兒,隨時都可以交換思想、交流感情,這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過了一段時間,朋友們一個個相繼成家了,先後搬了出去。屋子裏隻剩下了哲學家一個人屋子裏隻剩下了哲學家一個人,但是每天他仍然很快活。
那人又問:“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有什麼好高興的?”
“我有很多書啊!一本書就是一個老師。和這麼多老師在一起,時時刻刻都可以向它們請教,這怎能不令人高興呢?”
幾年後,哲學家蘇格拉底也成了家,搬進了一座大樓裏。這座大樓有七層[這個案例有問題,蘇格拉底怎麼可能住在七層大樓裏呢?],他的家在最底層。底層在這座樓裏環境是最差的,上麵老是往下麵潑汙水,丟死老鼠、破鞋子、臭襪子和雜七雜八的髒東西。那人見他還是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好奇地問:“你住這樣的房間,也感到高興嗎?”
“是呀!你不知道住一樓有多少妙處啊!比如,進門就是家,不用爬很高的樓梯;搬東西方便,不必費很大的勁兒;朋友來訪容易,用不著一層樓一層樓地去叩門詢問,特別讓我滿意的是,可以在空地上養些花,種些菜。這些樂趣呀,數之不盡啊!”
後來,那人遇到哲學家蘇格拉底的學生,問道:“你的老師總是那麼快快樂樂,可我卻感到,他每次所處的環境並不那麼好呀。”
學生笑著說:“決定一個人快樂與否,不是在於環境,而在於心境。”
再髒亂的環境,都激不起哲學家蘇格拉底一波抱怨和煩惱的漣漪,仿佛外界的一切風吹草動都於他無關。淡然是一種姿態,一種氣度,從生活的細微之處就可以表現出來。這種心態讓我們以一顆平常心接受著現實的凝重、瑣碎、磨難甚至屈辱。任何風動、幡動,都終會化成虛無的過眼雲煙。
奧地利作曲家舒伯特說過:“隻有那些能安詳忍受命運之泰者,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快樂。”當我們處於不可改變的境遇時,隻有勇敢麵對,從容地開拓,才能求得快樂寧靜。
一次,某人乘農村搭運東西的車子回城裏,車到中途,忽然拋錨,那時正是夏天,午後的天氣,悶熱難耐。在烈烈日炎炎的公路上無法前進,真是讓人著急。於是,他問了問司機,知道要三四個小時才可以修好,一看情形,就知道急也沒有用,反正得慢慢等車子修好才可以走,就獨自步行到附近的一條河裏遊泳去了。河邊清靜涼爽,風景宜人,在河水中暢遊之後,暑氣全消。等他遊泳盡興回來,車子已修好待發,趁著黃昏晚風,直駛城裏。之後,他逢人便說:“那真是一次愉快的旅行!”
隨遇而安的妙處由此可見一斑。假如換了別人,在這種情形之下,可能隻好站在烈日之下,一麵抱怨,一麵著急,而車子也不會提早一分鍾修好,那次旅行也一定是一次痛苦、煩惱的旅行。
有這麼一句話:掬水月在手。意思是,蒼天的月亮太高,凡塵的力量難以企及,但是開啟智慧,掬一捧水,月亮美麗的臉就會笑在掌心。環境和遭遇常有不盡如人意的時候,問題在於一個人怎樣麵對拂逆和不順,知道人力不能改變的時候,就應麵對現實、隨遇而安。與其怨天尤人,徒增苦惱,還不如因勢利導,適應環境,在既有的條件中,盡自己的力量和智慧去發掘樂趣。
有一則有趣的笑話:下雨了,大家都匆匆忙忙往前跑,唯有一人神態悠然,在雨中踱步,旁邊大步流星跑過的人十分不解:“你怎麼不快跑?”此人緩緩答道:“急什麼,前麵不也在下雨嗎?”
當人們在麵臨風雨匆忙奔跑之時,那個淡然安定欣賞雨景的人,正是深諳從容的生活智慧。在現代都市競爭的人性叢林,從容淡定是一種難以達到的大境界,別人都在杞人憂天、慌不擇路,隻有他鎮定從容。任何時候都不要讓心兵慌亂,保持豁達與淡定,一切終會豁然開朗。
淡泊梳理生活,寧靜安撫心情
做到了寵辱不驚、方能心態平和,心如止水;恬然自得,方能達觀進取,笑看風雲。我們在當下的生活中對事對物,對功名利祿,若失之不憂,得之不喜,則正是“淡泊以明誌,寧靜以致遠”。
一個青年苦於現實生活的鬱悶、惆悵,情緒非常低落,於是便到廟裏走一走。到了寺院,但見寺廟裏香客不斷,檀香馥鬱。再看香客們的臉,一張張都寫滿坦然、從容、鎮定,他有些迷惑:莫非佛門真乃淨地,果真能淨化眾生的心靈?流連寺院中,但見一位在枯樹下潛心打坐的佛門老者,那入迷之態止住了他的腳步。走近細看,老者那麵露慈祥卻心納天下的表情強烈地震撼了他——原來一個人能超然物外地活著是多麼美好!
他悄然坐在了老者身邊,請求老者開示。他向老者談了他心中的苦痛,然後問:“為什麼現代人之間鉤心鬥角,紛爭不已?”老者拈須而笑,鏗鏘而悠長地說:“我送你一句佛語吧。”老者一字一頓說的是:“愛出者愛返,福往者福來!”青年翻然醒悟!聽佛門一偈語,勝讀十年書啊!
如果芸芸眾生都能明白這個道理,這個世界豈不成了人間淨土,又何來那麼多的失意、憂煩、痛苦啊?
誠然,這個世界我們無力改變,但心是我們自己的,心境不同,看物與景的感覺不同,焦躁疑慮的人看到的是毫無生命光澤的枯草,誌定心安的人方可見雲卷又雲舒。“愛出者愛返,福往者福來”便是這樣的道理。很多時候,客觀事物的改變隻是由於自身心境的變遷,“心中有快樂,所見皆快樂”,若以寧靜而無雜念的心去看世界,雖然它並沒有變樣,你卻能享受到那份平淡中的永恒。這時你再回頭站在局外看不過短短幾十年的人生,會發現它隻是宇宙的一次呼吸而已,那些凡塵瑣事真如過眼雲煙般不值一提,有如此豁達的心境為伴,看問題便高人一籌,因此會少很多口舌之爭、勞神之苦。
諸葛亮54歲時寫給他8歲兒子諸葛瞻的《誡子書》中說,“非淡泊無以明誌,非寧靜無以致遠。”意思是一個人在社會中生活,若淡泊名利等身外之物,便可以真正明確自己的誌向,若心無旁騖地投入某項你所鍾愛的事業中,便可以實現遠大的目標。這是諸葛亮一生的真實寫照,亦是我們後人謹遵的警示名言。為世俗名利所困擾,就算成功了,得到的也隻是物質豐裕的快感,缺少“閑居無事可評論,一炷清香自得聞”的那派悠然,按照諸葛亮所說的,我們若喜歡一件事物,沉下心來好好地投入,研究它、發展它,把功名等泛泛之事都拋之腦後,終有一天,你收獲的除了興致,還有成功。
拉爾夫是一位國際著名的登山家,他曾經在沒有攜帶氧氣設備的情況下,成功地征服了多座高峰,這其中還包括了世界第二高峰——喬戈裏峰。其實,許多登山高手都以不帶氧氣瓶而能登上喬戈裏峰為第一目標。但是,幾乎所有的登山好手來到海拔6500米處,就無法繼續前進了,因為這裏的空氣變得非常稀薄,幾乎令人感到窒息。因此,對登山者來說,想靠自己的體力和意誌,獨立征服8611米的喬戈裏峰峰頂,確實是一項極為嚴峻的考驗。
拉爾夫卻突破障礙做到了,他在事後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說出了這一段曆險的過程。拉爾夫說,在突破海拔6500米的登山過程中,最大的障礙是心裏各種翻騰的欲念。在攀爬的過程中,任何一個小小的雜念,都會讓人鬆懈意誌,轉而渴望呼吸氧氣,慢慢地讓人失去衝勁與動力,而“缺氧”的念頭也會開始產生,最終讓人放棄征服的意誌,不得不接受失敗。
拉爾夫說:“想要登上峰頂,首先,你必須學會清除雜念,腦子裏雜念愈少,你的需氧量就愈少;你的欲念愈多,你對氧氣的需求便會愈多。所以,在空氣極度稀薄的情況下,想要登上頂峰,你就必須排除一切欲望和雜念!”
排除一切欲望和雜念,保持身心安定、清淨、祥和。身心清淨,沒有欲望和雜念的幹擾,能量的消耗就會降到最低限度。
可見淡泊、寧靜並非陶淵明式的消極避世,反之,這是一種積極的進取,隻是前進的途徑不一樣而已,就像中國的太極功夫,它最大的特點是以靜製動、積柔成剛,就是把柔韌的力量積攢到一定的強度,再用此擊敗對方。而這裏說的是,你在行路的過程中,不急功近利,心態平和,以超然的心境過生活,生活才能有條不紊,安然前進。從這個角度來看,它們之間是相通的,這就像萬事萬物到了一定的高度都殊途同歸一樣。
淡泊是一種心態,一種胸懷,寧靜是一種境界,一種品格,大凡真正淡泊寧靜之人,皆能摒棄個人得失,能做到此點實屬不易,但若是有遠大的理想又樂於奉獻的人,有寧靜與淡泊一路相伴,他的生命必然充實穩健。